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伤,即便这样,也有很大的可能留下一个暗疾。
而正在
∴找╜╜⊿
我感到愁苦某名的郁闷时候,忽而却感到了一种陌生,似乎这里不再
是我的家,而是一个别的什么空间。那到时我离开的太久了么?我不知道。像是
久别的游子回到故乡的那种心情,我一步一挪地在房间内巡视着。
餐厅、厨房、书房、卧室……平时我和妻子是分开睡的,要是因为我们的
作息时间实在是太不一致。孩子的房间也是独立的,此时的门关着,我慢慢来到
门前,转动了一下扶手。不知道她在父母那边住的习惯与否,一时间我有些恍惚,
开始思念起他来。
他的木床在一边,另一边是书桌。此时之类的,只是放着一些他的
日常读本。我的手指从他的书桌上划过,无意中碰到了一本书,掉在了地上。如
今的我只能这么看着它躺在那里,却没有办法捡起来,这种感受让我烦躁起来,
下意识地就要离开。但我却又意识到了什么不一样,看了一眼那张书桌。
书桌并无什么异样,但我就是感觉有什么不对。我的手轻轻敲打着桌面,两
眼无意识地扫视着四周的陈设。当我看到床头位置摆放的椅子的时候,我终于知
道了问题所在——谁会把椅子摆放的这么远呢?我慢慢走过去,走到儿子床前的
时候,停了下来。
尽管是给孩子用的,但这床足有一个半的成人位大小,一则标准的那种在这
边很难猫道,二来是太小的话容易掉下来。那张椅子放在床头之外,我顺着撇过
一眼,却发现这床上并没有儿子的被子。他有两个枕头,一个是用来抱着的,这
是从小的习惯。但现在这两个并排摆在那里,像是一张双人床。
在这个位置我看向书桌那边,才发现那些书都整整齐齐戳在书架里,又怎么
会被我一碰就掉在地上呢?出于好奇,我很想将他捡起来看看,但却无计可施。
这本书很厚,是我专门为儿子买来的一本军事类图书,因为整本都是铜板印
刷的缘故,纸张很厚,也很重。我探出一根手指,在书架上找他原本应该在的
位置,这是我要求的一个生活习惯。儿子的书都有归类,这件小事儿并不复杂。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却出现了故障,我才发现这上面的书都被打乱了顺序,不仅
没有必要的归类,连书的大小排列都是混乱的。
我试图找出原因,下意识地将那些错乱摆放的书取出来,至于地上的那本,
暂且不理会。可惜事与愿违,当我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原来这个书架已经
坏掉了。不用看到太多,就知道受力的方向是向内的,然后力道偏移,将书架整
个挤压,以至于很快就把它挤散了。
我伸着手,感受这这边的距离,断定一个成人很轻松就能够到书架的位置,
因而这不是推动形成的结果。在没有心思站在这里,我将它们复原之后,便走出
了房门。
我的心中产生了疑惑,且本能感到排斥。作为一个警察,我的敏感很多时候
是一柄双刃剑,我知道自己的思维习惯和误,总是判断不好的事情。在洗手间,
我洗了洗脸,想让自己暂且冷静一下。
和绝大多数家庭一样,洗手间的盥洗池边就是洗衣机,再向里面是马桶。回
到家里的几个小时我都在床上,这会忽然就有了尿意。现在身体状况并不很好,
我只好坐在马桶上小便,起身的时候,只要扶着洗衣机就可以了。回身冲马桶的
时候,因为此时的身体不便,我需要先站起来。就在我向前迈步去按开关的时候,
加下忽然「啪」的一声,原来是纸篓被我踩到,上面的盖子打开了。
我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只见纸篓里面躺着一片卫生巾,上面还有一团卫生纸。
家里只有妻子一人,这纸篓的用量必然很小,看来妻子是早上用了一次便没有回
家。
而之所以这么肯定的原因还有一个,如果是徐艳在家里整理的时候用过,这
一点便不成立。但是他有很厉害的痛经,常年在一个队里,我们都很了解。这些
日子他总来医院看我,中间没来的几天便是他的生理期,从「大象」从来不留德
的嘴里也能知道这点:「咱们的『五项全能』在家里搞阶级运动呢!」
「阶级运动」属于内部,指的就是徐艳的这个毛病。
但就在我的脚缓缓撤回去的时候,却突然楞了一下。妻子是那种有点懒散的
性格,这是隐藏的比较深而已。他来生理期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戴卫生巾只有
在不得已的时候才行,快结束的那两天,即便还有她也是只穿内裤的。然而那图
案卫生纸皱皱巴巴,分明是在手里揉过之后丢进去的,却没有半点血迹。
我坐下来,坐在马桶上,将纸篓拉到近前。盖子被慢慢掀开,我拿起那一团
纸。展开的卫生纸有三格大小,上面空无一物,我两手各抻一头,对着灯光看了
一眼,便发现了有几处的痕迹是湿的。也许是时间稍久了些的缘故,只有很小的
一块痕迹还在,但可惜卫生纸本身有香气,问不出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