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花枝乱颤,双脚刚撑成蹲的姿势,就再也起不来了,因为三叔公的手伸到了她
的臀前,像抬起她的屁股一样,ròu_bàng毫无征兆的就开始了快速的上下chōu_chā。
啊…你不能进……吼啊……三叔公…你是个骗子…呜呜……不要插……
妻子哭了,却听不出是悲伤,还是放纵的舒爽。
在三叔公强有力的chōu_chā下,刚开始还能保持下蹲姿势的妻子,很快双腿就无
力的曲摆了下来,变成了坐在三叔公身上,无意识的耸动着,那是在迎合三叔公
的chōu_chā,嘴里啊啊的呻吟起来。
这样插了一阵,三叔公觉得有些不过瘾,竟原地抱起她坐到了沙发上,一坐
下来,妻子就自己主动的开始上下起伏起来,虽然幅度不大,但却是主动的,她
也早忘了自己之前的坚守,一边自己起伏着,一边任由三叔公一颗一颗解开了自
己的衬衣扣子,很快妻子带着淡绿色胸罩的伟岸就露了出来,三叔公猴急的来不
及到她背后去解暗扣,直接将手指从乳罩底部探进去,往上用力一番,那对足以
让任何正常的男人迷醉的丰乳就弹动摇曳着露了出来,三叔公一口就含了上去,
想也是想得狠了。
三叔公贪婪的含着妻子的一颗肉头,舌头狂乱无序的在乳晕rǔ_tóu上四处扫荡,
一只手在妻子另一边rǔ_fáng上狠狠的揉动着,原本浑圆的rǔ_qiú在他手中不断变化着
形状,似在揉老面团一般,三叔公揉搓的是那么用力,以至于妻子粉白的rǔ_fáng上
都印出殷红的手指印,可见他抓捏的是多么疯狂,而这痛楚背后的狂热却似乎让
妻子更兴奋了,她终是沉溺于这种激情的。
她的下体紧紧含着三叔公巨大的ròu_bàng,全力的、深深的含住,厮磨耸动的是
那么忘我而激烈,以至于屁股都夹起了褶皱。她身体深处躲藏的媚肉也都被吸引
出来了,随着三叔公ròu_bàng的chōu_chā,每一次退出大半根时,妻子私处深藏的媚肉都
像贪吃的小嘴一般,含着ròu_bàng被带出,包裹的紧致而严密,似乎不想放过那巨大
ròu_bàng任何美味的地方,妻子浊白的yín_shuǐ像决堤般的被每一次迷情的chōu_chā带出,连
三叔公ròu_bàng下方暗黑的弹丸都打湿了。
妻子几乎完全的释放也让三叔公更加兴奋,他放弃了进攻妻子的丰乳,双手
箍住妻子的纤腰,开始快速chōu_chā,频率之快,让人眼花缭乱,幅度之大,让人瞠
目结舌,两人的身体间仿佛被一根圆形连杆相连,插入时无影无踪,抽出时黝黑
巨大,因为很长,所以很耗体力,却让作为 第三方 的我感觉更有感觉,这种
每抽出一次都要持续一个时间过程的xìng_ài才是真的xìng_ài吧。
妻子呻吟着,放纵着自己开始làng_jiào,在被三叔公翻过来压到沙发上以后,除
了 啊…啊…… 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上,小西服和衬衣都还穿着,只是衬衣凌乱的散开着,乳罩还没解开
的搭在胸上,腰间,窄边的工装群被卷成了布条,挂在腰间。三叔公半蹲在沙发
边,握住妻子的纤腰,狂风骤雨般的大力鞭挞着她。
她的胸前一双jù_rǔ,因为身体被大力的撞击而摇曳甩动,甚至在大幅度震动
下还撞在一起,让妻子不得不伸手抱住胸,然而,三叔公太用力了,频率太快了,
没抱几下,妻子就被干得无法抱胸,双手举过头顶抓住沙发,拼命摇着头,也不
知是要三叔公停止,还是因放纵的快乐而无意识的甩动。
随着三叔公的抽动,妻子的上身高高的躬起,又重重的落下,口里的呻吟都
带着嘶哑了,而今天的三叔公,或许也因为压抑期待了太久,异常的勇猛,本就
巨大的ròu_bàng更是威武无边,直抽的妻子咿呀乱叫,连汗水都被抽出来了。
妻子想抬起头看自己与三叔公身体的结合部是怎么在爱爱的,但刚抬起头,
又被快速插入的巨大快感给刺激的倒了下去。三叔公像个上足了油的马达,在妻
子的身上不知疲倦的chōu_chā着,妻子被插得双腿分开高高抬起,每一次撞击都在摇
曳晃动,但她毅然努力的分开着,这样,三叔公才插得更深。
我从未想到三叔公的体力会如此之好,也未曾见过妻子如此放纵激情的一面。
这一干,近4o分钟过去了,已是秋天的房间里,却是狂热的,不知何时,
沙发上的两人都已一丝不挂,汗水、yín_shuǐ在两人身体间交织,老男人身下的妻子,
兴奋的满脸绯红,连脖子都是通红的,嫩白的身上显出一团一团的绯色红斑,据
说那是畅快到极致的一种表现。
大颗大颗的汗水湿了头发,杂乱的贴在妻子面上,她也无暇去顾了,随着身
下仿佛永不会停止的 呱唧呱唧 声,她高高的昂起头,张开着嘴,却根本无力
再喊出什么,而压在她身上的三叔公,身上的汗水也如泉涌般的留下,连屁股上
也挂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啊…啊…啊……我不行了……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