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自己已经飞了起来,落地还需要些时间。虽然事后有提过异议,但大概正是
这些异议才造成了此时此刻这个尴尬的局面。
少女又回忆起那些羞人的画面,脸上飘起了红云。或是被他强迫,又或是半
推半就,那种感觉与滋味确实是十分奇妙的,闭合的身体被他一点一点地撑开,
被迫的向他绽放,由着他将诞生生命的种子播撒在自己的身体里。
少女在男女情欲之事算得上是少不经事,但她也曾随着师父到处看诊,孕育
之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比如男性的阳精就代表着生命。也正是通过与樵
夫的这些韵事,切身体会到了,有些事情并不是随着自己的意志就可以转移的。
自己已经被他的阳精灌注过多次了,虽有抗拒,但仍摆脱不了被他牢牢按住,
用那根足以要了自己性命的东西深深地插进自己毫无保护的身体里肆意播撒生命
的种子。
那种滋味,其实并不坏。也曾有过那么一次两次的瞬间,自己在最后的时候
想要推开处在发射边缘的樵夫。但都以失败告终,或许是那样快速而强烈的攻势,
也或许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他射进身体里的美妙滋味,最终少女还是没有那么做,
由着他用各种姿势各种体位插进自己的最深处发射。那一刻,少女有种自己的心
都被他射开的感觉。
少女咬着嘴唇看着手中的粥碗默不作声,虽然已经算是默许他可以射进自己
体内,毕竟已经被他射进去了,再多射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呢?但是这次不一样,
这些浓稠的种子换了一个入口,少女还是没有这个勇气。
而且这次打赌的内容,只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吃下他jīng_yè,那么自己以后就不
能拒绝他用那根丑陋的东西享用自己小嘴的要求。
所以,此时此刻的少女是真的不想喝下这碗「清粥」,她还在努力地寻找着
破局之路。眼下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找个借口把这玩意儿倒了算了,反正里面
到底有没有粥也不一定。可那不开窍的师兄,总是在这紧要关头帮上些倒忙。
「师妹?」少年拍了下少女的肩膀。「这些都是粮食,倒了的话就太可惜了。」
浪费粮食当然可惜,这些事情少女是知道的。她当然知道粮食意味着什么,
一粒米的用处可能不大,可是十粒、百粒、千粒、万粒就不一样了。有了这些大
米,加上水熬制成粥,那可就是救命的东西了。那些旱灾之年,师父带着自己和
师兄开观放粥,就凭着这一粒粒的大米熬制成一碗碗的白粥,从无常鬼差们的手
中夺下这一条又一条的性命。
罢了。
身子都已经被他得手了,既然他要这嘴巴,那便给他又何妨?姑娘家最宝贵
的身子都没了,自己在这里患得患失又有何用?而且,就算这「精粥」里精多米
少,但哪怕只有一粒米,也不能作为自己浪费粮食的借口。
最最重要的是,师兄不知犯了什么神经,竟然要和自己抢这碗粥喝,这不是
给自己添堵又是什么?
好!既然是你要如此,那我便喝给你看。反正已经吃过了,再吃几次又有何
妨。而且射都被他射进去了,吃几口还会怀孕不成?
少女芳心一横,屏住呼吸。皓腕轻抬,红唇扣碗,咕嘟就是一大口。
少年愣住了,樵夫也愣住了。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腥苦,不过又稠又粘倒是真的。一口咽下,喉咙之间竟然
还带着些系连感。这哪里会是大米粥的口感?就算是米粥变成凝结的米油,也不
会是这般粘稠。这碗粥中到底有多少樵夫的阳精?
紧接着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少女又连忙咕嘟咕嘟咽了几口,这才将那一大
股稠液给咽下去。
少女压着怒火不好发作,更不敢回气,这种事要的就是一鼓作气的狠劲儿,
少女生怕自己一但迟疑,这种勇气就会跑的不见踪影。于是凭着这股尚存的勇气,
接连几口将碗中的粥喝得一干二净。
在少年和樵夫的注视当中,少女亮了碗底,紧接着低着头快步走到水槽旁边,
用瓢舀了水麻利的将碗和勺子刷了个干净。
少女刷完了碗,没打任何招呼径直离开了伙房。
「她这是…」少年看向樵夫,樵夫则又回应了一道饭嗝。
少女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一头扎在绣床上,将自己蒙在薄被里。
羞死人了。少女踢掉鞋子,整个钻进被子里。自己真得将樵夫的阳精给吃下
去了,而且是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那个东西味道那么怪,整整一碗哎,自己就
这么喝下去了,少女回忆了一下,当时只顾着羞涩,没太在意味道,就这么一鼓
作气的给喝了下去。少女趴在床上正想着,一阵气息上涌,一个饱嗝顶出喉咙。
少女只吃了两片蔬菜,食道里除了那令人恶心的东西只在再无其他。顿时,
一阵浓郁的雄性气息弥漫在被子中。
少女皱起眉头,却没有掀开被子,小心的嗅了嗅,之后自暴自弃的就这样得
过且过了。吃都吃下去了,现在还嫌弃味道有个屁用啊。
少女扬起小腿前后摆着,心思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自己真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