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大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揉摸云雨一阵,然后搂着张月依睡去,倒是温柔有加。每天白天灌一碗mí_hún_yào,然后把张月依的绳子解开,让她血流畅通一下,过一段时间再把她原样捆起,扔在床上。绳子换成了牛筋索,时常检查一下,紧一紧。每天还要灌几顿流食,以免给饿死。开始一段时间要给她灌,后来慢慢地张月依能主动吃放在嘴边的食物了。每次他出去的时候,就把张月依俯面放在床上,嘴边放了食物,上身垫得很高,这样有利于张月依排泄,在下身部位的床上垫一些皮革土草布物,用来接张月依的大小便。如果张月依有大小便,他回来后亲自给她清洗污处。天渐渐凉了,便用一张大被子盖在张月依身上,屁股上垫上一片皮革。为防止万一,用一根铁链锁住张月依的脖子,另一边穿过一块大石头锁上,这样即使张月依脱开绑绳也无法逃走。他弄来一个大木桶,每隔几天就把浑身绳索,口中塞着布的张月依放入装满温水的木桶中,自己也脱了衣服跳进去,先与张月依在水中一顿亲揉云雨,然后为张月依全身擦洗,时间一长,张月依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了如指掌。张月依已经快没有思想,她不知道将来自己要怎样。她不想死,因为从那天晚上开始她便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羞耻。每当想死的时候,她总是想起亲人,想起任大勇,想起这个世界上原本那些让她留恋的东西。可她现在也不想着逃跑,即使现在逃了出去又该如何,她觉得没脸再见自己的亲人,没脸见自己心爱的人。回去后她该怎样生活?她还没想好。就这样她在矛盾中生活,在绳捆索绑中度日,每日除了被那男人抚摸奸淫,就是在空屋中趴在床上胡思乱想,怕是以后便这样成了强盗的压寨夫人了。有一天她终于开口对那领头大哥说了一句话:“不要天天给我灌那药,三天一次就行了。”
张靖英向任大勇和陈玉娇一拱手,“任兄,陈姑娘,我们后回有期”任大勇笑道,“这就带着娘子回家过日子了,你家老爷子能让你进家门吗?” 张靖英笑了笑,“爹爹不过是一时气极,我回去认个错就行了,我不能让香香这样与我到处漂流。如果老爷子死活不让我回去,那我们就生出个儿子来,他不认我这个儿子还不认孙子吗?大哥一直没有成家,二哥在二嫂死后也不思婚娶,靖雄还没有成年,老爷子还指望我给我们家延续香火呢。我们生他五个六个,看老爷子急不急”。张靖英说完看着柳香香笑。 柳香香啐了他一口。任大勇哈哈大笑。
陈玉娇在一边道:“临别我想向张公子讨教一下身手如何?”张靖英道:“陈姑娘剑法天下无双,在下甘拜下风。” “公子是不屑与我切磋武功了”,陈玉娇目光冷冷的。
“哦,不是,能与姑娘切磋在下求之不得,切磋武功点到为止,还望姑娘手下留情。”陈玉娇一点头,纵身跃出几丈外,宝剑仓啷一声出鞘。
张靖英一拱手,身形逼向陈玉娇,挥手一指,陈玉娇闪身便刺,两人斗在一起。张靖英感到陈玉娇手中的长剑急稳狠快,剑剑夹带着一股热气,张靖英闪转腾挪,每每以阴柔招式化解来势,玄阴指不时地指出。大约斗了将近二百招。张靖英向后一跳便想张口叫停,哪知陈玉娇长剑一抖,一道刺眼的白光直扑过来,张靖英只觉得这道白光要把自己罩住吞噬,转眼便到胸前半尺处,就在这一瞬间,张靖英伸出一个手指弹在宝剑的侧面,“铮”的一声,陈玉娇长剑荡开,贴着他的左肩头滑过,炽热的剑气割破了肩头的衣衫。张靖英就势一滚,站了起来,陈玉娇手持长剑,目光冰冷,看着张靖英。她也在暗自吃惊,刚才张靖英在她剑上弹了一指,她觉得一道彻骨的寒气顺着宝剑传来,让她打了一个机灵。
柳香香关切地问张靖英:“怎么样?没事吧”张靖英摇头苦笑,“你差点就当寡妇了”“任大哥,小妹还要向你请教呢”,陈玉娇抱了一下拳。“唔……丐帮仇张老那里还有急事,我要去办一下,日后有机会再与姑娘切磋”,任大勇说罢一抱拳,一溜烟跑了,连和张靖英的招呼都没打。
崔夫人正在着急,大女儿半夜去罚跪,然后就没了踪影,整整快两天了不见动静,崔夫人很担心:她浑身绳捆索绑,自己能跑到哪里去呢?该是一时想不开,自己磨断了绳索,赌气跑, 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