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小五已经认识不少的字了,看看爻爹爹的藏书也要比听老学究的课有意思的多,有时候都是他在上面讲,我们在下面看书。我特别喜欢看那些人写得游记,而小五则是对兵法兵书有特别的爱好,甚至那些帝王学和一些国家上的管理的书,他都非常的有兴趣,我实在对他的爱好不敢苟同。
下午我会被小五抱着强制睡午觉,像我这种没有睡午觉习惯的人,被强制压在床上睡觉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明明不困睁大眼睛在床上。起床后,我们就基本都是互不干涉时间了,小五喜欢摆弄那些乐器,有时候还会自己练练武功,我嘛开始没精神起来,随便找些笔在纸上涂鸦,渐渐开始喜欢画画这件事情,涂鸦便成了练画的时间。
又快到了冬天,昨天麓爹爹又产下一个孩子,名字早就想好了,叫樊和小名平平,虽然被记录在皇族里,但是随彦爹爹的姓,应该说和小五是亲兄弟!
我画着院子里的竹子,画到一半没了意境,这张画又算是毁了,泄愤撕了个粉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绪不宁,可是自从听说十弟出生,我就没来由的急躁。
见小五从外面练功回来,我突然没好气道:“你回来干什么?”
小五被我说的一愣,下意识答道:“我不回来,我去哪里?”
“你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