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玲的建议公私两便,在提高运作效率的同时,一来扩大了她自己在组织内的地位,二来也将张一鸣拴在了身边。然而这样一来,恶之花对张一鸣的倚重增加了,这一点不知道关玲想到没有,反正张一鸣是认识到了,而且这正是他这回制造变故的目的之所在。
毒品的长途运输充满各种不可预料的风险,毒品本身隐藏得巧妙,运输者对路途的熟悉在一定程度可以降低这种风险,但是避免风险最关键的要素还是运输者随机应变,处理突发情况的能力。从张一鸣目前的表现看,他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假以时日,只要他将整条运输路途再跑得熟悉了,风险更会大大降低。这也正是关玲带他尽快上路的原因之一,这一点她跟张一鸣已经说明,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却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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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张一鸣开着车,关玲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中仍有气恼。张一鸣也懒得管她,心里想着自己的事情。
关玲的气恼是因为张一鸣昨晚一夜未归,今早临出发前才赶回来,一脸满足的死样子,看得关玲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天下男人都是一路货色,不管趴在什么样的贱货身上,只要能把裤裆下那玩意里的那点东西射出去就高兴了。
张一鸣知道关玲为什么不高兴,他就是想气气这个女人,他今天早上的样子故意做给她看的,其实昨晚在武清扬那里,他不但没满足,反而忍得很是辛苦。
武清扬经脉畅通之后,心中的喜悦无法言表,加上新瓜初破的痛楚已经过去,对于这双修之事已然得趣,仿佛要不断证实自己不是在梦中,而是真的能活动了,武清扬不由自主夹紧双腿,俏臀也*d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武清扬没有经验,不知死活,张一鸣可就难受了。且不说武清扬重伤一年多,虚寒蔽体,半身瘫痪,而今刚刚打通经脉,身子仍旧羸弱,就说她元红刚失,初为人妇,张一鸣若是放手征伐,只怕她支撑不了片刻便要三魂丢去七魄,这于重伤刚愈的她而言自是极其不利的。因此张一鸣只能强忍自己的欲火,并出言提醒武清扬亦不要动情,还是赶紧继续运功疗伤为宜。
张一鸣的提醒让武清扬为自己的忘情脸红,经脉畅通后,她脸上的血色逐渐好转,这一回的脸红便显得比之前几次都要自然娇艳得多,搞得张一鸣又是一阵阵冲动。自从离开北京,张一鸣已是当了许久的和尚,本就积蓄了大把的yù_wàng,这yù_wàng不碰还好,可是像现在这样已经刀剑出鞘,子弹上膛,却只能引而不发,确实难坏了张一鸣。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把屋里的张一鸣和武清扬都是一惊,不过却解了张一鸣欲火难耐的围,令他的注意力转到了门外。
张一鸣做出一个噤声的眼色,然后让武清扬回话。
“阿飞吗?”武清扬问,她心里知道这个时候来的只可能是阿飞。她声音有点紧张,不是怕别的,而是担心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赤身luǒ_tǐ在床上和一个陌生男人做那种事,要是被弟弟看见,那真是丢死人了。
“是我。”武清扬猜得没错,门外响起阿飞的声音,“姐你开一下门。”
“你……你有钥匙吗?”武清扬更加紧张,声音都有点发抖起来。
张一鸣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像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有点狼狈,却也有点新奇。再看看身下的武清扬,整个一红杏出墙的小妇人。张一鸣忍不住微微一笑,轻轻在她脸颊吻一下,同时附在她耳边悄悄道:“别紧张,我们不是奸夫淫妇。”
一句话,说得武清扬一身都软了下来,心儿一麻,蜜道及宫中忍不住又是一阵抽搐。初为人妇的武清扬是禁不起这等挑逗的话语的。
“没有。”阿飞的声音再次响起,“姐你没事吧?怎么还不开门?”
听到阿飞没有钥匙,武清扬长舒一口气,心里立刻踏实起来,语态也变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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