一片崖壁,季行云手脚并用在壁上攀升,然后在崖壁不上不下的地方插上另一枝红旗,留下数名望崖兴叹的预备团员…
湍流的青水(河名),季行云涉水而过,然后在河中间的湍石上插上一枝红旗,留下不少看着激流叹气的预备团员…
季行云又往密林跑去,路早已不存在。高耸的大树、少量的阳光从树叶的间隙中洒下。季行云在树上飞窜,就像在花园中散步一样轻松。
季行云随性所至娱快地四处奔驰着。跟随在后的团员越行越远、越行越少。
离开了密林季行云又跑入刺篱之中,在充满恼人刺藤之中季行云跳跃穿梭轻松自在,留下了一枝红旗、一句话:“不准破坏野生植物。”和一堆团员的痛骂及惨叫(当然不会给季行云听到)。
离开了广大的刺篱,除了武议士还稳稳地跟在季行云身后最接近季行云的预备团员也成为遥远的一个黑点。
每走一段距离季行云就将身背上的一枝旗子插在地面,离开刺篱又跑了几十分钟后
当季行云停下来时武议士们也松了一口气。长青回望觉得自己的对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身上被伤痕不下十处、内息也用了十之七八。每一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气、不停地在原地绕着圈子走。(小常识:疾跑后马上停下来是很危险的动作)
雷天注意到除了季行云只有冰泉月眉身上没带伤痕,他努地地调息让好让声音发出:“我.说.冰泉.小姐,你、你是怎么…呼…穿过那.片.荆棘之.道的?”
冰泉月眉也不答话,只是喘着气然后运起法印作出一片镜盾、跳上去又跳下来。
雷天又看了一眼冰泉月眉,她的真气剩不到三成。再看季行云,他依然真气饱满,除了绵长的喘息和湿透的衣服再也看不出他的劳累。
季行云停下来想了想,就运起真气等到身上布满紫青色的光茫后用尽全力向上一跃。
注意着季行云的雷天见到眼前的情景就停了下来。脸色略为惨白低着头走在雷天身后的长青回望撞上突然停下雷天、向后跌倒。不能痛骂前方的雷天、他喘着气无力地恼着,然后前方的景像让他忘了该站起来续继运气调息。其他人也停下来惊讶地看着。
季行云停在近十影的高空中。也不能算是停在空中,他还是以极缓慢地速度在下降,只是太慢了就和飘在半空中几乎没有差别了。
几秒过去,季行云才掉下。在这几秒之中他消耗了比长跑还要多上数十倍的内息。
长青回望坐在地上喃喃道:“这是怎么办到的?”
注意季行云的雷天也是最吃惊的人,他除了惊讶季行云“飞天”的本领外还疑惑着季行云怎么也有操控雷电的能力!虽然不知道他是用那一号极无效率的法印,可是雷天记得季行云应该是地人,还没有听说过地人能用法印。这怎么可能!
季行云喘口气道:“我果然没记错,前方不远处果然有一座断崖。”他又看了几眼神情尚未恢复平静的武议士后,手指向远方对着长青回望说道:“小望、请你在这里等人,告诉跟上来的人我们跑向大约十公里外的山崖。”
季行云拉起坐在地上长青回望之后,长青回望才回答:“好、好、交给我了。”
季行云又领剩下的武议士们到达十公里外的山崖。
站在崖边,季行云随手捡起一颗石头,向下放开、默默数秒。约略十秒后传来石头撞击地面的声。
“还不算太高,大二百五十影。”季行云自言自语着。接着拿出最后的两枝红旗,一枝插在脚下,另一枝用力地射向崖底。
刘光耀这回可忍不住地问道:“喂、喂、你该不会想就这样直接下去吧?”
“对啊!”季行云轻松地回答。
占天道吞了吞口水道:“没搞错吧?”
“这很简单啊?高度才两百余影、山风徐微、岩石粗糙,比起拉亚山脉的断崖这不是简单许多。”
占天道又问:“你以前常这样疾奔吗?”
“不!”季行云回答:“这种速度怎能算是疾奔呢?”
季行云跑这一段路的速度如果以平坦的道路而言当然还称不上疾奔,问题是他们跑的旅程可是连路都没有的地方。
季行云笑道:“我先下去了,找到再后一面红旗后就直接回道场集合。”后说完季行云就往断崖跳下。
众人见状马上往崖下观望,只见季行云左右横移在断崖突出的部位不停移动,渐行下降,丝毫不见停顿,不一会儿季行云就抵达崖底。
“真奇人也~”喀莱尔叹道。
“好、我也要下去了!”雷天道。
只见雷天也是跳下,不过他用另一种方式减缓落下的速度,雷天运足了真气一拳一脚都插入石壁像在爬楼梯般一阶一阶向下移动。
冰泉月眉叹了口气纵身而下,一个个的镜盾变成了阶梯让她顺利地超越雷天到达崖底。
占天道摇摇头也学季行云的方法下崖,只是一个是动作流畅有如行云流水,而一个是步步为营再三考量。
刘光耀和喀莱尔见状也硬着头皮向下攀爬。
崖上只剩下杨菁茹和殷荃。
“菁茹姊,你也打算就这样下去吗?”
杨菁茹神秘地笑了一下说道:“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