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音拉过被盖在自己身上。夏末的夜晚多少还是有点凉,刚才还不觉擦,高潮完后才感到些许的凉意。她抚了抚发红的脸颊,感觉子宫深处还在收缩抽搐,腿间的湿意和左乳的胀痛仍未完全褪去。她不愿起来,甚至不愿挪动一下身体,她还想多享受一会高潮的余韵。
林徽音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可一想到两次shǒu_yín,儿子天龙都出现在自己脑海里,她就感到羞耻。
“你做那事时,竟然想到儿子,那你和dàng_fù有什么别?那是你亲生儿子啊。”林徽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一再地自责。
“可我没刻意去想儿子的样子,每次我都是想着儒康……”林徽音自责过后,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的理由。可再适的理由,也无法掩饰内心的羞耻。
“龙儿在干吗呢?睡了吗?”
林天龙正躺在床上,回想刚才在大厅时被妈妈林徽音搂在怀里时的情景。妈妈那柔软的rǔ_fáng和淡淡的乳香让他一直无法忘怀。他知道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说到动情之处才把自己搂在怀里,是爱自己,不是男女之爱,是母子之爱。他不该这样亵渎高贵圣洁的妈妈,特别是刚才听到妈妈述说以前为了生下自己时所受的苦,以及离婚之后独自拉扯自己长大成人的辛苦,他的内心更是遭到强烈的谴责。
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可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妈妈林徽音半裸的画面。
这让林天龙痛苦不已,他不愿意像以前那样亵渎高贵的妈妈,妈妈林徽音不但是他最亲的人,也是他最爱的人。可他越不想去想,妈妈林徽音半裸的画面出现的越频繁,越清晰。他用力地抓扯自己头发,试图让那画面从眼前挥去,可他失败了。
林天龙很苦恼,很烦躁,如盛夏的知了。
早上醒来时,林天龙挂着两个黑圆圈走出房间。妈妈林徽音正在张罗着早餐,淡紫色的居家服将妈妈柔软的身段衬的相当柔美。
“妈,早啊!”林天龙和妈妈打了个招呼。
“起来了,龙儿。”妈妈林徽音放下鲜榨的豆浆,嫣然一笑的跟他打招呼。
“嗯,我去刷牙洗脸。”心里有愧,自然不敢正视妈妈。林天龙抬起脚,往卫生间走去。阳台外的传来咕隆咕隆声,是洗衣机在工作的声音,让他感到十分好奇:“衣服不是昨晚才洗了吗?”
母子俩坐在饭桌上吃着早餐。林天龙一个劲的称赞妈妈做的豆浆好喝,林徽音则低头微笑小口的吃着油条。
林天龙咬着香酥的油条,突然说了句:“妈,洗衣机在洗什么?”
林徽音被儿子问的发囧,白嫩的脸上一片桃红。洗衣机里是她昨晚shǒu_yín后弄脏的床单,她怎么好说出口,只好找了个理由回答:“家里的床单有段时间没洗,妈妈今天拿去洗干净。”
“今天洗能干吗?天气不是很好喔。”林天龙没有注意妈妈的脸色,实话实说。
“能吧,脱了水容易干点!”林徽音继续应着儿子,她心里知道,今天肯定干不了。可如果不洗,昨晚弄在床单上的yín_shuǐ太多,根本无法睡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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