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跟慕斯城订了婚!
豪门就是这么势力与现实!
至今陆白那边,他说要安家死活,只需她一句话。
所以当天晚上安夏儿接到向叔的电话,听到安雄要跟她谈,不由感到好笑,“哦,想跟我谈,还有什么好谈的?”
“二小姐。”向叔道,“你难道真要安家灭亡么,无论安家是否有做对不起你和当年夏家的事,但你好歹在这个安家生活了十几年。”
安夏儿握了握手,凛足一气道,“不好意思,但现在他们对我做的,更过份!”
“二小姐!”听她要挂电话,向叔马上情急叫住她,“那就算你不想再原谅安家,就算你恨安家,那你能不能看在向叔的份上,再跟老爷他谈谈?”
安夏儿唇抿紧。
手握得有点发疼。
向叔是唯一一个在安家对她好的下人如今安家跟她说得上话的估记也只有向叔了。
“老爷现在住在医院,状态很不好。”向叔道,“安氏是老爷这些年的心血所在,他不想让安氏出事,二小姐,你就当看在向叔的份上,跟老爷再谈谈吧。”
当晚,向叔努力地肯求安夏儿,让她至少跟安雄见一面。
第二天,安夏儿出门去了墓园看夏国候夫妇。
清晨的天气微凉,安夏儿穿了一个梦芭莎的米色中长款外套,系着腰带,穿着同色系的甜美靴子,一双美腿笔挺玉立,站在夏家的慕碑前,看着这个她没有任何记忆的生父的墓碑。
一阵风吹来,吹动着安夏儿已经长过了肩膀的头发,即使在这种空气清新的墓园也可以闻到都市的繁华味道。
安夏儿将墓碑上原来的已枯萎的花扔了,将今天刚带来的新鲜花束,放在墓碑上。
旁边两个保镖看到墓园的另一边,一辆车过来了
下车后,向叔推着轮椅上的安雄走来。
保镖对安夏儿道,“少夫人,他们来了。”
安夏儿没有回头,“来就来了吧,难不成我还得去欢迎他。”
她完全是卖了向叔一个面子,才同意出来跟安雄见面。
安雄也在看着安夏儿这边,看到有两个保镖站在她身边,脸上掠过一丝惊讶。
向叔将安雄推过来后,对安夏儿道,“二小姐,老爷过来了。”
安雄穿着深蓝呢子大衣,有点厚,不知是否受清晨天气的湿气所致,他拿着手巾捂着手巾咳了两下,“我倒真没想到,陆白会对你好到这个份上,还会给你配保镖。”
安夏儿手滞了一下,将花摆好后冷笑了一声起来,“我也想不到啊,我在外面随便碰到的一个男人怎么都待我比安家待我好呢。到底是陆白人好,还是安家太过刻薄了呢?”
安雄被她一段话,说得哑口无言,一副胸闷气短的模样。
安夏儿回头看着安雄坐在轮椅上,不禁好笑,“哦,这更意外啊,一阵子没见,我亲爱的养父都坐上椅轮了,难不成,做了亏心事,心里愧疚难安,走路不甚将腿摔着了?”
“安夏儿咳咳咳!”
安雄话未落,又捂着嘴咳嗽起来!
向叔跟安夏儿为难地解释道,“二小姐,老爷现在住在医院还不能出院,是他执意要来跟你谈谈,以免他身体受累状况变差,所以只好坐几天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