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三个sè_láng醉翁之意不在歌,女孩们每唱完一首便逼饮一杯,秀真推不过去,
只有勉为其难和大家一起喝,三杯到肚,脸色渐红。
妹妹想扶她,也自身难保,拿着米高锋脚步浮浮,快要站不稳。
三位sè_láng知道时机成熟,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奸脸。
我看得焦急不已,又苦无对策。
这时候李幄仁来个欲擒先纵,向最花痴的乐乐埋手,减低秀真防范。
「乐乐,跟仁哥唱一曲好吗?」
乐乐巴不得即晚洞房,明天嫁入豪门,当然立刻说好。
在两人唱时秀真和翠红总算可以坐在沙发上小休一会,我看到女友快要不
支的样子于心不忍,也顾不了危险,倒两杯热茶给她和妹妹。
「谢谢。」
我没做声地把茶送到两人面前的小桌上,秀真说了一声道谢,连抬头也没气
力,勉强拿起喝了几口,热气有助解酒,总算没有醉倒。
李昭仁对我的多管閒事有些不悦,但替客人斟茶递水本来就是侍应生的工作
,也没怀疑什么,只继续默默等待机会。
李幄仁和乐乐唱了一首又一首,女孩陶醉之极,倚偎在男孩肩上,彷彿已经
吃到了鑽石男。
当然一切都是一厢情愿,一个求色,一个敛财,哪有真心真意可言?一口气
唱了三首,李家三狼知道是戏肉的时候了,于是提议玩游戏。
ktv中的所谓游戏不是讨女孩便宜,就是吃女孩豆腐,sè_láng们也不例外,
说要玩大老二,输了当然是喝酒。
「我不玩了,已经不能喝…」
秀真推辞道,李昭仁和李须仁从幄仁口中知道这女孩并不易搞,也不勉强,
转向两个防守力薄弱的小妹妹埋手。
「输了要喝酒,赢了也只是你们高兴,女生没好处耶。」
妹妹们也不客气,直接讨价还价,李昭仁笑道:「也是,那不如这样。」
说着从口袋掏出一迭千圆纸币放在桌上:「男生赢了女生喝,女生赢了拿钱
可以嘛?」
两女一见金闪闪的银纸双眼放光,什么都说好。
秀真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这是朋友间的聚会。
「玩法很简单,这裡一副扑克牌,每人抽一只,谁最大谁赢。」
李昭仁吩咐我们替他拿纸牌,手法纯熟地洗了一遍,六个人除秀真外每人抽
一张,是翠红最大:「哗!是我赢了!」
翠红欢天喜地拿一张纸币,下一局,轮到乐乐赢。
然而即使运气多好,三对二女孩们也不可能每局都得胜。
那迭千圆纸币少说两张,两个女孩总不会连赢两回,李昭仁输的只是微
不足道的零钱,妹妹和乐乐却是一杯一杯倒进肚。
十多局下来,两位女孩已经脸红醉醺醺。
秀真觉得不妥,着三人说:「世伯,我的朋友已经不能喝,不要再玩了。」
「哦,难得正高兴,钱还多着呢。」
李昭仁故意扬着千圆钞票,两女眼中只有钱,伸着手道:「我要,我们要!
」
李须仁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既然不能喝,输了脱一件衣服便好。」
「脱衣服?」
秀真吃惊得大叫,这根本是夜总会的游戏了吧!「我脱!我脱!继续玩!我
要钱!我们要钱!」
妹妹和乐乐醉着大叫,秀真忍无可忍,动怒站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当我们是舞小姐吗?」
一直温驯的女生动出真火,大家都呆住了。
秀真二话不说,拉起两位半醉的女孩:「翠红,乐乐,我们回去,这些不是
好人,是sè_láng!」
「秀真,我们…」
妹妹和乐乐不知如何是好,李昭仁也不需要掩饰,淫笑道:「妳没说错,我
们是sè_láng,而妳们也是舞小姐,二十万玩一晚,真是唱歌喝酒那么简单吗?」
「二十万?你说什么?」
秀真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两女知道事情败露,再也没法瞒下去,一同跪在
地上求姐妹原谅:「秀真,我们对不起妳!」
「妳们对不起我?」
秀真知道了,被好友出卖的事,被好友隐瞒、无端当了陪酒女的事。
翠红和乐乐哭哭啼啼地和盘托出,生日在澳门输大钱,欠下一屁股债,被迫
要陪饮陪睡一事,再也没有保留地坦承告诉秀真。
女友听得目盯口呆,到两女说完,翠红哭着抬头问她会否原谅自已的时候,
秀真彷彿仍未能相信发生的事,脸上是不曾有过的难过:「妳们…怎么可以这样
…」
「对不起,秀真,我们知错了,妳原谅我们好吗?」
两女厉声疾呼哭过不停,秀真是个从不发怒的温柔女孩,但愈是这种性格,
对一个人绝望时便愈叫人害怕。
秀真没有回答她们,咬着下唇静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道:「妳们令我太失
望了,枉我当妳俩是最好的朋友,今天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秀真,对不起!我们真是走投无路,没办法才这样,妳就原谅一次!就原
谅一次可以吗?」
秀真语气宁静,望着妹妹说:「翠红,妳记得吗?我们是在高中一年级认识
,当时我开罪了一位同学的姐姐,总是给高班的女生欺负,是谁替我出头?一个
弱不禁风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