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足无法动弹,另外一只手落在了太后丰满圆润的屁股上。
太后又羞又急:「胡说八道。」
康熙道:「母后天生丽质,那贱婢的奸夫岂会不生觊觎之心?」
太后幽声道:「那贱婢蛇蝎心肠,阴狠好妒,怎会容那奸……那人胡来,皇
上你……」说声忽然双脸通红,娇羞不胜,玉手紧紧抓住康熙的胳膊不放。
原来,康熙的右手一直在被下摸,此时已伸入了太后的xiè_yī,摸到了太后
丰腴的yīn_fù。触手所及,只觉那片凄凄芳草上花露点点泥泞不堪。他轻声道:
「母后,你就从了孩儿吧。」
太后默不作声,泪水噗噗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不断滴在枕上。康熙情动如
火,翻身钻入被窝,骑在太后膝上,他空出了左手便制住了太后的双手,右手在
太后裤内摸,忽听太后娇啼一声,不再挣扎,身躯软绵绵地趴在被褥上轻轻颤
抖,却是康熙的手指插入了太后的肉穴中。
康熙见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左手松开她的手,摊入衣内,将太后胸前的
美乳握入手中。太后将脸埋在枕中,在康熙的侵犯下轻轻颤抖。康熙摸了一会,
伸出双手去扒太后的亵裤,太后却紧紧拉住裤腰,不愿松手。
康熙不愿用强,俯下身在太后脸边轻轻一吻,说道:「母后,都已经到了这
般境地了,你就让朕临幸一次吧。」
太后双眸紧闭,这时睫毛微微颤动,口中声音微不可闻道:「皇上,你怎能
如此,若是让人……让人撞见,哀家还怎么见人。」
康熙大喜:「我早已吩咐小宝,让所有人未经传唤不得入内。」说完手上一
轻,已轻轻松松将母后的亵裤拉了下来。
看着眼前光滑雪白的大屁股,康熙忍不住捏在手中,揉了揉,又拍了一下,
登时荡起一波乳浪。
太后将整个脸都埋入被窝,低声道:「皇上,哀家身体病弱,受不得风,夜
寒露重,且放下纱帐。」
康熙欣喜万分,转身脱下靴子,放下纱帐,翻身上床。
韦小宝在外候了许久,忍不见皇上传唤,心中略略不安。心中忽想,若是假
太后两人杀个回马枪,小玄子岂不危险万分。但又不敢贸然打扰皇上母子相聚,
便转向后院。
来到太后寝室屋后,透过窗缝一看,屋内竟然空无一人。韦小宝大吃一惊,
心道莫非自己乌鸦嘴,假太后真得杀了回来,将皇上和太后掳了去。正要高喊护
驾,忽听屋里传来悉悉的响声。
他心头一惊,趴在窗缝向里张望。只见屋内四根红烛烧的正旺,将屋内照得
清清楚楚。屋内摆设和方才一般无二,只是床上的纱帐却放了下来。他愣了愣,
仔细一看,却发现床边并排放着两对鞋子,一对是白色的绣花鞋,另外一对是皇
帝所穿的龙靴。
这时,纱帐微微开了一道缝,从中抛出了一堆衣服,里面有一件是皇帝的龙
袍。这种场景他在丽春院见得多了,每次嫖客来嫖他妈,临睡前往往是这般景象。
他心想,乖乖不得了,小玄子这是在嫖谁?屋里可没其他人。
他素来胆大包天,但这时也不敢想下去,如果有人要他去嫖他妈韦春花,他
也是不敢,难道小玄子竟敢……
这时,忽听纱帐中传来两声低呼,一男一女,男得低沉,女得妩媚,正是康
熙和太后的声音,只听康熙低声道:「母后,你的下体好紧,夹得孩儿都快泄了。」
纱帐中传来太后低低的啜泣声:「皇上,今天已遂了你……你的心愿,你却
还用言语这般羞辱……啊……」话说到一半,太后突然呻吟了一声,后面的话再
也说不出来。两人没有再说话,只见那大床吱呀吱呀得摇晃起来,纱帐也随之不
断抖动,还能听到ròu_tǐ撞击的啪啪响声,隐约还有皇帝的喘息声。
韦小宝只觉得胯下ròu_bàng硬得厉害,将手伸入裆中,套弄着自己的ròu_bàng,只因
屋内的事情太过刺激,不一会韦小宝就噗噗射了出来。他心中惴惴不安,又觉得
自己套弄了几下就射了实在没用。
正暗自懊恼,忽听一声妖媚入骨的呻吟传了出来,隐隐就是太后发出来的。
那呻吟听起来像是拼命压抑的情况下情不自禁发出来的,充满了销魂的舒畅和无
法控制的饥渴,虽然只有短短几声,却无限销魂。韦小宝的浴火再度升腾起来,
裤裆里绵软的jī_bā又硬了起来。
康熙在纱帐中嘿嘿一笑,显得得意万分,道:「母后,你可舒服?孩儿肏得
可好?」
太后并不吭声,只听啪啪啪又肏了一会,忽道:「母后,你且躺下来。」
纱帐中又是悉悉的响声,帐中伸出一对娇小白皙的玉足,玉足微微敞开,
正躺在大床中央,随后那对玉足之间又伸出一对大脚,颜色略深,显然是康熙的
双足。随之太后低声呻吟了一声,显然又被康熙插入了。
韦小宝快速地套弄着阳物,耳边隐约听见太后压抑不住的娇喘,似乎还夹杂
着啪啪的肉击声。这种刺激太过强烈,让他不由幻想自己的妈妈躺在她的胯下婉
转承欢的情景。
屋中又传来太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