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清嗓子:“嗯哼,小丫。”
小丫被我这么一叫就回过神来:“大人……”
我关心地说:“小丫,你没事吧?”
小丫被我这么一说,脸马上变得通红,她小跑地跑下下阶梯过来扶住我的另一边。
我怎么觉得小丫今天真的很奇怪。便不由再问她:“小丫,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小丫红着脸低着头说:“大人,我没事,您就不要问了。”
我挑眉,有古怪。
一旁的景青说:“大人。”
我回头看他,示意他说下去,他笑着说:“大人,您回去得休息。”
我无语地说:“知道了啦,你快回去吧,一路上你为了照顾我也累了好久,谢谢啦。”
景青笑着说:“大人这是在关心景青吗?”
我想了想说:“大概是吧。”
景青笑容更大了:“大人这般关心景青,景青真的觉得深感荣幸哦。”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说:“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以前都没关心过你似的。”
景青说:“大人倒不是没有关心过景青,只是大人从不在意过景青而已。”
我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你快点回去吧,我也很累了。”
景青说:“景青要看着大人进去,景青才回去。”
我无语了:“好吧,随你咯,小丫,咱们进去吧。”
小丫应是,扶着我回府,我进门后,忍不住再回头看一眼在门外站着的景青,他总是站的那么直,那么挺拔,就像一棵屹立不倒的青竹。
小丫扶着我到大厅里的椅子坐下,坐下后,她上上下下地把我打量了一番担忧地说:“大人,您比去西北前更加消瘦了。”
我跟她撒娇道:“对呀,小丫,你看看我,我呀,在西北吃又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半个月下来,你看我瘦了多少呀。”说完,还不忘挤挤我满是肉的脸。
小丫被我这一举动给逗笑了。我并不想要让她担心。便又说:“小丫,我好饿呀,好想吃你做的饭呀。”
小丫说:“小丫现在立马出去买菜给大人做饭。”
说完,她就想转身离去的,又好像想起什么,红着脸地转过身问我:“大人。”
我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她红着脸,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刚刚那位公子,可是叫景青?”
我点头:“对呀,景青他怎么了?”
小丫说:“没什么,就是小丫想问一问,景青公子和大人是什么关系?”
我被她问的一脸奇怪:“我和他能有什么?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呀。”
小丫松了一口气,又问:“那大人,可知道景青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我想了想说:“这我倒没听他说过。”
小丫一脸遗憾,我觉得奇怪,便问她:“小丫,你为什么对景青这么感兴趣呀?”
小丫脸红红地说:“没什么,就是小丫觉得景青公子器宇不凡,就不由问多几句。大人,时候不早了,小丫立马给您去买菜回来做饭。”说完,好像火烧屁股一样地逃了。留下一脸疑惑的我,这小丫今天怎么这么奇奇怪怪的。
小丫前脚刚走,一块小石子后脚就被扔到我面前的杯子里了。
我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他们要不要这么心急呀。
我连翻不用翻开就知道这上面写了什么,无非是什么入天楼的天字一号房,这些老家伙,总爱搞神秘。
我趁着小丫还没回来之前连忙出去,免得待会我出不去。
生病后,走路都是虚浮的,也对,我生病后不是躺着就是由景青扶着走,基本很少自己一个人走。
我推开天字一号的雅间的门,果不其然,右相笑容可掬地站起来,向我行一个撮手礼:“江大人。”
我向他回礼:“右相。”
他做一个“请”的动作,让我入座。我坐下后,他就给我倒茶。
我左右张望了一下,问:“怎么不见王爷。”
右相说:“王爷回南疆,他吩咐我们,在他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我们依计划行事。”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以示明白。
右相又说:“江大人这次西北一行可是立了大功呀,陛下都不知道多开心,立马下旨册封你为三品官员。”
我不屑地笑笑:“三品算什么,终究还是王爷开出的条件诱人。”
右相愣了一下,又笑:“呵呵,好,江大人,有志向。不知此行,江大人可有把事情给办妥?”
我从怀里取出洪烈虎的亲笔信说:“下官不敢有负王爷和右相的重负。洪烈虎将军说,到那个日子定会赶回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右相打开信,边看,边满意地点头:“好好,江大人,你果然能干。”
我笑了笑说:“右相过奖了。这都右相您的功劳啊?”
右相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马屁拍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江大人此话怎讲?”
我笑着说:“右相真是谦虚了,在南瑜的眼中,南瑜觉得如果不是右相的提拔,南瑜这么一个小官员又怎么能入王爷的眼呢。”
右相听我这是在奉承他,也就放下了心防了:“本相爷没做什么,主要是大人你出众,才让王爷注意到你。”
我挑眉,呵呵,之前还一副要把我杀了的样子,现在居然又一副咱俩哥们熟的很的样子,老狐狸。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我想右相也应该清楚这个道理。”
他听了,点点头说:“对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