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到三弟,你的惩罚也太狠了,他不过才顶了一句嘴,你就把他轰了出去,你摔倒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怎么把气都撒在三弟头上了,他可没触犯什么家规”,张月依又气鼓鼓地说道。
张海龙被张月依一顿抢白,揭了老疤,气得直哆嗦,“你……你……你是不是也想和那逆子一样,和我断绝关系?”
张月依一听这话,再看老头气成那个样子,低头不说话了。张海龙还在哆嗦,“来人,来人,阿牛,执行家法!”
门外一个家丁跑了过来,作揖道,“老爷”。
“叫人来,执行家法”,张海龙怒气冲冲。
“老爷,给谁执行家法”
“给这个不孝之女,杖责!”,张海龙指着张月依。
“这个……老爷,我去叫管家来”,阿牛的神情有些惶恐。
张月依抬头看着张海龙,叫了一声,“爹爹”,清美的眼睛中流露出惊慌的神情,老爷子还从没有向自己家人实行家法惩罚,只惩罚过下人。家规中虽然一开始就有针对自家人的条规,但从没有动用。如今要对张月依动用家规惩罚,让张月依心里感到有点害怕。张靖雄瞪着他稍显幼稚的眼睛看着,忽然转身跑去。
很快,管家带着几个人,拿了绳子和藤杖走到近前。“老爷”,管家走到张海龙面前,用眼睛询问着张海龙。张海龙怒气未消,指着张月依,“给我杖责!”
管家点点头,向后面的家丁一摆头,示意执行家法。拿绳子的家丁有些迟疑,拿着绳子慢慢走向张月依,张月依一扭头瞪了他一眼,家丁一哆嗦,退了一步,再也迈不动一下。他知道,大小姐一身的武功,平时在家里管不少事,这要是得罪了她,事后不知要倒什么样的霉呢。张海龙在一旁看着,怒道“动手啊,把她给绑起来!”家丁却没有动,看看张海龙,又看看张月依,犹豫不决。张海龙知道其中关系,上前一把夺过家丁手中的绳子,来到张月依面前,喝道:“转过身去”。张月依看着张海龙发怒的面容,叫了声“爹爹”。
张海龙扳着张月依的肩头猛地一转,张月依一下子被扳过身来,背对着张海龙。张海龙拿着绳子搭肩缠臂开始捆绑张月依,张月依一动不动,任由着绳子在自己身上肆虐,身体随着绳子的捆绑而晃扭。张海龙很快就把张月依捆得结结实实,张海龙清楚自家的武功,知道张月依身体柔韧,有缩骨之功,所以下手非常狠。张月依双手高高地吊在脖颈后面,两只大臂被几道绳索勒向一起尽量靠近,这样两个胳膊肘之间的距离要远小于肩宽,于是左大臂上一道绳索吊向右肩,右大臂上一道绳索吊向左肩,使大臂不能向侧下方用力带动小臂,这样即使松动了手腕上的绳索,也抽不出手臂来。双肩也被限制到最大程度,这样缩骨功就难以发挥。每支小臂也被绳索分别和两支大臂固定,这样小臂也动弹不得。最后搂胸一道绳索,把双臂牢牢地固定在后面。张月依有点后悔,还不如让家丁来捆自己,决不会捆成现在这个样子,老爷子大概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老爷子亲自动手,就得来真格的,不能让别人说是在假装做样子。否则, 刚捆完,张月依一来脾气,自己给挣脱了,老爷子多没面子。张月依被捆得胸向前挺着,加上一道绳索在双峰下面勒过,张月依的胸脯傲然挺立,家丁门偷偷看得眼睛直发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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