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个男人齐刷刷的站在台下,双眼赤红,喘息声此起彼伏。
「脱衣服!」
一百人撕开了自己的衣服,一百根ròu_bàng向着眼前的女人敬礼。
「同学们听老师指挥,爸爸和儿子一组,跟老师做爱,爸爸插老师的逼,儿
子插老师的pì_yǎn,按上次考试的成绩顺序排,不许乱。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盘肠大战,开始。
根灼热的ròu_bàng插进自己的骚逼的时候,素馨一下子就到了高潮,pì_yǎn收
缩的时候几乎夹断了身后学生的jī_bā:「啊……哥哥们轻一些,馨儿旷了九年了,
骚逼和pì_yǎn受不了这么操啊啊啊……你们俩碰在一起了……」
所有的父子都不约而同的采取了同一个体位,就是爸爸在前面用粗壮的胳膊
把素馨的身体凌空架起,jī_bā直接狠操着素馨的肉穴,儿子在身后抱着老师的屁
股刺进pì_yǎn,两根ròu_bàng在素馨体内隔着一层肉膜冲撞纠缠着,素馨毫不使力,任
自己像一个娃娃一样被夹在中间,紧紧的搂着面前的男人接吻,一根ròu_bàng随着操
动拍打着男人的腹肌,两个奶子在男人胸口揉出不同的形状。
在一声声的làng_jiào中,一对对父子把滚烫的jīng_yè注射进了素馨的身体,少年的
jīng_yè通过pì_yǎn入体,最能固本,精壮的中年男人的jīng_yè射进肉穴,意在培元。一
百人堪堪射完,已经是傍晚时分,素馨看着满地横躺竖卧的男人,抚摸着自己越
发白嫩的皮肤,会心的笑了:「就差一步了,希望这孩子……」
正出神时,就看见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素馨抬头,看着
目瞪口呆的儿子,心中再次涌起九年前的酸楚,不由分说穿上衣服拉着儿子的手
跑出了学校。
8.
入夜,素馨床头的红烛再次燃起。
张桦呆呆的看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心中飘过无数的问题,想了许久,终于开
口道:「妈……你怎么……也有……」
素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的ròu_bàng,凄声道:「这……是妈妈的命……」
「妈妈……你和那些男人……不,那些男人弄出来的白花花的东西是……?」
「孩子,你被你爸爸封住了精关,九年来也苦了你……射出来那东西,是男
人最快乐的事情,你体会不到。」
「妈,我也要射,你帮我好不好?」张桦急切的说道。
「你……当真要这样吗?」
「妈……我要……我要你!」
素馨看了一眼烛台上的烛火,仿佛看到了父亲期盼的目光。转瞬间,自己胯
下的阳物勃然而起,她发出一声浪笑,几下撕开张桦的衣服,把儿子按趴在床上,
素手几下从肉穴里挖出一点yín_shuǐ涂抹在张桦pì_yǎn上,不由分说挺起自己的ròu_bàng狠
狠的插了进去!
「儿子你忍着点,妈妈给你打开精关,你不是要shè_jīng么?妈妈让你射个痛快!」
张桦只感到自己的pì_yǎn火辣辣的疼,一根坚硬的东西无情的穿刺着自己的身
体,仿佛永不停歇,奇怪的是,自己的jī_bā也随着一下一下的跳动挺立起来,更
有一种麻痒的冲动前所未有的涌向了自己的ròu_bàng。
身上的妈妈疯狂的笑着,一双大rǔ_fáng拍打着自己的后背,妈妈双腿间的肉穴
pēn_shè着yín_shuǐ,几乎打湿了他们两个人的整个下身。那不是妈妈,那是妖魔,可是
……是很美的妖魔!
麻痒渐渐从素馨的ròu_bàng上传来,素馨知道,自己再次shè_jīng意味着死亡,也意
味着新生。她再不犹豫,张嘴狠狠咬在儿子的脖子上,jī_bā一挺,一股清香的阳
精冲进了张桦的体内,冲开了张志刚锁闭的精关!
张桦嚎叫一声猛然翻身而起,把妈妈压在身下,狞笑着握住妈妈的ròu_bàng,撸
了几下把残精舔进自己嘴里,分开妈妈的双腿跃跃欲试:「妈,我行了,给我吧!」
「来,桦桦,操妈妈吧,妈妈都是你的!」素馨张开双臂,把儿子搂在怀里,
张桦挺腰猛刺,处男的jī_bā刺进了天魔之体,此时此刻,灯花再次爆开!
在儿子的身下,素馨婉转娇啼着,如泣如诉的呻吟催促着张桦勇猛精进起来,
母子二人轮换着各种体位,汗水和yín_shuǐ打湿了整张床铺,张桦一点也不像初出茅
庐的小子,在妈妈媚世的ròu_tǐ下丝毫不落下风,狂操了整整一个小时。
素馨百忙之中看向床头,见那蜡烛已经燃到了最后一刻,心里再不犹豫:
「开弓没有回头箭啊,孩子,原谅妈妈……」于是樱唇轻启,天魔音娇声道:
「桦桦,射给妈妈,让妈妈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你说,叫什么名儿好?」
张桦本就是强弩之末,哪里经得住催精的魔音,再加上妈妈要给儿子生儿子
的话语实在yín_dàng,嘶吼一声把全身的精力都化作阳精pēn_shè而出!
jīng_yè……血……又是熟悉的感觉,同时高潮的素馨迷迷糊糊遁入了空明,再
次忆起父亲张志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