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的款式能这么容易就被仿制,虽然有些款烂大街了,但工艺水平还是不一样。
“还行吧,材质没问题,工艺方面可能存在差距,但不影响日常佩戴,谁叫咱没钱呢。”廖青很快和一个微商老板聊得热火朝天。
“你不要上人家当了,这些微商最不可信,维权还困难,说不定就卷钱跑了,或者给你寄个伪劣产品。”任天真提醒她。
“没事,她家有实体店的,到时候你陪我去水贝逛一圈。”
等廖青去洗澡,任天真放下蚊帐,躲在床上悄悄打电话给傅冬平。
“下午你对我做什么了?为什么我脖子上有那个?”任天真质问。傅冬平听她兴师问罪,心想这丫头还真是慢半拍,故意逗她,“哪个?”
“就是你咬的,你别想否认,除了你没别人。”
“是我咬的,我想磨磨牙,看到你脖子白白嫩嫩的,就咬了一口,嗷——”傅冬平故意学狼嚎。
“除了咬我,你还做了什么别的没有?”任天真不放心,总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似的。傅冬平哧一声笑,“你觉得呢,或者说,你希望我做过什么吗?”
任天真绕不过他,只得压低声音说:“什么都没有最好,我跟你现在的关系还没发展到那个地步。”
“哪个地步,□□?”傅冬平饶有兴趣地问。
任天真听他忽然说得这么直白,脸上直发烧,“你能不能文明一点?”
傅冬平哭笑不得,“大小姐,我哪里不文明了,都像你这么纯洁,人类怎么繁衍?□□是不文明的事吗?”
“哎呀,别说了,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任天真打断他的话,恐吓加威胁。
傅冬平这才求饶,“好好,我不说了。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解开衣服看看,会发现惊喜,我挂了,古德拜。”
任天真半信半疑,悄悄回脸向里解开衣服,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然而,当她视线下移,一眼看到腰上有个红斑,像个张开嘴巴,让白皙的腰看起来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性感。
那个无耻的家伙,他真的趁她睡着的时候非礼她,任天真气得双手握拳捶床,发泄了一会儿,又觉得沮丧,倒头睡下。
几天后,任天真陪着廖青在鹭岛一家购物中心逛珠宝专柜,廖青试戴了好几款,觉得哪个都好看,不停自拍。
光看不买,店员的表情绿的像忍者神龟,任天真不得不跟廖青耳语,“你适可而止吧,试了这么多,店员要炸了。”
“炸了就炸了,我爱试就试。”廖青仗着脸皮厚,才不管店员怎么看呢。
最后廖青还是觉得自己先前看中的那款r的镶钻项链最好看,问任天真,“我的眼光怎么样?”“好看,好看。”任天真巴不得拉着她快点走。
店员等她们走出去,才拉长脸把东西收起来,给她们的背影一个白眼,而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傅冬平看到。
任天真和廖青没看到他,只顾往前走,傅冬平想叫住她们,若有所思片刻,最终没有叫,反而走进了那家店。
这天晚上,把任天真接出来吃饭,傅冬平拿出一对首饰盒放在任天真面前,“镶钻那个是你的,戴上试试,看合适不合适?”
任天真打开一看,居然是r的镶钻手镯,“买这个干嘛,我不喜欢戴这些的。”
傅冬平原本期待她惊喜的表情,听了她的话未免有些失望,“前几天我在专柜门口看到你,还以为你喜欢呢,买了一对,咱俩一人一个,里面刻了名字。”
替任天真把手镯戴上,傅冬平也给自己戴上,看看觉得很满意。
“虽然我也不怎么喜欢这个烂大街的白菜款,但俗也有俗的好处,有种人间烟火的感觉,价格也不贵,丢了坏了不心疼。”
“好几万呢,还不贵?”任天真不同意他的说法,可看着手腕上闪闪亮亮的镯子,又有些欢喜,看看他的,“你的怎么没镶钻?”
“我的不用太夸张,素金就行。”傅冬平把手握住任天真的手,用另一只手拿手机自拍,上传到微信朋友圈。
很快就有人点赞,傅冬平一看是阿宝,忍俊不禁。任天真见他低头笑,想看看究竟,傅冬平赶紧把微信关了。
“心里有鬼?”任天真斜睨着他。
“说哪里话。”傅冬平主动把微信朋友圈给她看,反正阿宝用的是昵称,天真不会看出来是她在点赞。
“朋友不少嘛,一转眼十几个点赞的。”任天真大概看了两眼,就把手机还给他。
“转发到你的朋友圈吧。”
“不了。”
“为啥?”
“算了,免得别人说我秀恩爱还炫富。”
“有人这么说你吗?”
“有,我们班长,阴阳怪气的,说我一会儿坐悍马,一会儿又坐宾利,不知道背地里和些什么人来往。”
傅冬平笑起来,“你们班长是女的吧?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这情商还当什么班长?”“谁知道,反正我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