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转头,自己左边的床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张床足足有3米以上,比起自家那张毫不逊色,整张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红色的圆柱支撑着顶盖。床头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绘的图案,描绘着一只大雪中盛开的寒梅,梅花的花瓣用朱红色的珐琅涂绘,花瓣四周用金线描边,显得尤为华丽高雅。
身下的白色床单到处都是褶皱,好像曾经有人在上面嬉戏过,几个湖绿色蜀锦枕头胡乱扔在床头,上面用银线细细绣着鸳鸯戏水图样。他翻起一个枕头,下方不知何时藏着条纯黑色真丝内裤,做工精致的内裤边缘有一圈花边,款式端庄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人一般。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挂着一条黑色的东西,他取来一看,原来是一条黑色丝绸褶文胸,双肩带的设计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约是c罩杯,虽然平时看上去并不是很显眼,但他却知道在这薄薄的文胸所托内,那具饱满丰腻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
文龙舒服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好像被熨斗熨过般舒适,右手边的墙角放着一张式样古朴的红木梳妆台,上面放置着一张青铜鎏金梳妆镜,椭圆形的梳妆镜中倒映着自己的身体,一块块坚实隆起的肌肉上明显有很多划痕,尤其是自己宽阔巨石般的背部,左右各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残留在上面,那显然是女人在情绪急剧激动状态下,用她又长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见,当时他给予那个女人的快感与刺激是多么的惊人。
不过,他心中却充满了胜利者的轻松与满足,因为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场至关重要的征服,被他征服的女人则是他仰慕已久的许茹卿。
从床上起来,双脚放在地板上好像踩到了什么,感觉滑溜溜的湿漉漉的。低头一看,紫棠色红木地板上零零散散的丢着十几个避孕套,这些橡胶制品满是使用过的痕迹,个个都被撑得手臂大小,松松弛弛的都是褶皱,透窗射进来的阳光打在上面,充满了淫猥sè_qíng的意味。
这些避孕套中,有三个的顶部高高鼓起,里面装满了浆糊状的白色液体,那液体颜色已经由白泛黄了,一股生鸡蛋的味道萦绕在室内,很显然昨天晚上他在这些套套里发射了三次。更多时候,这些套套都是经不起他巨茎的摩擦,在没有完成使命任务之前就松弛脱落,被遗弃在战场之外。
回想起昨晚上那场荒唐却又充满了愉悦的大战,文龙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笑容。
他们昨晚做了几次呢?他记忆得并不是很确切了。因为他的天赋异禀的粗长yáng_jù,这些套套的尺寸并不能完整的保护它,再加上许茹卿那紧窄得犹如chù_nǚ般的蜜壶,在他狂热而又迅猛的chōu_chā下越发的收缩翻滚,橡胶战衣高速的活塞运动中消耗得极快,不到半个小时便不堪重用了。而在敏感又细心的许茹卿坚定要求下,他只得一次次从她体内退出,换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战。即便如此,他也在激情中三次将自己精华射入许茹卿体内,不,应该是套套内。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yáng_jù,经历了昨晚的疯狂之后,这家伙总算老老实实的趴在松弛浑圆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时候也是鼓鼓胀胀的,远比常人勃起时候更为硕大,它就像一头大虫子般卧在胯间,黝黑肥大的身子上粘满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里有多少是许茹卿花径内产出的,但它们都是一个晚上激情交欢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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