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为所动,光着都随便摸,甚至连妳肚里的货色我都一清二楚了,穿起来反而害羞啦?
“转过去呀,不许偷看结果~”
原来就为了这点屁事,再怎么也就俩洞之一,难不成还能塞进妳的尿泡?不看就不看呗,大丈夫不跟小女子计较,我自觉地走到一边,忍受暂时的寂寥,以及其他男女拙劣的效仿。身后还偶尔传来梦芸轻柔的娇喘,夹着一杯酒,连穿衣服都能兴奋么?
“ok,转过来吧~”
我回头,眼前一亮——穿上了一身大红,她比刚来时更加迷人,甚至比赤裸时更为性感。反观我自己,劲酷的黑色风衣被一系列高难度动作蹂躏得皱纹累累,领口袖口还泼洒着五花八门的液体,差不多干透了,硬梆梆的。
她轻轻拍了拍:“哎,把你弄脏了~回去我来洗……”
“没事。”我回到刚才的问题,“酒杯呢?”
“嘿嘿,来找找看呀~不许动手哦~”她眼中露出一丝狡黠,双手叉腰转过身,厚厚的红裙鼓成了诱人的球形,对着我得意地扭摆,“没发现吧?没找到吧?哟~里面在晃哦~”
的确,在毛绒绒的裙摆之下,两团肥美臀肉的凹陷之间,丝毫不见异样的突起,只是梦芸坐过的椅面中央,几滴红酒隐藏着不可告人的fēng_liú艳事。
(九)暴走吧,这肮脏的世界
“哈~你看呀,大家都在学我们耶~”她貌似才刚刚回到现实,发现了周围的情况。
从人群四散的那一刻起,整个酒吧疯了。舞池那边,刚才怂恿的人,围观的人,喝过梦芸腹中陈酿的人,都不满于心动,而付诸行动了。他们扒光了自己身边的女郎用酒瓶猛灌,可惜她们的承受能力远不如梦芸,有的才半瓶就满了,边灌边泻;有的虽装了不少,但给人饮用时出来的却成了粑粑;有的更不幸,两个洞被生猛的大手插裂成了一个,杀猪般惨叫……这些行为在学过多年艺术的我们看来,没有丝毫美感。
那个想上梦芸未果,又殷情为我们开瓶助兴的男人呢?我正在寻找时,有个高大的“怪物”闯进了我的视线。是一个裸着下体的少妇跨坐在一个皮革壮汉的肩膀上……哦不,定睛一看,天哪,竟然是那男人把她“套”在头上,而那大腹便便的女人,正是方倩!不愧是老师,彪悍的肉身不需要解释!面对这一幕“返祖现象”,梦芸目瞪口呆,她这才相信:运用好骨盆的直径和产道的弹性,女性的潜力无可限量!
我问:“妳行吗?”
“变态~你以为我是橡皮筋啊?刚才就差点被你弄坏掉~”
她脱口而出,没想到眼珠子一转,紧接着又180度转弯,居然接招了:“那个~你真的想试一下啊?”
我的理性终于发话:“可惜啊,脑袋笨,没资格享受这种待遇。”
“算你有自知之明呢~”梦芸酥软的身体贴整个贴了上来,“其实我真的有种感觉,想拥抱着你,把你全部压入身体……哎,怎么说呢?我真的好想吃掉你哦,那样谁也抢不走了~啊呜!”
她捧着我的脸,抓假装啃了一口,又吐吐舌头。
恐怖的连体人居然一步步向这边走来,我们被逼到了墙角,“它”也停下。
上面的方倩莫名奇妙地打着手势,比划身后的方向,看得我一头雾水。
不一会儿,下面的男人开始挣扎。她显然非常痛苦,捂住自己滚圆的腹部,用焦虑的眼神示意我们回避,口中却哄道:“伟哥乖点,不要在里面乱动!”
男人才不管是否听到,拼命把女人的臀部往上推。我和梦芸挪出角落,绕到他们身后,只见方倩的超级巨洞中陆续冒出了他的脖子、下巴、面颊和湿漉漉的板寸头,他终于将脑袋从她的怀孕似的腹部拔了出来——正是那位痴汉。
“妈的,什么鬼主意,差点被妳憋死!又紧,又热,又臊……”说着,他一把抓过女人,扯开双腿倒提着,朝碗口般敞开的肚膛里连啐几大口痰!
“天啊,这还是男人吗?!”梦芸看不下去了,欲打抱不平。
我一把拉住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那女的好歹帮过我们啊。”
“人家说不准就好这口呢?我可不希望妳也被这么干啊。不早了,回家吧。”
我怕女友再惹事,决定赶紧抽身。她揽着我的手臂,我搂住她的纤腰,大方地依偎在一起向迈出大门,撇下这个yín_luàn的烂摊子。女子的làng_jiào和男人的痴笑此起彼伏,混着奇怪的声音和腥臊的气味,龌龊不堪。保安带着服务生穿梭于人群之中,对着素不相识的年轻女子连灌带喝,既摸又插,乐得忘乎所以。谁还顾得上我们用完的好几大瓶价格不菲的名酒,以及深藏于梦芸裙底,盛满特级干红的水晶杯呢。
门外飘起了鹅毛大雪,四周已是银装素裹,美不胜收。午夜的寒风中,我们紧紧倚靠在一起,踏上回家的路,在纯净的地面上留下两串整齐的脚印。
没出几步,身后传来和谐的笛声,由远及近。五辆警车闪着刺眼的红蓝光,停在酒吧门口,一群黑压压的大盖帽带着强悍的装备冲了进去,里面立刻掀起巨大骚动。不出一会儿,他们陆续出来了,每人左右手各拎着一个大肉球——那是luǒ_tǐ的女孩被捆扎成胎儿的形态。
“贱货,害老子半夜还要加班,到局里好好修理妳们!”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