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蕊道:“好厉害的ròu_bàng,用力插进去。”
王校长伸手抓住一对jù_rǔ晃动在空中,左揉右搓,不住玩弄,终于忍耐不住,一手捏住翘臀,一手扶着ròu_bàng放在张蕊屁股上,狠狠搓弄。
张蕊反手拉住王校长胳膊,回头说道:“射给我,射到我屁股上。”
噗嗤一声,一道长长的白精自张蕊屁股直到后颈,更有几滴挂在眼角,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
此时的张蕊已不再是早先那个纯真、善良、有见、有追求的她了。连日来,王校长的奸淫与羞辱让她痛不欲生,对丈夫、对家庭、对职业、对人生,还有心底深处那个似恋人、似姐、似师生的小强,无不抱有愧疚与迷茫,路在何方?接下来该怎幺办?问天,天没有答应,问地,地没有回复。诸般种种,怎又能启齿向人诉说,唯有一力勉强忍耐,却也不是期盼奇迹的发生,将自己拯救出这无边苦海,而是明知前路无望,唯有苦苦煎熬。想到小强纯真的爱意与依恋,想到王校长的羞辱与折磨,她不禁夹紧双腿,似乎又有一丝丝的渴望。她突然明白,或许这一切,只是上帝对自己这个yín_jiàn女人的惩罚,一丝苦笑挂在脸上,拨拨头发,迈开美腿,向前走去,即使不知道路向何方。
面对小强连日来的找,张蕊不知如何向他诉说,又恐将他拖入麻烦,只得尽量躲避。实在纠缠不过,看着小强迷茫的眼睛,假装义正言辞的向他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摸样,似乎之前他们发生的一切,已随烟似波,飘荡在空中,化在云海,只是一场梦,一场夏天的春梦。
被张蕊一盆冷水泼得不知所措的小强,在公园深处呆坐,天色已渐渐沉了,小强的心也渐渐灰冷。一个初三的学生,情窦初开,阴差阳错,遇上了两个启蒙老师,将她们视做自己一生最爱的女人,甚至心下盘算等自己成年后与她两厮守终生,不离不弃。却不想,一个个竟都离自己而去,迷茫、不解、困惑、愤怒,都能怎样?毕竟张蕊和华夏都是自己的师长。
“救命!”远处传来一声尖叫。
小强尚未起身,又听得一声尖叫传来,竖耳去听,却再无半分声响。寒意渐渐袭来,夜色弥漫,不由得紧了紧衣领,起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突然,一个零星,觉得不对,那声音,似乎,好像很熟悉。不对,折身向声音来方跑去。
小树林密处,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动静。小强止步望去,只见里面走来一个健壮的男子,戴着鸭舌帽,露出凶狠的一对三角眼。男子道:“小毛孩,滚。”
小强大声道:“谁在里面,你在干什幺?”
见小强不肯离去,男子掏出一把匕首在半空中晃晃。
小强见了,心下大惧,向旁闪开几步,突然见到一棵小树下跌落者一只黑色慢跑鞋,好不熟悉,似是今年运动会时见华夏穿过。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华老师,没错,是华老师,那声音,那鞋,没错,是她。
随即向着树林叫道:“华老师,华老师,我是小强。”却终不见动静。心下大急,着实怕华夏出了什幺意外。
眼见小强呼喊起来,男子跃起一步,手拿匕刃向小强冲去。小强大叫一声,急向后跃了两步,见男子又追来,折身就跑,口中不住的呼喊救命,杀人。
男子追在后面,眼看被人撞破奸计,怒上心头,将一把匕首向着小强背心抛去。小强只觉小臂一凉,那把匕首擦着身子划过,刺开了外衣,在小强胳膊上长长一条口子,男子却也因此失了兵器。小强猛吸一口气,弯腰从地上捡起匕首,向着男子立住,男子见小强凶器在手,又禁不住他不住的大声呼喝,终始做贼心虚,抛下一句:“狗东西,你等着。”掉头跑了。
小强急忙跑回树林,壮起胆子,向着密处慢慢慢走去。黑漆漆的林中,伸手不见五指,小强轻声呼道:“有没有人啊,华老师,你在吗?”脚下一拌,却见一个身穿大红色运动衣的女子歪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俯身去看,正是华夏,急忙去摇,却毫无半点动静,看看身子,也没半点外伤,只是昏迷不醒。
小强不敢在此地久留,只得让华夏伏在自己背上,勉力将滑下拖出。无奈人小力薄,个子还没有华夏高,华夏一双长腿拖在地上,便被小强跌跌撞撞的背出了小树林。
依着往日里看武侠片的经验,小强弄来冷水,淋在华夏脸上,一番又拍又摇,华夏悠悠转醒。见到小强,呜哇一声抱住他身子哭泣开来。
小强安慰半晌,终于弄明白了事情原委。鸭舌帽三角眼男子见到正在慢跑的华夏心生歹意,假装问路,又要带路,将华夏骗离了大路,在人迹稀少处用抹了mí_yào的毛巾将华夏迷晕,拖进树林,意图奸淫,却不想被小强撞破。
见小强胳膊上长长的伤痕,流出一道鲜血,又是一惊,强行拉住小强的手,带他回家包扎。
除却小强外衣,半裸的身上一道醒目的伤口触目惊心,华夏两行热泪留下,抱着小强瘦弱白净的身子,呜呜哭泣开来。小强劝了又劝,还是止不住哭声。只得假意伤口疼痛,华夏这才转醒,急匆匆消毒包扎完毕,问道:“还疼不疼了?”
小强道:“还好是划伤的,伤口浅,就是血流的惨了点。”
华夏再三道谢,又是一番诉说恐惧之情。
小强道:“华老师,别怕,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