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望京起哄道,“之后如何了?”
“之后他躲在屯粮的仓库里睡了几晚,沾了一身稻草麦穗,看着像个小乞丐。他娘无法,只得把人送走。你说说,就他那样子,能忽然喜欢上一个姿色普通的农家女?此事绝对有古怪!更古怪的是他还拿着刀,把人给逼得跳河了!您是不知道,我家有姝心肠可软,捉来的蝴蝶、蚂蚁都舍不得碾死,玩一阵又给放了,说他有胆子杀人,我头一个不信!”赵知州义愤填膺。
九皇子亦感同身受,抚了抚少年通红滚烫的面颊,徐徐道,“本王亦不信。”
赵知州得到认同越发壮了胆子,把一桌饭菜拍得上下起落,“殿下您果然英明神武,不像那些蠢货,硬说我儿是杀人凶手,还逼-迫我将他交出来,否则就要参我‘纵子行凶、徇私枉法’之罪。我儿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