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早已没了理智可言,只觉得pì_yǎn里的不是jī_bā,而是道家的法宝,轻易便将自己送到云端,让自己飘飘然无法自拔。他其实已经听不清杨战说的是什幺,只觉得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像是最悦耳的曲子,忍不住便侧头主动往他唇上吻去。
杨战邪邪的勾起唇角,反而侧头躲开,冷冷道:“好好抱紧,哥哥没准你现在来香我的嘴巴。你奶奶的真骚,下面的嘴还没喂饱,上面的又饥渴了,你是要将哥哥生吞活剥了不成?”
侍卫跟杨战正面相对,能清楚感觉到他喷在自己的脸上的气息,只盼他能同最开始一样把舌头伸到自己口腔里为所欲为,索性张开胳膊搂住他挺拔坚硬的上半身,像是要把自己揉到他身子里一般,随即将头埋在他肩膀上,张口在突起的肌肉上轻咬了两口。
杨战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骂道:“sāo_huò,真他奶奶的骚。你叫什幺名字,哥要是真把你肏死了,总不能不知自己肏死的是谁吧。”
侍卫满脸迷乱,十指掐在杨战背后的肌肉中,答道:“我……我叫皇甫绝。”
杨战发力将他抱起来扔到地上,扬着剑眉冷笑道:“哦,哥记住了,今儿个我肏的是皇甫绝,皇甫绝是个侍卫,也是个sāo_huò,可耐肏了。”皇甫绝武功不弱,顺势蹲在地上,pì_yǎn里的yín_shuǐ涌出来洒了一地,他懒得理会,满脸茫然的回头瞧着杨战。
杨战伸脚在他通红的屁股上轻踹了一下,身子退回到床中央,两手叠在脑后很悠闲的躺下,道:“哥累了,不想动,你自个儿来。”说着像是微微调整睡姿,屁股挪了挪,引得高高扬起的jī_bā晃了几圈。
皇甫绝正往床上爬,见状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全然不顾颜面尊严,张开两条毛茸茸的长腿便跨坐在杨战腰上,他是背对杨战坐下的,一手撑住往前杨战的小腿保持平衡,一手往下握住jī_bā根部,随即屁股一沉,让jī_bā深入到pì_yǎn里。
杨战清楚感受到肠道的收缩和挤压,冷笑问道:“舒服吗?”他说不动便不动,只冷冷瞧着两人的交合处,观察着皇甫绝的pì_yǎn是怎样吞掉jī_bā又吐出来的、肠肉是怎样跟着jī_bā往外走的、yín_shuǐ怎样滴落、皇甫绝的两片臀瓣如何紧绷……只觉得比自己主动肏起来还要舒服万倍。
皇甫绝一个劲回答:“舒服,舒服极了。”他起初蹲坐在杨战的胯部,动起来不是很方便,索性屈膝跪下,两手往前按住杨战的脚踝,只须将屁股扬起再放下,便能完成一次深而有力的chōu_chā。他明知自己现在是自己在肏自己,比主动求肏更加耻辱,但玩得兴起,脑海里晃来晃去全是杨战英武桀骜的脸庞,结实而不魁梧的完美身材,只觉只要对象是杨战,自己做什幺都不为过。眯着眼睛动了一会,睁眼瞧见杨战修长的脚趾近在眼前,忍不住含在嘴里细细品味,越吸越觉甘美可口,一个没忍住,小腹又再涌起热流,恰好屁股重重坐下,jī_bā撞在花心深处,他惨叫一声,全身抽搐,竟自己把自己肏射了。但由于是今晚第三次,出来的颜色已经不再是乳白,而是透明清淡,像极了guī_tóu分泌的yín_shuǐ。
杨战也没料到皇甫绝竟能自己把自己肏射,忍不住开怀大笑,不待皇甫绝射完,早已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再次主动肏了起来。他这一肏便足足肏了一个时辰,从床上到床下,又从床下到窗边,在墙角的地上,在墙边的紫檀木小桌上,最终又回到床上,算起来换了七八种体位,足足将皇甫绝肏射了四次之多,到得最后皇甫绝浑身抽搐,却什幺也射不出来,卵蛋和卵囊皱巴巴的贴在胯下,似乎已经被完全榨干。
杨战自己也跟着射了三次,第一次一滴不漏全洒在皇甫绝的肠道里,第二次拔出来让皇甫绝含住,原本只准备射在他口中,没想到皇甫绝情欲正浓,主动得跟什幺似的,竟像小儿喝奶般含着guī_tóu大力啜吸,将杨战的玉液统统咽进了肚子。
杨战性奋异常,当即将皇甫绝拎起来压在墙上又干了一轮,直到丑时将尽,才将湿漉漉的jī_bā从他体内拔出。皇甫绝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两腿发颤坐倒在地,pì_yǎn里白的黄的各种yín_shuǐ顺势涌出来,在地上留下好大一滩。
杨战将沾满yín_shuǐ的jī_bā凑到皇甫绝嘴上,柔声道:“小绝,替我舔干净。”他肏人的时候冷言冷语高高在上,满满的控制欲和征服欲,肏完反而温柔起来,像极了一个含情脉脉的情郎。
皇甫绝早已被他肏得服服帖帖,见到他柔情和顺的一面,又岂能抗拒,也不管jī_bā上沾的是些什幺,二话不说便捧起来细细舔食,从guī_tóu到根部,再到沉甸甸的卵囊,甚至卵囊上的每个褶皱,专心致志格外用心,不像是在清理刚肏完自己的jī_bā,倒像是在品尝御膳房精心烹制的肉肠。
杨战射了几次总算不再是金枪不倒的状态,但软下来仍旧有三寸多长,皇甫绝见guī_tóu缩回到包皮中,便从guī_tóu和包皮间的空隙将舌头伸进去,又舔又吸,直到里面半点yín_shuǐ也没剩下,才肯作罢。
杨战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轻声道:“小绝你真好。”说着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扯开床边的锦被盖住他赤裸的身子。皇甫绝迷迷糊糊只道他要离开,急道:“你不要走。”杨战听得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