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的,最后选定了你。”
“今日宁王带来的圣旨,星星作为今上唯一的嫡出,是时候学习帝王之道,以后每半个月,京中就快马加鞭送来朝中的大小公文,让你上心点教导。”
江绯白准备在倒一杯酒,晃晃酒坛子,发现已经空了,扶着桌子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出院子。
萧大管家眼神锐利的站在院子门口,要是平时,江绯白肯定要和他打趣几句,但是今日双方都没有那个心思。
江绯白在萧大管家担忧的目光中,脚步虚浮的离开将军府,边走边想:让我教导皇子,这是要我做太傅了。
呵,真是看得起我。
江绯白回家在书房枯坐了一夜,秦灵槐从庄子急急赶回来,想问问白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福管家站在书房门口:“夫人,大人脸色不好,吩咐老奴,不让人进去打扰。”说完,对秦灵槐施礼,佝偻着身子走了。
秦灵槐看福管家唉声叹气的走出小院子,这家里江绯白就是大家的主心骨,别看平日里谁都能爬到江绯白头上。
但是像今天一样,要是江绯白心情不好,全家就没有一个人心里踏实的。
秦灵槐在书房外等到月上中天,推开书房门走进去,江绯白抬头,等秦灵槐走近时,才感到对方身上的凉意。
急急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用自己的双手握着秦灵槐的手给对方取暖,“阿姐,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是生病了,我该怎么办?”
秦灵槐觉得江绯白今天特别脆弱,有些疑惑,又不想现在问出来让他更加难过。
江绯白把秦灵槐抱坐在自己腿上,自己的头靠在秦灵槐肩上,“阿姐,我今天才记起,星星原不是咱两生的孩子。”
秦灵槐一愣,怔怔的说:“是啊,要不是你说,我都要忘了,我不是星星的母亲了。”
两人因为这件事情,都没了说话的兴致,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秦灵槐倒是不想知道江绯白今天发生了什么了,总之人还在,就好。
第二天一早,江绯白就把在各处野的孩子都叫回家里,在书房里,江绯白稳稳心神。
“你们一个个的已经不小了,这几年也都多多少少的历练了一阵,以往大哥不放心你们出去,才拘着你们,现下,我觉得时机到了,你们可以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了。”
几人都露出不解的神色,因为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来得有点太突然。
江绯白垂下眼睑,强迫自己硬起心肠。
“绯染,你一直想去南方富饶之地闯一闯,下个月家里有一支一路南下,直接到云南的商队,你们都知道,这支商队以前一直是以收集消息,探测地形为主。”
“你们都知道这支商队虽然不赚钱,甚至经常往里搭钱,但却是咱们家最重要的一支。”
“现在大哥把这支商队交给你,最主要的还是收集消息,你可以试着做一些其他你想做的事,到时候有要求,其他商队会配合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两年内,要做出效果。”
“林随波老先生当年与云南安王的事情,想必你们都知道,他在云南还有不小的势力,会有人和你接触的。”
江家这些年从北到南的商队,在江绯白的有意引导下,发展的都不错,唯一最偏远的云南,物产非富,就是一直无法深入。
现在,那边不仅有林随波的势力可以借助,京城盛国公府也和江家搭上了关系。
然后不等江绯染说话,继续对沈映康说:“我给京里好友曲舟歌去了信,让他帮着活动活动,京城附近有个靖泰县,知县是从七品,我希望那里是你人生的新起点。大概下月就会有消息,你提前准备准备。”
“映洛,你喜好算学,但是算学并不是一味的闭门造车,现在北疆的环境已经不能让你有所进益了,东林书院的院长是我先生,你大嫂的舅舅,东林书院里有许多精通算学的人,我希望你可以把咱们家的算学在那里传扬开来。”
“我会给秦先生书信一封,让你以交流学习的名义去东林书院,你回去后和同窗商量一番,带十几个擅长算学的一起去,下月和映康一起出发,也好有个照应。”
“映决,你向来喜好军中事物,我会向大将军说明,你先去军中任个正七品的致果校尉,以后的路会很辛苦,大哥希望你能努力,当然万一受不了,可以回来,大哥可以养你一辈子。”
“映净,你一直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