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校骑可不像士兵这么容易屈服于权威之下,马上走过来要制止那名行为失控的主议士。
“主议士大人,请您自重!这些武器没有命令不得任意使用!请你马上离开!”
“你算那根葱!胆敢命令我!”
面对主议士的怒火,这名校骑也发火了,只不过主议士有如火山爆发般的气焰,而校骑不过像家用的火炉,两者相比,校骑完全无法与之抗衡。可是这名校骑还是坚持立场,不予妥协。
“控制投石器的发射是我的职责,只有直属上级才能下令射击!请主议士立即让开!”
“那我立即命令你发射!”
“很报歉,恕难办理!”
“你敢抗命!”
“主议士大人,你并非是我的上级长官。我们服从的议会的决议,单就主议会的成员也只有议长大人、督军大人和参军大人才有紧急下令的权利!”
议长雷严看不过去了,严声说道:“黄议士,请你退开。不要干预军人的职责!”
黄议士完全失去理性了。转头骂道:“这算什么!这些投石器本来就是架在这里要把前些邪恶的狼粉碎,你不要忘了,这可是议会的决议!”
骂完又转身一掌打向阻止他的校骑。校骑来不及躲开也不还手,只有运起全身功力接下这一掌。口中留出鲜血,直挺挺地挡在黄议士面前绝不退让。
看到事情变成这付德性,原本持支要开打的主议士们也发现那他这么一乱可严重破坏议会lún_lǐ,也失去合理、合法性了,可是又想不出阻止失控的黄议士的方法。用武力将他制服是最快又最有效的方式,可是这位黄议士可也是前将退役的高手,可以从容面对他的怒火在场的人也只有议长、督军两人办得到。议长碍于身份不方便动手,督军雷战却不知在何时离开了!
黄议士怒火中烧,出手不再留情,一掌又要打出。校骑在他使用二分力的前一掌就内伤沉重,这一击黄议士不再客气,校骑连想闪开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哪还有能力接下这一掌。他闭目等待这致命的一击。
等了等,还是没有受到黄议士的攻击。校骑张开双眼却看到黄议士倒在地方,正用力地挣扎正要站起来!
校骑死里逃生,心情一放松浮动的血脉再也压抑不住,血气翻腾吐出一大口血。他的部下见状冲上上扶住,同时愤恨地看着那名伤人的议士。
被偷袭的黄议士站起来后,望向劲力的来源。一名白发的长者和一位年轻的少女站在十多影外。黄议士自从退役后就没有吃过这种亏,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武艺甚高,另一方面由前将转换跑道的议士也比一般议士较受人敬重,哪有人会这样对他。也因如此才让他在盛怒中遭到偷袭。
再度当众出糗让黄议士完全豁出去了,不管到底那一老一少是不是凶手就冲向前去!雷严想到制止他却慢了一步,其他人则只能暗中为那两人祷告希望不要弄出人命。
能够成为南郡的前将自然不会是草包,黄议士愤怒归愤怒可不会因而小看对手,就算是因为利用失去理智时偷袭而让他倒地的人也绝对有相当的实力,黄议士一出手就不留余地。大大小小新月形的气刃出现在手臂上不疾不徐地旋绕,黄议士一出手就使出法印“月刃”。
“糟了!”“手下留情啊!”看到黄议士使出这种杀伤力极大的法印,识货的议士们纷纷出言劝阻,让黄议士下重手那两位不但性命不保而且肯定死无全尸。
眼见不及阻止黄议士,雷严也对着那一老一少大声急叫:“小心!”雷严与那位老者四目接触才注意到那位老者的身分,更加着急,不顾一切在瞬间激起全身功力,用十成功力打出一拳,远比雷震威力强大的轰雷像是青龙飞腾而去,雷严这一击像是不顾一切代价只求拦下黄议士。
黄议士冲向那一老一少,老者像是发现了这场骚动,好奇地抬头看着飞奔而来的黄议士。全心注意这两人的黄议士看清楚老者的脸孔,才感到在记忆中存有这名老者的脸孔,而且还是一位重要的人物,可是却又想不出来他到底是那一号人物。
被情绪蒙蔽理性的黄议士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放下心中疑虑,准备用月刃将眼前的老人当场分尸。当他靠近老者时又发现空气变得异常沉重,像是有着无形的阻力,这种感觉就有点像是在水中行走受到水的阻力让行动变得笨拙,又像是在身上系满了铅块多了许多负担。即使如此还是没能阻碍黄议士,南群的军队可是全法天联邦最精悍的部队,对将军的要求标准也是全联邦最严格,曾任职前将的黄议士可不会被这一点“小小”的阻力给妨碍。
黄议士速度不但没减慢,还因为出现阻力而将功力发挥到极限,反以更快速度接近老者。
这名老者像是浑然不知黄议士带着浓厚杀意全力的攻击,脸上表情完全没有改变,依然带着祥和的笑容与黄议士狰狞的表情形成强烈对比。老者非但没有回避的思意还主动向前踏了一步。
多数的议士都觉得这位老先生绝对有严重老年痴呆症,看到别人要打他,没有快快躲开就算了,还将自己迎向对方的拳头,不是疯了就是老年痴呆。
身在其中的黄议士可不这么觉得,老者向前这一小步用处可大了。原本黄议士就几乎又了全力,受到莫名奇妙的干扰后更是完全不留余力,在这种情况下使得他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