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昕余如木人一般。
两分钟不到,安琪拿着电话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安琪说你竟拉个男子进我们家?“蒋昕余望了望安琪,是她报的信,这种时候连赫竟然在意的是那个男子的事?
“是的,又如何?”
蒋昕余故意说。
“你就这么不甘寂寞?”
连赫声音愠恼。
蒋昕余干笑了几声说:“我天生就是个dàng_fù,怎样?谁叫连先生你不能陪在我身边?”
连赫顿了一顿,换上了平静的语气:“小余,你还在怪我?今天医生已经确诊了姐的精神病类型。”
“谁说她有病了?她根本是装病!她要令你离开我。”
蒋昕余说得激动。
“你怎么这么说?不,她是真的有精神病。”
连赫坚持。
“才离开多久,你就不信任我了?”
她心凉。
“这个星期内我回来。”
连赫着急挽留。
蒋昕余已是挂了电话。
她穿好衣裳,重新走出大厅。
平头男子叹口气。他用很轻的声音说:“你为什么不哭?”
“哭有什么用?”
“你应该哭的。”
“应该?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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