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治疗吗?我觉得我挺好……挺好的呀。”
“好的时候像好的,但谁也不能保证天真二号什么时候出来,我的头可受不了另一棒子。”傅冬平半开玩笑地说。任天真抿嘴笑。
看她吃得很香,傅冬平趁着红灯的时候,把脸凑向她,“给我吃一口。”任天真把三明治给他,他不要,抻着脖子撒娇,“直接给我吃吧。”
任天真把三明治放到他面前,看他低头咬一口,笑着摸他圆圆白白的耳朵。热热的呼吸忽然喷过来,害她吓一跳。
傅冬平笑意盎然看着任天真,“天真一号,你在撩我吗,知不知道这会带来什么后果?”任天真瞬间脸红了,放下手。
傅冬平捉住她的手,“撩完了就想跑?看在马上就要绿灯的份上,先放你一马,下次可不会这么便宜。”
这种轻松愉悦的氛围保持了一路,傅冬平驾车在海滨公路上疾驰,车窗一侧就是鹭岛的蔚蓝色海岸线,窗户开着,闻得到海风微凉的咸味。
等车开上了凤凰山的盘山公路,任天真看着窗外的风景,告诉他,她上回去救灾的那个村子就在附近。
绕过那些危险的转盘,车开到相对平缓的地方,傅冬平放松许多,问任天真,“实习结束,你们就该论文答辩了吧,过后有什么打算,是继续读博士还是想工作?”
“工作啊,我不想读博士。”
“昨天曲阿姨说替你联系了气象局的工作,我觉得挺不错,先进去占个名额,过后考事业编。”
“我不想去气象局,我想考电视台的天气预报主播,之前我有学姐去省台考过,但没考上。”任天真对自己的将来也有梦想和规划。
“你确定你能考上?你都没有胸。”傅冬平故意逗她。任天真嗤之以鼻,“谁规定主播就得有胸?再说……我也不是没有。”
“有吗?我怎么看不出来,是我近视,还是目标太小?”傅冬平扭头扫视她胸口。任天真别过身子不给他看。
“贝克莱说,存在即被感知,没被感知就是不存在。”
“你看着吧,我一定会考上的。”
“那就祝你成功,气象小姐。”想了想,他又加一句,“真考上了,我送你一份大礼,超级大礼,包你满意。”
“你不会把自己包成礼物送给我吧?很没创意。”任天真鄙视地瞅他一眼。
傅冬平没说话,默默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有一种奇怪的笑意。任天真猛然意识到其中深意,在他腿上捶了一拳。
花朵般的年纪,如花似玉的人,她本就该这么活泼爽朗,本就该这么快乐,傅冬平差点就要忘了她身上背负的沉重,差点就要沉溺在这片令他贪恋的温柔里,可就在一瞬间,所有的意识集体恢复,他们之间的问题依然存在。
“好好照顾自己,晚上给我电话。”把任天真送到观测站,傅冬平没有停留就走了。
任天真回到自己宿舍里,看到窗台上玻璃瓶里那把野花已经干掉了,把野花□□扔掉,把瓶子洗干净接上水,又去外面采了一捧回来,放到瓶子里。
一切景物依旧,却有种恍若隔世之感,任天真稍微振作点精神,告诉自己,这是个新的开始,她要好好完成实习任务,争取最好的成绩。
老徐依然安排她到户外记录各种数据,她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工作,对天气预报的整个流程也有了相当的了解,记录起数据来也是得心应手。
“你是任天真吗?”一个女人在背后叫她。
任天真回过头,见对方是个衣着考究的漂亮女人,很是诧异,“我是,您是哪位?”“我叫王翦,是温嘉明的前妻。”女人自报家门,脸上带着微笑。
任天真惊呆了,怎么也想不到温嘉明的前妻会主动来找她,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您找我有事?”
“有点事情想跟你谈谈,不知道方便不方便?”王翦打量着任天真。这个女孩皮肤很白,瘦高个儿,面容清纯,眼睛生得尤其美,唇色淡淡的,不够红,看起来有些纤弱。
唔!任天真犹豫片刻,让她等一等,她记录完最后两组数据就能有空。王翦耐心等她忙完了,才跟她去了宿舍。
房间简陋而整洁,但是窗台上的野花却是俏丽而充满生机的。王翦淡淡地打量四周,视线终于又回到任天真身上,见她正在找纸杯倒水,“不用忙,我不渴,坐坐就走。”
任天真找出茶叶倒进纸杯里泡上,端给王翦,房间里没有别的地方可坐,两人自然而然坐在床上。
“不知道您想跟我谈些什么?”任天真先沉不住气。
王翦莞尔一笑,看着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其实,你都明白,不是吗?我为谁而来。”任天真听出她话里有话,却没有回答她。
“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跟他复合,但是他拒绝了我。”王翦捋了捋头发,并不介意把结果告诉任天真。
见任天真诧异地看着自己,一双漆黑的眼珠乌溜溜的可爱,王翦又是一笑,“连我自己也没想到,当初他不同意离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