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问小童:“是怎么回事?”
小童一脸严肃:“可能是对寂静山过敏吧。”
江零:“……那我进去看看吧。”
守在门外的两个家臣,都在相府当了多年差,哪能不认识江零,于是爽快地给他们开了门。
江零探头一看。
江泊舟正裹着被子睡着,黑发如墨,衬得面色苍白如纸,眉头更是锁得死紧。
她心里一惊——那是有多痛?
江泊舟是个岀了名的耐痛的人,三年前遇刺,刀刃穿着左肋骨过,几乎都要贴着心脏。她看着那一地的血、像是再也堵不上的伤口,吓得哭,他却能带着一张苍白冒汗的脸,腾岀空来拍拍她的头,安慰她似的笑笑:“不痛,多大点事。”
——那这次呢?是遇到了很大的事么?
她一步踏进门里,还没来得及走近,睡着的江泊舟掀被而起,一道白光从他枕下迎头飞来!
江零猝不及防,下意识的一闪,那道流丽冷澈的剑光擦着她的脸,携着她的几缕发丝,“咚”地一声嵌进木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