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张昊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那个……相品高,并不是指面相好,而是看相难度太高。”
“当然了,这不是我相术不够精湛,而是人不可貌相。”张昊给自己小小的辩护了一下,又说道,“虽然很有难,但我也看出了几分,陈美舒命犯天煞,民间俗称的天煞孤星,专克身边的人。”
“……”闻言,宋静怡愣默然,张昊居然算准了,难道陈美舒真是命犯天煞,急忙问道,“有什么方法,可以破解这个命么?”
张昊表示无语,居然连宋静怡老师也信了。
“其实这命犯天煞是迷信的说法,例如一个后天哭丧脸的人,有可能是从小丧父,生活悲苦,又爱哭,因此形成哭丧脸,哭丧脸也与丧父联系在了一起,但有些人天生就是哭丧脸,古代相师没有分清先天和后天,又迷信命理,于是就笼统的认为是克父相。”
“同理,天煞相也有先天与后天之分,但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都与克谁无关。”
“哦!是这样啊!”宋静怡反应过来,俏脸一红,刚才见张昊说得这么厉害,她差点信以为真了,说道,“陈美舒的小时候找人算过命,说她命犯天煞,后来父亲去世了,母亲也去世了,亲戚好友纷纷远离,陈美舒一直以为是自己克死了父母,一个人变得很孤僻,性格越来越偏激,我担心她会走得太远,回不来。”
回想起往事,宋静怡叹了叹气,说道,“张昊,你能不能帮一下她,化解她的心结。”
“这个嘛……”
张昊迟疑了,难怪宋静怡和陈美舒的关系这么古怪,两人原来是好姐妹,而陈美舒以为自己命犯天煞,刻意疏远,又行事偏激。
但按照宋静怡所说,陈美舒小时候算过命,犯了天煞,后来又死了父母,家道中落,这是先天天煞,再加后天天煞,这煞气太凶,估计不好化解。
“美舒很迷信算命,也想破了自己的天煞,经常去拜请那些高人,你的道学这么好,她肯定会听你的。”宋静怡顿了顿,又说道,“如果她不听,你就编一个善意的谎言,骗一下她。”
“咳咳……”
张昊差点没呛着,这是让他去忽悠陈美舒啊,宋静怡老师就是有文化,善意的谎言,这说法多委婉。
“那个……美舒姐看我不顺眼,总想揍我,我哪敢忽悠……咳,哪敢给她说善意的谎言。”
张昊差点说漏嘴了,忽悠二字多不文雅,善意的谎言才有文艺范,不过一想到陈美舒,他真心有点怕,被打一顿算轻松了,万一动了真,他可是有生命危险,更何况这事触犯到了陈美舒的心结,稍有不慎就被激怒,分分钟就要他小命。
闻言,宋静怡黯然叹气,“说得也是啊,你这家伙,谁让你招惹了陈美舒。”
“要不这样,先缓一段时间,等美舒姐心情好了我再去。”
张昊心里叫苦,陈美舒是武行出身,程派八卦掌的正宗传人,对江湖这一套太熟习了,一般的小忽悠还真糊弄不住。
“这样也好,等她心情好点吧。”
宋静怡无奈,吃了两块面包,一个鸡蛋,一杯酸奶水果,忙着去学校了。
“我先去学校,那个……这把钥匙给你。”宋静怡俏脸泛红,拿出一把钥匙放在桌子上,又严肃的说道,“不准胡思乱想,给你钥匙是为了方便,下次来了不用在门外傻等着,还有,不准进我卧室。”
“哦!钥匙?”
张昊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宋静怡已拧着包包出门了,张昊看着桌子上的钥匙,顿时一阵大喜,宋静怡老师居然给他钥匙,这岂不是意味着,宋静怡老师允许他随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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