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母亲一个,在军部也是兢兢业业的工作,从来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林晚突然想,如果将来她非要结婚,她要不要也找个军人呢?
母亲看了看自己衣服都汗湿了,别说油烟味,汗味都让自己受不了。
她不由得失笑,也找不到什么话反驳女儿,又翻了把蒲扇给林晚,说到:“课业不重吗,怎么又过来了?以前让你来都不来。”
以前是瞎了眼,总想着法子挤出所有时间跟秦文远约会,忽视了母亲和弟弟。
现在不会了,现在家人才是她的全部。
林晚接过母亲递来的扇子,一只扇子对着自己扇,一只扇子对着母亲扇,挤出一个俏皮的笑容说到:“因为我想你啊!”
母亲就是在父亲口里也没听到这么露骨的话,被她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却由衷的开怀大笑起来。
“你这丫头,嘴巴抹了蜜了?”
“嗯,想你就要说出来,我要是不说你怎么知道呢?”
林晚拿扇子遮着嘴,越发享受自己只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年纪,恨不得缠上去跟母亲撒个娇。
母亲看她越说越得意,忍不住嗔了她一眼:“嘴巴这么甜,这种话谁教你的?你不会是在学校早恋了吧?”
☆、86,我爸他很想你
林晚连忙站起来郑重其事的跟母亲做保证:“绝对没有,我一心扑在学习上,对男生都不多看一眼。妈妈你就放心好了。我这些话……”
她凑到母亲耳边低声笑道:“……都是我爸让我转述给你的!我爸他很想你,他问你什么时候能回到他的身边!”
赵慈一下子红了脸,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净胡说!你爸前两天才过来看你宏叔,想什么想。”
“再说你爸怎么可能教你说这种话,还学会骗人了!”
“妈你是黑山老妖、火眼金睛啊,一下子就识破我了。不过话虽然不是我爹说的,但是我爹想你肯定是真的!”
林晚一边说着,心里一边叹气。
她爸竟然来探望舒宏山了,把舒宏山当做忘年交的好兄弟,却不知道他在舒宏山眼里只是一个有利可图的踏脚石。
“行了,净耍嘴皮子。你自己扇吧,别管我了。我热习惯了,也不觉得热。”
林晚确实热,在家里有风扇。而且家里是山区,平日里风大,没有南湖镇这么热。突然这么热,她都习惯不了。
她干脆举着两把扇子交替的给自己和母亲扇风。
“妈,我弟呢?在外婆家吗?你有没有回去看过他,这么热的天,可不能让他生病,我听我同学说,她姑姑家的孩子就是给热没的。”
这话让赵慈眉头都皱了起来,她这几天家里要照看棋牌室,还要照看舒母,还要去医院给舒宏山送饭。
舒宏山被打得眼角膜撕裂,做了手术,还在住院打针观察。
所以她忙得根本走不开,哪里有时间回去看儿子?
听了林晚的话,她就担心起来,连不吉利的话都不想听:“可别胡说,你外婆会照顾好洋洋的。”
林晚不想她全心全意照顾舒家这些白眼狼,所以继续危言耸听:
“外婆年纪大了,又要做饭做家务,肯定照顾不过来啊,总会有个疏忽的时候。”
“再说外婆年纪大了,她肯定没有小孩子那么怕热,万一她是按照自己的感觉给洋洋穿衣服,热着了洋洋怎么办?”
赵慈听了,炒菜的心情都没有了:“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你也知道,姥娘家里也走不开。要不你待会吃过饭就去你外婆家看看洋洋?”
“妈,你好不容易才有了洋洋。你难道不清楚,在你心里是洋洋重要,还是舒宏山重要吗?我知道舒家走不开,但是你每个月都给宏叔八百块钱。”
“除了给他这些钱,家用都是你出,洋洋的奶粉钱也都是你出,你有没有想过宏叔把这些钱拿去干什么了?”
“如果他存起来还好,你也知道他喜欢赌钱,如果他拿着我爸爸的血汗钱去赌、去挥霍,你心里没有一点想法吗?”
赵慈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女儿会说出这样成熟的话来。
“林晚,你、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林晚看母亲的神情,才发现自己没忍住,太“早熟”了。
但是她只要一想着,舒宏山吃着她爸爸的,喝着她爸爸的,每个月拿着她爸爸挣来的血汗钱去挥霍赌博,后来还害死了她爸爸,她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87,劝说
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舒宏山这个白眼狼,继续拿她爸爸的血汗钱去挥霍。
她也没有再遮掩,不想再让舒宏山这么一直在父母面前刷好感。她要瓦解舒宏山在父母心中的形象,让父母看清舒宏山的真面目。
“没有人教我,我只是这么想着。我觉得你应该把精力放在洋洋的身上,如果洋洋出事了,你现在做的一切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