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生活过得画面像是过电影一样的,在我的脑子里飞快的运转。一阵不和谐的咕噜声响起,我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吃什么东西,这整个儿晚上都在玩命的逃跑,现在不饿才怪呢,我低下头看了看表已经快6点了,距离天亮仅剩下一个半小时了。
我扶着墙站起来,心想,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与其坐在这里唉声叹气,还不如勤快点,找找有没有出去的路。我看了一眼那条通道,叹了口气,继续往前。
很快我走到了这条通道的尽头,一路上也没有时间再去欣赏那些壁画,其实准确的来说,是没有心情再去欣赏那些壁画,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现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来。
我摸了摸通道尽头的那面石墙,很平整,不像是有机关的样子,我学着电视剧里盗墓贼的样子,将整面石墙几乎猥琐的摸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低着头,叹着气,果然一行有一行的生存法则,盗墓这行的饭我注定是吃不了的。
此时离我最近的那盏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开始变得忽明忽灭,这灯里燃烧的是灯油,加上这条通道的密闭性很好,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啊。我伸着脸凑了过去。
灯盏内的火焰摇摇晃晃,忽明忽灭,像是被什么东西吹的一样。“什么东西”,我的脑子突然一下子炸了锅,瞬间想到的是那些丑陋的魉,初次见面时吓得我半死的大蛇白熊,完了,这通道虽说不窄,但也绝不宽敞,要是遇到了什么,也就死定了。
我踉踉跄跄的赶紧往后退,就拍晚了以后会遇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啊~”我的脚下一滑,身子一轻,紧接着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直觉。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在另一个地方了,这个地方约有3个足球场那么大,无数青铜人佣整整齐齐的排列,有弓着身子站立的,有跪着托着什么东西的,但让我不解的是,这些青铜人佣的脸为什么都朝向我。
我摸了摸自己被摔晕的脑袋,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通道通往外面,“难道说这里的机关也像那道青铜古门一样,只能从外面打开?”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一个房间虽大,但光线却并不怎么好,我取下离我最近的那一盏灯,黄豆粒大小的火焰照亮的地方实在是有限,不过有总好过没有吧!
我一手擎着灯,一手拿着我刚刚捡来的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木棍防身,若是有什么东西敢突然出现,姑奶奶先请他吃一阵爆炒栗子。这样想着,我的心里竟然真的安稳了许多。
突然一片幽冷的青光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提着灯,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发现这只是一个梳妆台,低矮的桌子上放了一面巨大的铜镜,许是受到反射的缘故,镜子才发出了与自身颜色相近的光芒。
我弯下腰,看了看桌子上的物品,一把小巧的象牙梳子,数只打造精美的钗环,还有一些小巧雕花的盒子,想必放的是胭脂水粉一类的东西。
我一向对这些古装的饰品感兴趣,当即便忘了自身身处何处,蹲坐下来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仪容,我解开自己的长发,拿过那把象牙的梳子打理自己的长发,说来也奇怪,那梳子应该是放置了很长时间了,但上面竟然没有落下一点灰尘。
我心里暗暗高兴,还好还好,不然我这洁癖重度患者,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心里喜滋滋的,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影响,顿时三魂丢了七魄。
镜子里倒映出来的影像吓得我魂飞魄散,除了正在梳头的我,还有一个穿白衣的女人,长发直垂到脚踝,青面獠牙的站在我身后,一只手抬起,长长的灰色指甲马上就要接触到我的肩膀。
该死的,这东西什么时候来的。我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害怕了,如果一个人在短时间里接二连三的遇到很多怪异至极的事情,想必多少是会产生免疫力的。
我不动声色的拿起桌子上小盒子,将盖子全部打开,我心里不停地祈祷,希望这些东西还可以用。
我用眼角的余光瞄着身后的女人,装作漫不经心的拿起那盒胭脂,听人家说,古时候女子梳妆的胭脂里含有朱砂,而这朱砂又是克制邪魔的法宝,很多的符咒就是用朱砂写成的。
我眼睛一只瞄着那只前来搭我肩膀的手,在那抓里离我仅剩一厘米的时候,我迅速的弯下了腰,将一盒子胭脂悉数砸在了女人的脸上,顿时青紫的脸上便布满了嫣红的脂粉,如同鲜血一般,看的人一阵恶心。
那女人被我咋的有些懵了,反应过来以后,好像是恼羞成怒了一般,玩了命的追我。我绕着那张梳妆用的矮桌子,和那女鬼玩起了你摸我躲的游戏,期间还时不时的扔一两个盒子,心里还嘀咕道,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等姑奶奶出去以后,一定找到那个编剧,结结实实的揍一顿,尼玛,瞎编乱造是会害死人的。
那女鬼眼见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扔了,追我的速度明显快了。我腹诽道,“这年头可不得了,连女鬼都这么有眼力价。”
看着有些得意的女鬼,我心里的愤恨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二叔常说我是一个安静的孩子,其实不然,我的内心邪恶着呢。小样,你死了都不消停,活该给姑奶奶再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