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男人并没因此而手下留情,他又绕了两圈,才在敏仪姨妈背后用力打了一个牢结,在男人拉紧绳结的那一剎那,敏仪姨妈感到乳端一麻,让她更加羞恨的事发生了!
白色的乳水,正缓缓的渗出rǔ_tóu!一滴、二滴……
在场的男人同时发出惊叹,奶水愈滴愈快,最后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的打在大理石地板上。
男人将她高举过头的胳臂往后拗,再用另一条绳将她手腕上的绳与背后围绕胸部的绳连结、拉紧、绑牢!敏仪姨妈就只能高举着胳臂无法放下,这就是所谓的“投降式绑法”。
很快她也知到何谓“蝴蝶式绑法”,就是把她两条腿弯屈,大腿和小腿用绳牢牢捆绑,令她无法夹起双腿的残忍方式。
被捆绑好的敏仪姨妈,悲惨地张大着腿根让男人端在怀中,从rǔ_tóu汨汨渗出的母奶,形成几条白色的河流,它们沿着乳峰而下,流到下腹再滴落地面,让那些围观的qín_shòu男人看得精血充脑,不断的吞口水和舔干燥的嘴唇,更有人不顾形象的抓着涨硬的下体,每个人看敏仪姨妈的眼神都已疯狂。
而李楚原却已想好了更yín_luàn的方式来玩弄敏仪姨妈,他拿出两条黑细绳,迅速地弄了二个活线圈,再将线圈套进这可怜少妇rǔ_fáng前端娇艳的肉蕾上,然后残忍地拉紧。线圈牢牢绑死rǔ_tóu根部,阻止了奶水继续流出来,有一边的rǔ_tóu用的细绳比较长,那是李楚原另有所用而特别预留的。
如此弄好两边rǔ_tóu后,他竟要抱着敏仪姨妈的壮男将她放在天龙的大腿上,让可怜的敏仪姨妈和自己的外甥天龙赤裸相对,两人不仅腿部肌肤有了紧密贴触,男女的性器甚至只有一棒之隔。
天龙烧铁般矗立的ròu_gùn,就这么紧贴在姨妈柔软的纤腹上,敏仪姨妈当然拼了命的挣扎反抗,但李楚原却把系住她rǔ_tóu较长细绳的另一端,再拉到紧邻天龙而坐的蔡同海命根上,于肉袋和guī_tóu下方胡乱缠了十几圈后绑死,如此敏仪姨妈若再乱挣扎,恐怕丈夫的命根也要跟着遭殃。
天龙对自己想出这个恶毒的方法似乎十分得意,其它人除了赞叹,竟还有不少人给他掌声。
“你这个恶魔……到底要怎么折磨我……才甘心?”敏仪姨妈喘着气,羞恨愈绝的质问李楚原。
她现在的处境真的十分可怜而辛苦,因为手腿都被束缚着,坐在外甥天龙大腿上一不小心就会往后翻倒,却又不能往前倾把rǔ_fáng压在外甥天龙脸上,所以只能尽力用被弯屈捆绑的双腿勾住外甥天龙的大腿和小腿,但姨甥两人这样的姿势,真是淫糜而丑乱到极点。
“林少,你姨夫的命根又快不保了!如果要我放了他,就用你灵活的舌头,帮你姨妈把绑在她敏感rǔ_tóu上的细线松开,让我们欣赏一出外甥天龙帮助俏姨妈的好戏吧!”李楚原冷笑说道。
“不!你这个变态!”敏仪姨妈玉唇苍白颤抖,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有蔡同海在场,让外甥天龙的唇舌及唾液接触只有丈夫蔡同海和女儿芳芳琳琳才能碰触的rǔ_tóu,她光想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天龙心底并不在乎姨夫蔡同海的死活,可是嘴里却没有拒绝,他无奈地说:“敏仪姨妈,我们别无选择……只是碰到那里,毕竟还不能算乱……luàn_lún……而且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就委屈一下吧!”
敏仪姨妈咬着唇、泪如断线珍珠,她看了半昏半醒的丈夫蔡同海一眼,发现他整条命根都呈现黑死的颜色,再不及时松绑,恐怕一时三刻就要坏死掉。
她心一沉,凄然对李楚原说:“我配……但你要答应……等一下就帮同海松绑!”
“只要你外甥天龙能弄开你奶头上的绳结,我马上放松你老公命根上的细线。”
李楚原“爽快”的承诺。
“我知道了…”敏仪姨妈默默朝离她已经很近的天龙,挺起胸前一双被绳圈绷满的玉峰,将本是用来哺育姨夫的熟红rǔ_tóu,送近天龙唇前,羞颤欲绝的说:“龙儿…请你…快一点…”
闻到姨妈成熟rǔ_fáng散发出来的乳汁香味,天龙的鼻息变得更急促,他伸出微微发抖的舌头,用舌尖触碰敏仪姨妈敏感的rǔ_tóu中央,那里还有一点白色的残汁,敏仪姨妈娇躯一震,差点呻吟出来。她喘着气,弱声的说:“龙儿…不是…那里”
天龙感觉一丝甜咸香味,从舌尖味蕾传递进到大脑,终于尝到从敏仪姨妈身体所分泌出来的新鲜母奶,虽然连一滴都不到,但那种yín_luàn的刺激感,却比吃威而刚还猛烈,连紧贴着姨妈肚子上的盘根ròu_gùn,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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