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等爱妻黄婉蓉睡熟了,他开始小心地扒下她的内裤,首先从爱妻黄婉蓉yīn_dào粘液的变化来判断她的最佳排卵日。
中间,他可能动作有些大了,毕竟,做这些观察还要小心地扒开爱妻黄婉蓉的大yīn_chún,一直观察她整个yīn_dào内壁的黏液。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惊动爱妻黄婉蓉的。不过爱妻黄婉蓉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可能还以为他性致上来了,和办事呢,她嘟囔一句别闹了,就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拨开爱妻黄婉蓉的yīn_dào,郭立青仔细地看着那些湿润的分泌物。还小心地用手捻一些在台灯下看着。发现这些黏液都有点像鸡蛋清一样清澈、透明。而且弹性还不错,他分开两个指头,都能看见这些液体像拉丝一般能抻的很长。这些黏液看起来,应该能证明爱妻黄婉蓉正处在月经周期的中间,是一个适受孕的日子。
检查完yīn_dào以后,郭立青开始运用避孕镜检测法来测量爱妻黄婉蓉的排卵日。他小心地掰开爱妻黄婉蓉的嘴巴。尽量能不惊动她。然后,将一些唾液沾到镜片上。做好了这一切,他跳下床跑到浴室里。
在吹风机下,他小心地烤干镜片上的唾液,看了半天,发现那上面的确是有一些羊齿状结构的图案。而不是一些不规则气泡和斑点状图象,看来爱妻黄婉蓉已经过了过渡期。这种办法又一次证明了爱妻黄婉蓉的身体正处在他最希望看到的状态下。堂堂市长做这些事情,还不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闹腾的。
弄完了这一切,郭立青藏好检查仪器,有些疲倦地上床睡觉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抽屉,拿出了温度计。
“来,再量一下温度。”他一边说,一边把体温计递给爱妻黄婉蓉。
“怎么又量啊,我的感冒不是都好了吗?”爱妻黄婉蓉继续穿着衣服,有些奇怪地问着。
“哎呀,量就量嘛,不是为你好吗?”爱妻黄婉蓉无奈地接过温度计,把它含在嘴里。
其实,让爱妻黄婉蓉量体温是为了测量她的最佳排卵日;根据医学原理,人的基础体温是人经过六到八个小时睡眠后醒来未进行任何活动所测得的体温。而排卵日前的基础体温应该会逐渐下降,相对较低。到了最佳拍排卵日后,基础体温应该有一些升高的。
早在三天前,郭立青就假借爱妻黄婉蓉感冒的理由查量了她的体温。现在正好是一个计算周期的机会。
一会儿,他从爱妻黄婉蓉嘴里抽出温度计在阳光下看着——三十七度七。果然比几天前她的基础体温高了半度。看来今天还真的是爱妻黄婉蓉的最佳受孕日啊。他想着想着,嘴角挂出了一丝微笑。
“我都说没事了吗?你还要量,讨厌的老公。”爱妻黄婉蓉看见郭立青的微笑,还以为他是看到她没有病情反复而高兴呢。她自己委屈地嘟囔着。
看着爱妻黄婉蓉去浴室梳洗去了。郭立青仰面卧在床上。心里嘀咕着:“我所有的工作都做到完美了。能准备的事前工作我都做到了,剩下的,就交给天龙交给老天吧。”那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也许就只能祈祷上帝能保佑他了。
来到市政府以后的一早上,他都没有什么精神。整个心思都放在今天的借种大计里面。上午打了一个电话,确定了天龙中午会过来。又在他的强迫和天龙支吾的客套中,他确定了最后的时间,这才稍微把心情放松一些。他靠在老板椅上,眯上眼睛休息了一下。
这一次休息他竟然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快下班了。看来,这几天的操劳让他精神上的确不堪重负。稍微放松一下,他就竟然睡着了。
还好整个上午都没有什么事情来请示他。现在最高层新官上任三把火,正在抓干部工作风气吃喝风气廉正风气,要不然做市长的公然在办公室睡觉,这影响也太坏了。以后基本上他就没有什么威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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