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看轻。你低不□子,但是我也低不了。我没办法为了这份本没有任何保障任何安全感的感情做出那么大的让步,我不想每次在你的眼里,我都那么狼狈。
顾易安,我真的给过你机会的。
但是六年,你从没有珍惜。
作者有话要说:肿麽不打起来捏~
【北子蹲在角落里幸灾乐祸地看好戏~】
吼吼吼,雅蠛蝶~
北子的榜单字数已经完成了,最近投稿给一位编辑审稿,暂时隔日更,星期三八点准时更新。
如果此文过了审核的话估计会开始修文和出版停更,姑凉们乃们懂得的。
所以以后更新我都会在有话说里面告诉大家准确的更文时间,不让姑凉们白跑一趟~
谢谢理解,=3= ~
从没有真正的赢家
“徐紫鸢,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己求我回到你身边的。酯駡簟浪”他的手指突然移上来,捏住她的下巴,那微微颤着的手却看的徐紫鸢心里一酸。
“总有一天你会回来的。”他似乎是自言自语一样,眼神却深邃地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所有的光亮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捏着她的手缓缓抬起她的下巴,本就近的距离越发的靠近,呼吸相闻。
她心底的害怕和不安越扩越大,看见他眼底的受伤毫不掩饰的时,顿时慌乱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一样。微微长大了嘴才能呼吸一样,让她觉得窒息。
顾易安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头在她的唇角吻了吻。那微凉的吻有些干燥,和刚才吻她的那股炽热那股燃烧一切的吻不一样,他用尽了耐心,用尽了力气一般却轻柔地像羽毛一样。
徐紫鸢只觉得冷,浑身由里到外的冷起来。像有什么要离开,她想抓也抓不住的那种恐慌感。她急急地抓住他的手,“顾易安,你不准动莫迁,我不准。”
顾易安只是笑了笑,抬手挥开她的手,转身往回走。
那背脊是从未见过的僵直,背影在灯光下寥落孤单。
徐紫鸢只感觉从脚趾蹿起来的寒意像藤蔓般延伸上来,裹住她的双腿,然后伸着触角点点往上移,往上移,直到扼住了她的心脏,然后灭顶般突然疯长起来整个笼罩住她,直到把她逼进了角落里无法动弹。
她再有遗憾,再有说不出口的挽留,又能怎么样呢?
她爱他,从来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不要告诉别人的事情。
“紫鸢,你怎么了?”
回过神,她抬眼看去,是郑千城见她好久没回来出来找她了。
勉强扯出个笑容来,她摇摇头,“没事。”话出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已经沙哑了。
“顾易安怎么你了?”他皱了皱眉,伸手来扶她,一触到她的皮肤果断地脱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你要不要紧?”
从未有过的绝望和难过突然涌了过来,她扯住身上的外套,微微仰头,露出那一双已经泛红的眼睛。“带我出去吧,我呆不下去了。”
郑千城错愕,抿了抿唇角,点点头,扶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回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徐紫鸢摇摇头,一张脸苍白的毫无血色。一双眼凝在地上的某个点上,微微失神。“我想莫迁了,我们去找莫迁。不管他要不要我,我都想见他。”说话间,那已经忍了很久的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
郑千城只看见她脚下黑色的大理石上,溅开细碎的水光。他转身,强制性地抬起她的脸时发现她已经哭了。
似乎是觉得难堪,她在抬起头的瞬间一把拉住他的衬衫,狠狠的撞了上去。
一觉睡醒,徐紫鸢难得觉得自己的头跟绑了千斤巨石一样沉得抬不起来。揉了揉眼睛,她撑着自己坐起身,一眼就看见坐在一边一夜未睡的郑千城。
“你没走吗?”她微微诧异,飞快地爬起来。“你要不要先睡会?我去给你做早饭。”
“不用。”他拉住徐紫鸢的手,抬了抬下巴,指着她的脚,“穿拖鞋,地板冷。”
见她没有反应,他站起身,指了指放在一边的钥匙和文件,“我睡过了才来的。”昨晚徐紫鸢蜷缩在他怀里被他从会场带走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拉她坐在后座上时她蜷缩在他的外套里静静的出神,等到家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半梦半醒。
送她到门口的时候她还理智地从窗台边上的地毯下摸出钥匙来开门,他不放心,随后跟进来就看见她踢开高跟鞋关了门一点也没在乎身后有木有人。
等过了一会里面没有声音了,他推门进去一看就看见她缩在被子里睡着了。坐了一会,他起身回家,拿了文件又回来坐了一夜等她醒来,但在她的面前却只能说是才过来的。
她对这样的说辞好像深信不疑,懒懒地伸了个懒腰,“不好意思啊,昨晚失态了。”
他点点头,脸色却有些沉,“没事就好,相关文件放在这里了,合同签好了等我来拿。剧本你赶一下,急用。”
徐紫鸢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