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纯愤怒地看着他。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下次买丁字裤穿!!!”
“喂,你……”宁小纯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宫澈的视线锁住粉红色的花穴处,柔润的花穴口因她的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着,春水濡湿了yīn_máo。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扣住那秘密花园。
“不,不要碰……唔……”宁小纯忍不住呻吟出来。
宫澈一把托起她的玉臀,让她平躺在沙发上,拉高她两腿置于他的肩膀上,解开浴袍,胯下的巨龙早已挺立,生气盎然。他颈腰一沈,转眼间没入她濡湿的甬道。
“啊……”她随着他的抽动的频率而呻吟,他使劲地chōu_chā,与雪臀共谱羞人的交合声。他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就像报复她抽他一鞭之仇,chōu_chā得快猛准,没一会儿,她就欲仙欲死,全身乏力,头脑空白。
他一边chōu_chā,一边用手托起她的雪乳,在雪肌上印下属于他的烙印。他用舌头舔她的小樱桃,先慢慢地做圈状运动,轻柔缓慢,惹得她心猿意马,内心就像有蚂蚁在撕咬一样难受。
他看到她的小脸沾满汗水,眼神迷离,笑了一下,用嘴含住她的小樱桃,像小孩子吸奶一样,卖力吮吸她的rǔ_tóu。
“啊,啊,不要这样……”宁小纯受不了,rǔ_tóu瘙痒得很,想推开他但是又舍不得。下体遭受猛烈撞击,一波一波快感袭上心头,她浑身肌肤染上粉色,香汗淋漓,软软地说不出话。
他握住她的纤腰,持续地往上顶击。“啊啊……”她忘情地投入,尽情地放纵身体的所有感官,她跟着他沉沦于ròu_yù的畅快,任由情欲带领她攀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颤动的嫩壁不断地夹紧他的分身,紧致感让他快乐极了,他的喉咙不断地发出低鸣,直到再也忍不住,才尽情释放自己的情欲。
宫澈气喘吁吁地趴在宁小纯的身上,用沙哑的声音说:“你看看我身上的鞭痕,触目惊心。”他指着腰部的痕迹让她看。
一道鲜明的鞭痕横在他的腰身,似乎沁出一丝丝血迹。宁小纯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一下,却听见宫澈倒抽了一口气,然后推开她的手,不让她触碰。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拿药给你擦。”宁小纯自知理亏,只好主动道歉,请求宽恕。
只见宫澈从她身上下来,侧身躺在沙发里,不发一语。宁小纯赶紧爬下来,跑去拿药箱。
清凉的药膏擦着鞭痕处,减轻了疼痛感,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宫澈看着宁小纯小心翼翼的动作,笑意弥漫眼眸,却在转眼间将笑意收起,换上一副严肃的臭脸。他拉起宁小纯,说:“不要擦了。”
“啊,不行呀。”宁小纯可不想他那里留下疤痕,不然她罪孽深重啊。
宫澈板着脸,把她搂到怀里,道:“擦不擦都是这样的了,已成事实,你想怎么样补偿我?”
“那,那你想我怎么样?”宁小纯底气不足。
“这样……”宫澈鬼魅一笑,用手指了指她的雪乳,再指向自己的巨龙。宁小纯的脸一瞬间憋成猪肝色,她一下子就明白他想让她干什么。
“我,我……这样,不好吧……”她绞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眸子危险一眯,不悦之色非常明显。他恶作剧地笑了笑,拾起地上的长鞭,道:“不如这样吧,以十鞭抵一鞭,怎么样?”他抽动鞭子,猎猎声响,宁小纯不自觉地颤抖。
那样,会很痛的……宁小不禁在心里泪流满脸。哼,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用rǔ_fáng夹紧他的yīn_jīng来回摩擦,以使他达到xìng_gāo_cháo。很快就行的,她可不想受皮肉之苦。于是,她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说:“你站起来吧。”
她半蹲着,托起自己的雪乳,夹紧他的yīn_jīng,开始来回摩擦。她从来没有试过,只能凭着感觉来动。她扭动腰肢,上下摆动。不到一会儿,她感觉很累了,真的是有难度,挑战性高啊。
巨龙在雪乳的夹紧摩擦下,开始昂昂叫嚣,重新恢复生机。宫澈看着宁小纯将自己的yīn_jīng夹在乳沟之间来回插动,再看看她似梦迷离的面容,听着她轻柔的喘息声,感觉沉醉入内而无物。
他看见宁小纯的动作慢了,估计是累了,他体贴地接过她的工作,用yīn_jīng在她的rǔ_fáng表面摩擦,挑起她阵阵颤抖。他得寸进尺,用yīn_jīng挑动压弄rǔ_tóu,一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她的rǔ_tóu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宁小纯满脸绯红,别过头,不理会他。他无奈一笑,只好用手按着她的rǔ_fáng夹紧自己的yīn_jīng来回摩擦。他一边用yīn_jīng在她丰满迷人的rǔ_fáng之间来回抽动,一边用手按住她的rǔ_fáng,不断揉弄,不断地使rǔ_fáng压紧yīn_jīng,刺激着自己的yù_wàng。这让男人爽翻天的乳交带来xìng_gāo_cháo,满足心理上的需求外,最主要的还是视觉上的刺激。
巨龙越来越膨胀,越来越胀痛,他身子一抽搐,粘稠的jīng_yè如火山爆发般pēn_shè而出,沾满了宁小纯的胸口。他终于满足地靠在宁小纯的身上。两人静静地靠着,不说话,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倾听彼此的心跳。
夜,宁静深邃。深蓝色的天空闪动着一颗颗的小星星,像在蓝色的地毯上跳舞。风儿吹动着路旁的树,哗啦哗啦有节奏地响着。蛐蛐躲在草丛里没完没了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