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我接过吴小涵递上的纱布捂住自己已经血肿到扭曲的下体,终于轻松地向后
倒在地上。
从来没有哪次解脱,来得那么让人感激涕零。
我按压了一会儿,血才终于算是止住。
当我起身去厕所小便时,看到客厅的钟,才知道时间已经是十点半了。
还好,这天是周六,我不用去实验室,她也不用去上班。
我刚尿完后,吴小涵也进来:「我也要尿尿噢,你要躺下吗?」。
我赶紧躺下;而吴小涵也脱下她雪白的小内裤,蹲好在我的上方。
看着她胯下的森林渐渐舒展开,显露出那粉嫩的泉眼来,我忍不住乞求:
「小涵学姐,这次……我可以喝了吗?」。
「那……你觉得你配吗?」。
我知道,吴小涵她意在羞辱我——这种问题既然被问出口来,唯一可能的答
案就是「不配」。
但是,眼前那甜蜜的花丛,早已将我的七魂六魄都勾走,夺去了我的理智,
逼着我屈服于自己的ròu_yù,提出了厚颜的抗辩:「可……可我都煎熬了一整夜了
……不能给我一点点奖励吗?」。
「怎么了?」吴小涵略带愠色地问:「所以,你是觉得我现在欠你的吗?」。
「没有……没有……」我吓得连连否认。
「好啦,继续好好表现,以后一定会给你喝的」。
吴小涵说完,便开始尿了出来。
那金黄的尿滴先是滴下一两滴,很快便成股流出。
甘泉从森林深处流淌出,从山谷间飞流直下,从我的脑袋边流走。
大约因为这是她的晨尿,而她昨晚又喝过啤酒,这尿色似乎比以往都要深不
少。
金色的圣水在空中闪着亮光,而她娇嫩的身体、被体毛微微遮掩的圣穴,和
那白色纯棉内裤上浅黄色的污痕——这番美景,让我又一次忍不住勃起了。
可是,勃起拉伸着我的ròu_bàng,撕扯开了钉子留下的伤口,刚刚止住的血又一
次流了出来。
这羞耻、狼狈而尴尬的情景,被吴小涵见到了。
「哎哎,你说你都虐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一见到学姐尿尿,还能硬啊?都流
血了你还要硬……你对我的尿,究竟是有多饥渴啊?」。
「我……我……」我百口莫辩。
「宁愿流血,你都要勃起——真是猥琐到极点、变态到没救了呢。可惜,就
算这样,我的尿也还是没你的份」。
可是,这样故作轻蔑的羞辱只让我更加性奋。
说完,她的最后一滴圣水也滴落到了便坑里;她于是侧身起身拿纸准备擦拭。
身体已经临近高潮的我,忍不住再次乞求吴小涵:「小涵学姐,求求你,让
我舔一舔你擦完的纸,可以吗?求求你了……」。
我都不用刻意装作可怜,声音就已经卑微到了极点。
她于是终于没有再拒绝我,把擦过尿的纸轻轻伸到我嘴边,问我说:「你真
的想要?」。
我连连点头,激动得快晃出脑震荡来。
「伸出舌头。」她冷冷地说。
我乖乖伸出舌头后,她也果真把厕纸中央的那黄色的晕染贴到了我的舌尖上。
我的舌尖立刻尝到了一股咸到有些苦涩的气味——原来,这就是女神的圣水
的味道呀;确实,这味道给人的第一感觉没那么讨喜。
可是,这味道却让我勃起得更厉害了。
「喜欢吗?」吴小涵鄙视地问我。
「喜欢。」我连连舔舐,贪饕地吸食着厕纸上那属于吴小涵的气息。
「纸都要被你舔通洞了,别舔了。真是的,还没见过你这么饥渴的贱狗。张
嘴吧」。
她把残余的厕纸塞到我的嘴里:「好好品尝,乖乖吞下去噢,没救的小贱狗」。
我忙于品尝那厕纸,已经全然不顾矜持,不顾尊严,甚至不顾自己流着血的
下体。
而她起身后,用拖鞋的鞋底不屑地蹭了一下我那血流不止的肉茎:「你jī_jī
都流血流成什么样了,你自己知道吗?哎,我的一滴尿,就能让你贱成这样,那
我多给你几滴,你是不是要失血过多直接死了啊?」。
我含住厕纸,兴奋地点点头。
「别向我表演你的贱样啦,真是的。一会儿自己清理了地上的血,再爬出来」。
她不再看我一眼,离开了厕所。
可我丝毫没有觉得难堪或者耻辱——对我来说,能得到女神的一滴圣水,本
就是一种荣幸,本就应该这么卑微、这么激动的呀。
等我慢慢享用完厕纸,认真清理完地面,爬出厕所的时候,我的身体才微微
冷静下来。
而我实在已经很困,再没有精力和吴小涵玩些什么了。
此时的吴小涵也温柔下来,注意到了我的困倦,很体贴地让我爬到沙发上去
躺着。
而困倦至极的我,很快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