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也是实在憋恨了,我又一直怂恿她,怎么样,她没在你面前这样过
吧?”
我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不太服气地道,“我们也玩一点暴露,不过没有在这
样的场。”
强哥凑过身子看着我道,“我玩女人,首先就是要摧毁她们自以为是的自尊,
暴露这种调教是必不可少的。等到你老婆习惯在我面前毫无尊严可言,不可能也
不需要从我这里得到尊重,她才会彻底放弃,然后在特定场服从我的所有命令,”
我听得面红耳赤,心道我什么时候同意让她完全服从你了,却又觉得这个想
法非常刺激,避开他的目光哦了一声,渴望他继续说下去。
“而且我跟你说,我保证她还会很享受这种下贱的感觉,我看准了你老婆绝
对是这样的女人。”他的话好像撒在伤口上的混了麻醉剂的盐巴,又刺痛又麻
痒。我想象着静被彻底剥去尊严外壳的模样,仿佛被过早揭开丝茧的未成熟的白
蚕……
他紧盯着我,“想不想让你老婆做我的性奴隶?”
我心头如受重击,鼻息渐重,“怎么做法?”
他瞧着我,“就是我让她干嘛,她就得干嘛。”
他含糊的语句,反而让我有无尽的想象空间,一时各种煽情危险变态刺激的
可能充斥脑海,搅得我心乱如麻。想到静凭我的一句话,就将沦为他的泄欲工具,
我既害怕又渴望。尽力守住仅存的理智,不让它被欲火燃尽,“不能伤害到她和
我,不能影响我们的隐私和生活”。
他笑了,拍拍我肩膀,“那当然。”
我吸了口气,努力试图放下悬着的心,“今晚还是按上次说好的做吗?”
“嗯,放心,重头戏你看得见”,他说着掏出皮夹,给了我一张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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