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臭丫头也真是的,你小子不就比我晚投胎两年嘛,好像很宠着你哦,昨晚我看她像没魂似的,不就是出去相个亲嘛,至于那么酸溜溜的?好像她真要永远霸着几个人似的。
易文貌似轻松,心里感觉到自己有点做作。
又乱说不会的,亮笑笑。
臭小子,得便宜还卖乖。
行了,不说了,中午尽顾着喝酒了,连肚子也没填饱,什么都不想了,晚上提前庆祝一下,呵呵。
易文站起来,看了看表,伸着懒腰。
上哪?亮也起来整理乱成一团的沙发。
听女士的吧?还不下来?睡过了吧?嗯……去请一下?易文逗趣地示意。
拨个电话,亮拿起身边茶几上的电话,这是只可以呼叫的子母机。
呵想挨骂了?打什么电话啊?没诚意,还是去请一下吧,我去放水。
说完易文走进楼下的卫生间。
亮无法再推脱,别别扭扭地上楼。
贺兰倒是真睡着呢,不过睡着还没多少时间,一开始上去的时候,只是在床上躺着,稍稍有点点酒意,易文出去的时候都还是醒着的,她听到开车出去的声音,奇奇怪怪地心里就扑腾起来,心里那种很暧昧的情绪涌上来,脑子算计着怎么敲打亮,掏些昨晚的情况出来,内心甚至还期盼着他能上来纠缠一番,如果是趁着这点时间颠鸳倒凤也豁出去奉陪,那怕被回来的易文抓奸在床。
但是等了许久,没有一点声音,明明在隐约中听到是易文和老李出去的,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她到底按奈不住,下床开启房门,走近楼梯口却扫兴地听到亮的鼾声,平时没有听到过他这么重的鼾声,也被中午的酒给整趴下了,她恹恹地回到屋子,回到床上,甚是不快地胡思乱想,最后竟然真的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少了点点的遗憾,因为梦中倒是被希望的人给弄醒的。
她睁开眼睛,亮坐在旁边,一只手掌托住她的半张脸,拇指轻轻地在她唇边抚弄,睁开眼睛后,没有惊奇,很自然不过地笑了笑,身子转了转,侧身靠在他这边。
瞌睡虫,醒了?她悄声地。
怎么倒是我成了瞌睡虫了?是我把你叫醒的。
哼,你叫了吗?我怎么没听到?动手动脚的也是叫?
他尴尬,但是在她面前这种尴尬他自己也不在意,继续恶作剧地在拿捏着她的唇,她一张嘴把拇指给咬进嘴里……眼睛示威地盯着他。
她湿暖的舌头在他指肚打转,痒痒的,弄得亮身体一颤一颤的。
她还不肯罢休,身子贴上来,裹着的毯子掀开了,薄薄的针织家居服宽大的领口塌落下来,几乎裸出半只rǔ_fáng,而且,从亮的角度基本就是全部的胸脯了。
亮终于不禁骚扰,伸手进衣领内,把整只rǔ_fáng系数掌握……
贺兰觉得脸上发烫……早就想问的话不知怎么就说不出口了。
难道在这样的时候去问他昨晚和女医生谈的如何?这样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也过于小鸡肚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