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是唐门七绝针,人………”陈哲南思忖半晌,摇摇头,“唐易想伤我,恐怕还没这么容易!”虽然伤重,语气中还是几分傲气透出。“那人和我正面对过一掌,他的功力要远超于我,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何不杀我?这针虽然有着几分偷袭施放,但已经距离我有三丈之余,唐易深通暗器施放之道,决不会这么远距离。”
“那是谁?”祝鸿文更是震惊,陈哲南所说极为明白,这人是盗用唐门暗器,意欲驾祸唐门。只是想不明白,为何陈哲南会与此人交手?这人如此画蛇添足的做法又有何等用意?还有这个人究竟是谁,竟能让一掌震退天山剑派掌门?诸多疑问,此时祝鸿文却不好再问,否则便有探隐私之嫌了。
“祝兄一定好奇我为何与此人交手?”陈哲南看了看祝鸿文,低头有些惭愧,“师门不幸,出了陈天桥这等叛徒,给江湖添了这么多纷争,我这次出山就是要带他回山在祖师爷面前请罪。”语气一顿,似乎是说了许多话,有些累了。祝鸿文想询问一下陈天桥下落,但看他说到这里,便没有打断他。
“昨日,我在洛普小镇,截住了那逆贼,正要擒他回去。半路杀出这么个蒙面人,让我把人交给他带走。一语不合,我便成了现在这样。”
“我只接了那人四招,他便将我震退,然后我看着这针飞入身体,半点动弹不得。”陈哲南的似乎也有些震惊昨日的高手实力,“即便是天榜高手吴梦玉,恐怕也便只有这等实力!”
祝鸿文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当日在船头激战,有一独臂人一掌击伤玄空大师,自己也被他掌力余风击退的事,立即浮上心头,却没有说出来。
“那厮在伤我之后,还哈哈大笑几声,那声音我怎么从未听过?”陈哲南似乎在努力去想这人是谁,祝鸿文也在沉思,江湖中什么时候又出现了这等厉害角色。
“不过,在我二人对掌之后,又生变故。”祝鸿文立即又被陈哲南之话吸引,“我那师侄带着逆贼陈天桥抢先而行。我和那人对掌之后,都听见我那门人一声长嚎,待我们赶去,我那师侄躺在路旁,逆贼陈天桥却不见了。”
“不是那人同伙所为?”祝鸿文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陈哲南摇摇头,“那人当时盯着远处一条黑影,又嘿嘿笑了几声,说出了几个字,‘自找死路’便追了下去。想来肯定不是一路人。”陈哲南心中还有几分疑惑没有说出来,那截走陈天桥之人,轻功极似碧玉城的“黄河九曲”。
这欲言又止的神色立刻被祝鸿文看在眼中,微笑不语。
门外传来几声脚步声,其中就有那粗壮汉子的。
推门进来两人,一个背着医囊,一看便知是个郎中,另一个就是那汉子,想来就是陈哲南师侄了。
那汉子见到房中有人,一愣,便听见掌门招呼自己,“箫山,过来拜见剑谷祝宗主。”
祝鸿文退出房门,这医治“唐门七绝针”最好的办法就是针砭之术,取出这几根细如牛毛的针。房内的大夫在箫山的威吓之下,紧张地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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