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的身体转过来,使劲地打她屁股,打得白嫩嫩的肉变得通红。小木半
真半假地大声求饶。我却突然钻到她的臀瓣间,吻了一下她的pì_yǎn。
她完全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样做,整个pì_yǎn瞬间皱拢,她惊叫一声,想撑着
身子起来,我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却俯下头去继续亲吻她的pì_yǎn。
小木不住地说干嘛呀干嘛呀?到后来都显得有点可怜。我完全不理,从亲吻
改成用舌头轻触,又到下面找到yīn_dào口,将两个地方一块舔。不过因为考虑到她
的痔疮,不敢轻易把舌尖捅到pì_yǎn里,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不知道会不会
弄痛她。
小木慢慢也就不挣扎和叫唤了,转而哼哼。我不厌其烦地弄了很久,直起身
来的时候,小木转身钻到我的怀里,死死抱着,却也不说话。
就这么呆了一小会,小木突然像条蛇一样扭到我的下体,开始用嘴巴对我的
jī_bā发起进攻。没几下我又一柱擎天了。她想让我翻过来好让她也给我舔pì_yǎn。
我却在床头摸过来一个避孕套,笑着让她给我戴上。
她嘟着嘴说还没弄完呢。我弹了弹自己的jī_bā,说都这样了还要弄什么呀?
快点吧,我想操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操字。小木乖乖地给我戴上避孕套,转过身,把屁股撅
起来,甜腻腻地说:请操吧大爷。
从后面干小木确实和之前有不一样的感觉,因为她有一个虽然看上去并不十
分硕大,但弹性极好的屁股,每当我的小腹和她的屁股撞击在一起时,总觉得是
被弹开一样。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弹回,乐此不疲,仿佛无休无止。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小木正呆呆地坐在窗边。八点多,若在城里正是一天开
始热闹的光景,但在这山间小楼,却静谧的很,只有来往的鸟鸣。
我问她待会回哪儿?是去之前住的房子,还是爸妈家?
小木转头问还能再住一天吗?她真的喜欢这个地方。
我当然没什么意见。
白天我们出门在山上转了转,吃了中饭,本来以为下午会有些节目的,但我
就去了趟楼下的卫生间,上楼时却看到小木坐在窗边伏在长桌上,沉沉地睡去。
我把她抱到床上,虽然惊醒了她,却不让她再起身,而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
入睡。看她渐渐松开的眉头,看她依然如孩童般的睡时笑容,我突然明白,那么
多年过去,我无比确定我们并不适宜在一起,但我同样无比确定,我仍然那样爱
她。
爱一个人,不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身边,快乐时分享,忧伤时承担,
迷茫时陪伴。是的,如果相爱而相伴,恋爱、结婚,那当然是一种爱了。但不在
一起,不结婚,如果在一生中始终不远离,能分享能承担能陪伴,那就不是相爱
了?
是的,我爱她,而且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爱下去。
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对我的呢。像她刚回国时,我陷入的那场麻烦,我到现在
为止唯一一次喝醉的晚上,也是她一直坐在我身边。
从这个角度讲,我们分手了这么多年,却一直彼此相爱着这么多年。
晚上在服务台大厅边的小放映厅里看电影,就我们两个人,服务员就开玩笑
说,给我们vip 的服务,随我们点。我们一起看了《大河恋》。
回到小楼,小木一直喃喃地重复着麦克林牧师的那段经典台词:「我们在座
的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次,望着我们所爱的人那么无助,问着同样一个问题。
『啊,让我帮帮他吧,但该如何做呢?』事实上我们很少对我们所怜惜的人施
以援助之手。也不知道该给予他们些什么,或者我们能给予的往往不是他们真正
需要的。这就是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
们。不顾一切地爱他们。」
然后她看着我,非常认真地说:「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
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不顾一切地爱他.01bz.们。」
第二天我们回到城市。我带小木去之前与前男友同居的房子,收拾了两个旅
行箱,基本就都是她自己的衣帽鞋袜和化妆品。然后送她去了闺蜜那里。听说后
来留在那房子里的东西,小木一件也没有带走。
小木很快给自己又租了一套房子。她没有回到爸妈那里,她说既然当初为了
男人走了出来,就没脸在男人跑了之后再搬回去。即便一个人,也得自己住。
我们谁也没有再提那个周末。
而且我们谁也没提,今后是不是到一起。
我们两个是不适在一起的。即使到了这一步,这依然是我们两个的共识。
如果经过了那么多事,我们到今天会突然因为度过那样一个周末而改变想法,真
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快三十岁了。
(9)尾声
差不多过了两年。小木又有了认识快一年的新恋人。依然是一个平凡男人,
是个出色的糕点师。
似乎她的父母这次并不反对。
休息日,小木调酒,男友做糕点,然后在家招待朋友。好一对神仙眷侣。
一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