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看谁先吃饱饱哦。”少女完全一副和小娃娃说话的口气,听了让人浑身发酥。
白子洌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环视一下认真听报告的高管,感觉这场会议比任何一次都要冗长。旁边的销售总监恭维地将矿泉水推向他手边,他礼貌地向他点点头。
男人们不再好好吃奶,开始玩花样,她轻哼的频率多了起来,但唇角依旧带着纯美的笑意,说话还是哄娃娃的语气。男人们把rǔ_tóu吐出来,用舌尖轻绕。
少女却格格笑起来,肩膀轻抖,shuāng_rǔ乱颤,好一副风情。
“呵呵,哈哈,小况况,小冰冰又调皮啦,小妈妈痒死了,痒死了……”
不过那张清纯的脸蛋笑意还未散尽就已经变了颜色,她尖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头,上身一挺一挺地颤栗着。
白子洌愕然,白子况和白子冰居然在咬她的rǔ_tóu,力道还挺狠。
“副总,副总……”
“哦……”白子洌反应过来,发现手里的矿泉水瓶都被自己捏扁了,他松了手,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继续吧。”
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向男人们求饶,可能经验也不是很丰富。直到男人松了嘴,再看rǔ_tóu上已留下明显的齿痕,她惊吓地呼着气,接着又一声尖叫。
“啊……哥,三哥……湄儿好痛,好痛,不要了,不要了……”第二次,眼泪从雪白的脸颊流了下来,“痛,痛……”她的身体颤栗着,也再也没有了妈妈哄娃娃的口气。
“知道疼了?能体会到我和冰因为你不听话现在心都在疼吗?”白子况啃咬着她的rǔ_tóu,半是挑逗半是惩罚。
“对啊,亲眼看到你和乔治玩亲亲,我的心比你现在疼一百倍。”白子冰恶质地用唇齿玩弄着圆硕的rǔ_tóu。
“啊……”白子湄仰起头,咬住嘴唇,裸露的rǔ_tóu上又是两道新的齿痕,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栗,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疼痛,因为有时这两种感觉是相通的。
“很疼?”白子况问,目光扫过她清纯的小脸。
“嗯。”她眼泪盈盈,委屈地点点头。
“疼的同时有没有觉得很刺激?”
她老实地又点点头,唉了一声,因为白子冰又在咬她。
“让哥看看有多刺激?”白子况说完,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她唔了一声,男人的中指已经插进了她的yīn_dào。
“嗤嗤嗤。”男人们都听到了水声,是男人用手指操动水穴的声音,女人只有动情以后那地方流很多yín_shuǐ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白子湄的脸刹时涨的通红。
“哦,真美,真好听,哥,这声音太骚了,她是不是早就想我们插了?”白子冰一边玩着她的rǔ_fáng,一边用眼睛瞄着她的脸,一边邪恶地问白子况。
“嗯,这儿都发大水了,床单都湿了呢。”白子况抽出中指,他的手指晶莹莹的沾满女人的yín_shuǐ,他把它抹在她的rǔ_tóu上,她!!地吸气。
“哥,我要看发大水是什么样子。”白子冰装懵懂。
白子况脱白子湄的裙子,白子湄根本就无力反抗,很快被他剥光。他拉开她的双腿让白子冰看,当然白子洌也看个正着。
床单底下果然已经湿了一大片,那两片红嫩嫩的小花瓣娇滴滴地合拢着,下边和边缘却沾了露水,白子况用手指轻弹,它们却还是顽强地合在一起。
“嗯……嗯……”白子湄轻咬着嘴唇,她已经习惯了,那个地方被男人这样观赏。胸口仍旧辣辣地疼着,却有一种贱贱的受虐后的快感在身体里流动,那痛一闪现,下体就又流出水来。
“流水了,流水了……”白子冰说着,伸指在她股沟处揩起一抹,同样抹在她rǔ_tóu上,她又!地吸气。
白子况终于小心翼翼地用两根食指拉开了两片相依为命的小花瓣,残忍地向两边拉扯。
“哥,你慢一点。”她撒娇,却不得不承认,白子况的这种虐待确比平时有更强的快感。男人们这才看清了,在小肉瓣的遮掩下的嫩穴已经是湿泞不堪。
白子洌盯着屏幕里那湿润润、水汪汪的小嫩穴,尤其他已经尝过它的滋味以后,他身体里的yù_wàng真是强烈到不可思议。
幸好会议结束了,偌大的会计室空荡下来,白子洌崩溃地靠在椅子上,耳朵里响起少女的淫叫声。
白子洌迅速地起身,下楼,拿车,向家里驶去。车内平板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