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下来的孟晓敏只觉那ròu_bàng似又更深入了一点,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间中却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难言的滋味,令她身子无力地轻扭着,好让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ròu_bàng温柔熟练的刺激,呼吸愈来愈热、呻吟愈来愈软。
感觉到身下警花的异动,林天龙也渐渐放松了自己,让ròu_bàng在孟晓敏初启的幽谷里头不住深入浅出,也幸好他酒量很大,受酒精荼毒已久,虽说终归无法抗拒,但身体也渐渐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情欲再火热、再令他难以自控,总还能控着ròu_bàng进出的幅度,不会一口气整个进去,否则以他的天赋异禀,就算孟晓敏真有yín_dàng的本能,终是花苞初开,再能承受怕也经不住他的尽情需。
被他一阵又一阵的chōu_chā推送,孟晓敏只觉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虽被他紧紧压住,灵魂却随着他的刺激荡漾而难以靠岸,难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肤,将她一点不剩地占据,即便是动作间幽谷里的刺疼,也显得不再明显,反是愈渐弱化,逐渐化入甜蜜之中,他的抽送彷佛正拨弄着她的心弦,让她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时高时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时候彷佛整个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时候像是整个人都瘫痪了,再感觉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说,这美妙的感觉就快到了终点,神智昏茫在那飘飘欲仙之中,不知不觉间孟晓敏弓起了娇躯,忍着疼让敏感柔嫩的花心处被他紧紧抵住,在那销魂蚀骨的钻转研磨之间,终于触到了那难以形容的终点,好像有些什么从身子里前呼后拥的窜出,再也保留不住。
肆意耸动深插尽力发泄的大男孩,折腾了三十来分钟后,渐渐的疲乏下了,终于林天龙被酒劲催化的欲火消退下来。本想忍忍在继续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嫩密处夹裹的禁不住了,大男孩也算花丛健将了,颇为自得自己的性动力,平日里折腾一般shú_nǚ半小时左右没问题。未成想到孟晓敏的初经性事的嫩穴居然是难得的妙物,实在是令林天龙忍耐不住了,显然并非警花本心的情欲催动,幼嫩的腔道肉壁自发的沁出ài_yè,mì_xué甬道内层叠的褶子连连狙击异物,不断的吸吮推挤,花心却又偏深,触到次数很少,如此一来尤其令男性感到舒畅刺激,这说明孟晓敏的体质相当的敏感。林天龙也曾经听说过这种尤物,自古就有说道,称此类为羊肠穴。
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大男孩嘶吼着,那里还能耐的住欲喷发的感觉,鼓起最后的余勇,把孟晓敏双腿高高抬起,奋力狂送猛抽起来,没弄上十几下。他就“啊啊”狂乱喊着筋骨酸软的一泄如注,满腔火热的火热岩浆奔突涌入孟晓敏的稚嫩chù_nǚmì_xué甬道深处,一股股击打着嫩嫩的子宫颈口,负压在白羊似地娇柔身子上。孟晓敏被火辣激烫着方才长呼出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松弛下来,原本清澈秀美的双眼现在无神的望向天花板,泪痕斑斑的小脸失色苍白,一双修长光滑弹性的美腿内侧的嫩肉细微的抽搐着,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残花景象。
被快感浸得再没有其他感觉,张大了嘴连呼吸都快没办法了的孟晓敏只觉体内阵阵酥麻,幽谷深处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茫然地感觉到,在那无与伦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个人震了震,随即一股热流射入,烫得孟晓敏从子宫里都酥了起来。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将她最后一点体力都吸走了,娇声喘息间孟晓敏只觉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觉,犹然在身体里面四窜周流,那快乐无比的崩溃感觉。慢慢地从那似将魂魄都给震散了的高潮中转醒,孟晓敏只觉鼻中一股汗味,不由清醒过来。
孟晓敏放松身体紧闭着双眼在床上休息着,同时也在平息着心情,林天龙苦熬的邪火得泄,又看到警花已经被奸弄的完全清醒了,稍微在白羊滑腻的身子上回味了会,就翻身躺倒在孟晓敏身侧。林天龙边心满意足的偷窥着警花双腿间,那份淫靡不堪的凌乱景象,一边思考着该如何安抚痛失贞洁的孟晓敏。孟晓敏是身心疲惫根本没感觉到身上的重压已经消失,足足休息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
孟晓敏慌忙起身穿上内裤乳罩裹紧被子,远离林天龙跑到床头上,双手紧紧抱住膝盖,感受到自己私处隐隐的疼楚,和双腿间腻滑粘稠的凉意。她知道在这个熟悉的房间里和陌生的“龙”做了什么,对于一个如此纯洁矜持的警花,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打击,从未和男孩子有过交往的孟晓敏,根本连亲吻的感觉都没体会过的她,却在这样一个痛苦的午后被迫的、无力反抗的、彻底沦陷。而对她做出这种qín_shòu般行为的居然还是,自己的年轻上司,小姑妈孟云静的情夫,父亲孟庆元和哥哥孟彪的救命恩人,不管是失去女儿家最宝贵的贞操还是无法面对今后的人生,孟晓敏辛酸的流下了凄凉的两行热泪,她在脑海里激荡着各种可怕想法。
林天龙看着苍白着小脸、两眼无神的发呆、默默流着清泪的警花,一番怜惜愧疚的情绪油然而生,毕竟他也不是天生无情的qín_shòu,只是被惊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