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城里小妞儿,条子这么正,不就给男人肏的嘛,哥几个保证你
小妞也爽上天,哈哈哈……”一边的黑驴子一边羞辱着妈妈,一边用手继续玩弄
着妈妈的丝袜腿。
“你们……不要动他……你们……卑鄙!下流”。一想到自己高傲一生,除
了爸爸不曾看得起别的男人,更别提农村来的长相恶心的修理工,为爸爸守身如
玉十几载,如今却要交到这些又丑又臭,下流无比的男人手上,妈妈不禁悲上心
头,眼泪流的更凶了,话说起来都颤抖。
“小妞,这就对咯……哈哈哈……告诉你小妞,只要你乖乖听哥几个的话,
哥几个用亲妈姓名保证,俺们几个jī_bā都比你老公jī_bā大!一定让你这身条子爽
上天!哈哈哈哈”。
“畜生……qín_shòu!你们……你们不是人”。妈妈哭着,试图挣扎这即将到来
的宿命。
“哈哈,虎哥,这妞性子还有点儿烈嘛”。
“装什么装,城里但凡长得漂亮的妞,都他妈是靠条子从那帮娘炮手里换钱
的,比咱们老家村里最下贱的母狗都不如”。
“不愧是咱虎哥,看的就是透”。二蛋子一口又咬上了妈妈的肥嫩rǔ_fáng,一
边又继续说着。
“小妞你这身条子这么正,一看就是给男人玩的鸡,还当妈呢?谁知道你不
是给人玩的鸡?看你这骚逼,估计小时候你爹就用jī_bā给你开光了吧!哈哈哈”。
“不……不是!不……你们……畜……放开!……呜呜呜……”面对着野兽
的侵犯与侮辱,妈妈娇弱的挣扎毫无作用,梨花带水般的娇滴滴的样子,更是激
发了qín_shòu们血液里的蹂躏yù_wàng!还没等妈妈说完,虎哥无耻地就已经把舌头再一
次塞进妈妈的口腔,疯狂地深入,二蛋子的手轻轻抚摸着妈妈晶莹无暇的玉背皮
肤,一边狠命吸吮着颤抖的奶头。
“不……咕噜……呜呜呜……哼……”妈妈闭上一双美目,但是眼泪还是止
不住的流出来,想叫却完全叫不出来,被恶心的男人的口器占据了嘴里的空间,
完全说不出话发不出来声音,脑海中却不断被提醒,她被一群恶心的民工lún_jiān了,
ròu_tǐ与心理上的双重痛楚与屈辱的感觉冲击着心和全身,唯一能做的不断挣扎在
野兽的眼里,只是一只肥嫩羔羊的挑逗而已。
“城里妞真他妈水灵……咕噜……”虎哥把舌头从妈妈口中收回来,拉出晶
莹的口水。然后把妈妈的一双黑丝美腿拉得更开,隔着内裤与黑丝,凑上脸,而
舌头就这样隔着丝袜舔动着。
妈妈瞬时如同触电一般,反弹了一下身躯,然后抖动着,一双泪眼与长长的
睫毛随着舔弄抖动着,这是何等我见犹怜啊,原来妈妈女性的魅力是如此让男人
兽性激发……
“咕噜……咕噜”
“妈的,这sāo_huò已经开始流水了,还装你妈勒个逼啊”。虎子粗糙的一巴掌
狠狠拍在妈妈的xiǎo_xué处,妈妈一阵抽动,完美的脖颈如同天鹅般弯曲着,被拍打
的xiǎo_xué竟然溅出一点点水花!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爱着我与爸爸的妈妈,已经死了,
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如今的这个女人,正在被一群数年不洗澡,浑身污垢,连说
话都充满肮脏词汇的男人,蹂躏着每一块肌肤。
她的身体却出水了,她回应了,她堕落了。
原来妈妈,是个被侵犯就会出水的女人。
这与她曾经看不起的妓女,婊子,被人上的公交车,又有何区别?
原来妈妈,不过是个贱货!
“给老子按住这娘们,老子的jī_bā先爽爽”。说着,挺立着恶心的粗壮jī_bā,
慢慢靠近妈妈的下体。
“停……不要!你们……”妈妈又开始扭动自己跌身体。
“你们……要干什么!……走开……走开啊”。
“干什么?自然是用老子的jī_bā,干你啊!哈哈哈……干穿你这个小骚娘们
的小浪逼……”
说话间,只听到嘶啦一声,妈妈的连裤超薄黑丝被从中间撕裂,里边的蕾丝
内裤也没有幸免成为碎步,妈妈的xiǎo_xué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吸一般。妈妈只能颤抖
着眼睁睁的充满恐惧,看着那根滚烫发热的,涨硬如同钢铁,还戴着黑色污垢尿
垢,宠着血液的男性生殖器,残忍无情的挺进了我那出生地一般圣洁的温柔xiǎo_xué!
“啊……疼!……不……”突如其来的涨硬感与撕裂一般的痛苦,闪电般占
据了妈妈的大脑,痛苦地让她向前挺着,这使得她的奶子更为突出,与脖颈出连
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
“操你妈逼的这个!这婊子的xiǎo_xué简直是极品”。
然后拔出来,还没等妈妈缓口气,又狠狠地插入了进去!就这样,虎子哥看
上去佝偻的身影,却在这一方面有着极为强大的腰力,每一下撞击都让妈妈的身
子如同被电击一般的颤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痛苦不堪的哭叫并没有唤醒这群野兽的怜
悯之心,只看到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