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行云主动攻来郑王山就满是怒气,气季行云太滑头、气他打伤了好友武雄、更气自己怎么一直无法打到他。本来该先回气再攻,可是郑王山被怒气冲昏头硬是再度出拳疾攻。季行云来势迅疾一到郑王山前却能突然转向变成横移,郑王山的拳头就落在季行云鼻尖,就只差那一点点距离让季行云平移滑过。
郑王山旧力用尽,新力未生。季行云欺入握住他的手臂一个巧劲把手臂关节解开,又一个侧踢击中手腕附近。双手在瞬间失去作,善用双拳的郑王山失去战,更忘了手上传来的剧痛只能不可思议看着季行云。
柳旦刀终于追上季行云了。可是季行云却是闲暇地转过身来准备应付最后一名对手。
柳旦刀当佣兵在刀口上讨生活也有十余年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年轻人。虽然季行云身上没有杀气、散发出来的真气也不强劲,可是柳旦刀不单停下来了还畏惧地向后退了两步。
季行云见柳旦刀失去战意也就打算松手,便向他走去打算和他谈谈化解误会,那知柳旦刀却把季行云当作瘟神警戒地向后退去。
柳旦刀还以为他们冒犯了季行云让他大为气愤,让他打算先夺去众人战力后再以折磨,以他的经验那些脸上不露怒颜的人越是会笑着折磨人、越是残酷无情、残忍不仁。柳旦刀又退了几步却被绊倒,他慌张一看发现绊倒他的是武雄的短刀,但是短刀却似乎因为遇到高热而变形。柳旦刀转头看看武雄,他双手严重烫伤、鼻血不止,是什么样的工夫能够在瞬间把一把上好的短刀变成这种得性!一步步走向他的季行云是人吗?会不会是披着人皮的怪物!柳旦刀越想越怕,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法一下子就把两位同伴打败!还一付轻松娱快无所谓的样子!
柳旦刀以他的想法完全地误会季行云。季行云见他跌倒好心地想扶他起来,那知他竟是一声怪叫还没站稳拔腿就跑。
“小心”季行云好心地警告着。
柳旦刀前方一个年青人挡住去路就要相撞!柳旦刀链锤再出,这时也顾不得是谁挡路还是逃命要紧。年青人双手一挥柔和的真气御开了铁链,向前一步迎入柳旦刀怀中双手按住柳旦刀一个回转,柳旦刀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被转了一圈然后摔倒在地上。
柳旦刀还没清楚怎么回事手臂又吃痛,人就被抓起、押向季行云。
青武昌押着柳旦刀来到季行云面前,慎重地行个礼。
“队长,这些盗罪要怎么处理?”
盗匪?这些人是盗匪?季行云实在搞不清楚这又是怎么回事?
青武昌又道:“最近这一带不太平静,时常有人结伙抢劫。不过这几个恶盗也太不长眼了竟然会找上武议团的小队长。”
是这样吗?季行云还是有点疑惑地看着三人。这三个人恶形恶状地攻击自己说是盗匪也不过分,可是他们还作了自我介绍,也表明了来意,这会是强盗会作的行为吗?
“青常待长、你、你不要乱讲,我们那是强盗!”郑王山急道“不是吗?半路拦人出手攻击,不是盗贼的行为吗?”青武昌故意这样讲。
“泥(你)不要唅雪(血)喷人!”武雄因为鼻子垮了说起话来声音怪怪的,而他这一激动鼻子又开始流血。
“等一下、武昌、他们应该不是盗匪,应该是雄道馆和武昌馆的武术师父。是来找我讨教武艺的人。”季行云道。
青武昌又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道:“是这样吗?可是如果真的是南城馆的师父应该知道武议团绝对不会拒绝任何人的挑战,而一切的挑战都会公平公开进行。而且也不会有那种越级挑战的笨蛋出现。至于拦路围攻这种事是南城任何武馆者不会做的恶行。你们真的是南城武馆的师父吗?”
“这…”
“唔…”
两人满脸羞愧的神情。
季行云见到两人的神情不忍地道:“只是切磋一下武艺,也没什么啦。到是我出手不知轻伤了两位师父,要不要我帮你们看看?”
青武昌见两人挂彩了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自己拌黑脸也拌的够多了就再道:“我看你们大概是外地来的,不知道南城的规矩。回去告诉你们家乡的人南城的武议团随时欢迎堂堂正正的挑战,至于偷袭围攻这恶行我们也不怕,只正、嘿.嘿.只正作这些事的人也要相当的心理准备。”
“是、是,谢谢大人。”
三人带着伤、流着血仓促地退走。
看着三人的可怜相,青武昌笑道:“真是活该,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宣传。小云你得内伤好啦?对付起这三个家伙一点也不吃力。耶你的手!”
季行云手臂部份被鲜染红了。
“哎呀一时忘记我手伤尚未痊愈,还太过用力真是糟糕。”
“那我们快到宿舍处理你伤口。”
“可是预备团那边~”
“哈、我都忘了,因为大姊头正忙着试新功夫所以下午的事就临时取消了。嘿嘿真是苦了颜见和柳甄。我就是特地来通知你这件事。”
“真是太麻烦你了。”
“不会、不会,反正大姊头练起武来其它事都不管了,要是留在她身边遭到波及才真是倒楣。正好你还没到宿舍到给我一个好理由可以逃脱。小云你有看到他们三个人吓的脸都青了吗?真是太好玩了,我拌黑脸你当白脸我们配合的真好。”青武笑嘻嘻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