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将叶晓霜送去集团后,逍牧在车上收到了一条信息。信息是屠彪发给他的,告诉他花间酒昨晚被乌兴会的人砸了!
看到这条消息,易逍牧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当即调转车头向花间酒开去。
可是,距离花间酒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就被警戒线拦住了。无论人与车,都不许进入。
远眺之下,在大门附近还能隐约看见几层用来遮掩内部惨状的塑料布。很明显,警方不仅封锁了现场,同时也将消息封锁了起来。
望着远处那座屹立了不知多少年,却毁于一旦的老牌夜总会,逍牧面带歉意的说了声“sorry”,便驾车离去了。
面对眼前的一切,他确实该说句抱歉!因为这都是他易逍牧一手造成的。
当初刚拿到任务资料时,逍牧就知道新奥市有个强大的花家存在。
同时,他也知道池家公子池诚,最喜欢去的娱乐场所,就是花家旗下的花间酒。
所以,他一开始就计划着要以某种方式,让池家和花家这两个新奥巨头敌对起来!而这位负责“穿针引线”之人,自然非池诚莫属了。
就像利用“绿帽事件”去刺激池诚一般,逍牧的这些手段无非都是为了挑起人与人或家族与家族之间的矛盾,并以此创造麻烦和混乱。
越是平静的生活,他就越没有机会寻找罪证。唯有池家乱了,他才有机可乘!
就好比高手过招,若能抓住对方的破绽,便可一招制胜。但是,如何逼迫一位防御心极强的高手露出破绽呢?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他不断的制造麻烦,扰乱其心智,越是混乱的状态,人就越容易出错。
于是,那晚将池诚送去花间酒后,逍牧就找来了夏胖子和王瘦猴,让他们俩去v88房间演一场戏。一个出演误入包间的热情胖子,另一个则是不听指挥的假保安。
目前看来,他们的演出非常成功,池家和花家的梁子终于结下了!
而夏胖子和王瘦猴在事发后的第二天下午,就已经离开了新奥市,花家再想找他们绝对不可能了。这份冤案,算是彻底坐实了!
……
花间酒被砸,本打算翌日一早去拜访池国槐的花万年也取消了行程。事已至此,他没必要再去见池家的任何人了。
满怀心酸与愤怒的看了看面目全非的大楼,花万年坐上车,向新奥近郊的一所庄园驶去,那里是他们花家的大本营。
庄园内有一间超大的会议室,此刻里面已满座。花万年进屋后,坐在桌前,低着脑袋,看样子情绪不高。
“万年啊,咱们花家自从交到你手里后,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唉,如今连花间酒都被人砸了,你说说,你这个掌舵人是怎么当得?”
说话之人名为花翌逊,是花万年的二叔,今年八十六了,发须全白,老态龙钟。他是花家目前辈分最高之人,所以由他第一个发言。
“二叔批评的对,是我无能。这次的事……是我没能处理好。”花万年自责的道。
见花翌逊上来就训责,坐在旁边的一位老太开口劝道:
“二哥,事情还没搞清,你先别急着骂万年。万年啊,快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好的,六姑。事情是这样的……”
之后,花万年便将池诚在花间酒挨打一事毫无隐瞒的告诉了众人。当然,除了事件本身外,事后的调查结果他也一并讲了出来。
听完此事,会场立马陷入了一阵混乱的嗡嗡声。
“都静一静!”
两分钟后,花翌逊终于开口了:
“万年,你的意思是,咱们被人给阴了?有人故意挑拨池、花两家的关系?”
“对,目前看来,确实如此。”花万年点头道。
“唉,那这事你和池家说了么?”一旁的六姑——花翌贞也跟着问道。
“没有。一来,那个瘦猴现在找不到人,咱们没什么证据,说了人家也未必相信;二来,既然对方都动手了,我感觉再去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花万年如实答道。
听到这儿,花翌逊点头支持道:
“嗯,万年这话说的没错!人家都把咱们店砸了,还跟那池家解释个屁啊!”
花翌贞却立刻摇头反对道:
“这我可不认同,二哥,咱们明显是让人摆了一道。花、池两家打得越凶,对方越高兴。所有,我觉得咱们应该先放下此事,和池家一起找出那个别有用心之人!”
“什么?放下此事?”花翌逊一听这话,随即恼怒的回道:
“六妹,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花间酒可是咱们老花家在新奥市的最后一块脸面了!池家敢给咱们砸了,就摆明没把咱们放在眼里!他们连问都不问就动手砸店,咱们也没必要跟他们解释。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件事,你就不要干预了!”
说完,就见在场的众多老头子纷纷点头,孤立无援的花翌贞只得闭上了嘴巴。
“好了,现在大伙都说说看,下一步该怎么对付池家!”
……
接下来的一周,池国槐和叶晓霜每天都去集团上班,苟惊天也老老实实的待在赌场里默不作声,而池诚则继续号称出差,在诊所里养伤。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而,四五天后,一家隶属于水也集团餐饮部的茶楼忽然被查封了,说是卫生条件不符合要求,需要整改。
又过了三四天,集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