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时候一个意外打断了他们的lún_jiān游戏——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屋里的男人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边对门外喊着等会儿,一边赶
忙把女孩放回到床上,想要用旗袍遮掩她的狼狈模样。
屋外的人并没有等待,而是立刻推门进来,还不忘反手又关好房门。即便只
看衣服我也立刻认出了刚刚进屋的人——他是这次婚礼的主角,新郎阿米。
回想早先看过的邮件,我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阿米的故乡有结婚要让同
伴玩弄伴娘的习俗,可是新娘子又一定要妹妹来当伴娘,所以新郎找来丫头当作
伴娘的替代品,给几位兄弟泻火。
但毫不知情的男人们只以为自己闯了祸,束手束脚的站在一旁。阿米看到几
个平日嚣张的同伴这时候倒老实了,忍不住笑了出来,拍拍路子的肩膀问:「怎
么样,这丫头玩起来还不错吧?」
男人们一时半会没绕过弯来,但是已经隐隐约约有点明白,床上的女孩真的
是故意送给他们玩的。
「这……阿米哥,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小的女孩不合适吧?」
任他们想破头,大概也想不到丫头竟然是自愿的,事后又开始担心惹出麻烦
了。阿米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丫头。他把胡乱盖在女孩身上的旗袍揭开,刚刚
男人们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温柔,这会儿女孩的腰背和大腿上都有些发青的淤痕,
赫然是男人们粗暴摆弄时掐握出来的。
阿米右手顺着丫头的小腿一路摸到大腿根,女孩的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不
知是疼痛还是快感。男人把女孩的大腿轻轻拨开,让我也能从镜头中看清丫头的
淒惨模样,女孩一塌糊涂的下体一直在抖动,ài_yè被挤压成泡沫,从红肿的xiǎo_xué
中吐出。后庭的菊花更是没法合拢,正在努力收缩的小小孔穴向外展示着粉嫩肉
壁,白色黏稠的液体还在涌出。
阿米随手把丫头嘴上的胶条撕开,让女孩轻轻的发出了「呜——」的一声。
几个男人被吓了一跳,他们大概害怕女孩放声哭喊,引来旁人。但丫头只是
大口喘了几下气,开口问道:「阿米哥哥?」
「是我,怎么样,玩的开心吗?」阿米用中文回应道。
「嗯嗯,特别是有两个哥哥,技术非常棒呢,刚刚一开始就把人家插到哭了
呢。」明明是年幼的女孩,此时却被蒙住眼睛,全身赤裸的说着下流语言。
那几个男人里只有路子能大概听懂中国话,阿米也不再吊他们胃口,简单解
释了一下,终於让男人们放下心来。
阿米看到床头柜上的钢尺和晾衣夹,明白女孩想要玩些的游戏,於是提
出了一个玩法:他首先教会丫头「前面」和「后面」两个n国词语,然后让女孩
猜ròu_bàng。
男人们每次两人一前一后的侵犯起女孩,但不射在她的下体里面,而是轮流
让女孩用小嘴吸出来。丫头吞下两个人的jīng_yè后,必须猜出先享用嘴巴的是chā_tā
前面那根jī_bā还是后面那根。如果猜错了,惩罚就是用钢尺打一下,而猜对了就
会奖励她一个不锈钢晾衣夹。
丫头的猜谜游戏进行的很不顺畅,从第四次开始连续挨了七八下钢尺,只好
哭着求阿米告诉她怎么回事。原来女孩的「后面」发音不对,直接被认作错误答
案,所以男人们故意每次都让侵犯女孩菊花的人先插入她的嘴巴。最后丫头只能
以钢尺连打五下为条件,重新学会正确发音。
游戏再次开始,没一会儿,床下的东西被男人们发现了。
咦?丫头,你还在床底下藏了个熨斗,不如也玩玩这个?阿米开玩笑的
问道。
但是女孩刚刚被反复送上高潮,又品尝了无数疼痛,连思维都有些混乱。她
害怕的叫喊:不要不要不要,阿米哥,不要用那个,会烫伤的。
阿米看见女孩的样子,觉得非常有趣,於是把没通电的电熨斗直接按在丫头
的大腿上。
咿呀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
大概是被钢尺鞭打后,淤痕的疼痛和灼热感被混淆了。丫头居然像是真的被
烫伤一样高声惨叫起来,下身猛地抬起,双腿剧烈颤抖着,将金色液体洒落了一
床。
「哈哈,这可太不像话了,还是要罚一罚啊。」
丫头失态的样子进一步刺激了男人们的shòu_yù,他们越发粗暴的玩弄着女孩幼
小的身体,甚至以强迫女孩再次shī_jìn为乐,让她沉浸在高潮的地狱中无法逃脱。
当游戏结束的时候,丫头的身上已经挂着十多个晾衣夹了。粉嫩的rǔ_tóu和圆
圆的肚脐都夹着金属刑具,就连yīn_chún和yīn_dì都没有被放过。女孩的身子不断抽搐
着,带着夹子一起来回晃动。
而钢尺在女孩身上留下的痕迹更多,从屁股到大腿,佈满了两指宽的青痕。
当她脸上的毛巾被揭开时,镜头里捕捉到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点。直到十多
分钟后,丫头才渐渐缓过神来。
阿米毕竟是这一天的新郎,所以发泄过后就离开了。而暂时得到满足的男人
们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