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啦,快点,就像小时候那样——‘张开腿儿,亲个嘴儿……哟……哎呦,几年
没碰过,你这那是姑娘小花苞啊,又硬又扎人,简直是分瓣儿的毛栗子……’」
「哼哼,柳芭,我全身都硬得很呢。我像男人一样干活,像男人一样结实。
看来你不怎么经得起折腾嘛……别是嫁人之后养娇了吧?」
「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你没尝过,难道还没听说过瓦季姆什卡的大傢
伙吗?我可是天天让它舂捣一宿呢,你要小心一点,瓦莲卡,再吹牛皮,小心我
把这头大公牛喊来,把你折腾好几天。到时候恐怕是大杵舂碎栗子壳……」
「先叫毛栗子好好搓搓你的大花苞吧,喂不饱的柳芭莎……」
两个野得不分上下的年轻姑娘便疯狂地相互爱抚起来,在低低的尖叫声下,
那两片湿漉漉的yīn_máo用力相互摩擦的刺啦刺啦声都清晰可闻。
我只好翻了个身,把头深深扎进菲奥克拉凉丝丝的酥乳间寻求宁静,贝科夫
家善解人意的主妇也知道我被吵醒了,便用胳膊紧紧地把我的双耳一搂,我便又
沉醉在着柔软馨香的母亲肉身的摇篮裡。
当我从甜睡中醒来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美妙的云端漂浮了一个世纪,去
发现其实太阳尚未西斜,细碎、白亮的阳光透过层层迭迭的橡树枝叶,落在草地
上横七竖八、摊开四肢躺卧的女孩们赤裸的肌肤上。
现在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我全身大汗淋漓,下体更是感到又湿又热,当
我推开菲奥克拉身子时,才发现原来我和菲奥克拉又相互搂抱得如此之紧,肚腹
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以至于我在睡梦中翘起的「小山雀」
的脑袋居然已经探进了菲奥克拉那微微张开的多产的「巢穴」,我连忙想从
她的身体裡抽出来,没想到这样一抽动,yáng_jù却更加胀硬,像一根卡进树洞裡的
锄头一样卡在了菲奥克拉的身体裡,把她也从梦裡搅醒了。
看到我又窘又怕,尴尬至极的样子,她只是宽容而温暖的一笑,随即张开腿
,让我的湿漉漉的「小山雀」
终于释放了出来。
「没什么。」
我红得发烫的脸颊得到了轻轻一吻,「男孩儿搂着妈妈睡觉的时候都会这样。」
「姑娘们!」
菲奥克拉站起身大声呼唤,「睡够了吗,继续干活儿吧」。
六月初的下午已经非常炎热,而母亲整个下午都会待在卧房裡躲避热浪,于
是睡醒的大家就完全不用穿上衣服再上工了,改造的房厅像澡堂一般挤满了全身
赤条条,大汗淋漓的女人和孩子们,当然中间还有我这一个同样赤裸的半大男孩。
现在我已经完全成为了贝科夫家的一员,不着寸缕的身体,非但不会让我感
到羞耻和僵硬,在劳动中反而分外自在和轻捷,每一块肌肉,每一条筋腱都都在
完全自由的屈伸,成倍地发挥着躯体的力量,而每一寸皮肤都可以毫无阻碍地流
淌汗水,顺着全身如溪流般淌下,随时冲走尘土和污渍。
怪不得贝科夫家的男女老少都如此的耐劳能干,像他们这个样子劳动是如此
自如,我简直可以不知疲倦地从早干到晚,何况眼前还别有一片旖旎动人美景—
—瓦莲京娜那黝黑的、连小伙子都自愧不如地精壮躯体,如同上紧的钢丝一般不
知疲倦地来回屈伸扭转;而杜妮什卡和一对双胞胎则彷若三枚粉嘟嘟的小弹球,
眨眼间便从一个角落跳到了另一个角落;菲奥克拉和娜斯佳即使在粗重地体力劳
动中,也一如既往的嫺静优雅,去除了衣服的遮挡,两具美好胴体上的每一丝优
美律动都一览无馀。
而永远对异性兴致勃勃的柳芭,她那玫瑰色的ròu_tǐ好像一团又黏又软的红糖
浆,几乎一直黏在我这个庄园裡唯一的大男孩身上,我干什么,她一定会跑过来
和我挤在一起干,极力地用滑熘熘凉丝丝的肚皮贴着我、用软乎乎的胸部上耸立
的两枚硬噘噘的rǔ_tóu蹭着我、用密匝匝的髮丝甚至yīn_máo搔着我。
那种毫无掩饰地挑逗固然令我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却又给予我一丝对自己
壮实健康的少年身体的自豪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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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临近黄昏,砖牆几乎堆砌好,瓦莲卡去服侍母亲起床,菲奥克和娜斯佳
去厨房准备生火做饭,小杜妮什卡带着同时想要尿尿的双胞胎去了院子的另一边。
忍了一下午的柳芭可找到了机会,她把我堵在了角落裡。
「哒哒——」
她把双手在脸前一晃,扮了一个鬼脸。
「少爷喜欢的小保姆和老保姆都不在了,现在,英俊的少爷正在和漂亮的农
家小媳妇在一个屋子裡独处……啊呀,也不知怎么地……他俩竟然都是光着屁股
,啊呀——真丢脸呐!不知羞……」
她的双手在自己汗涔涔的身子上游走,在从屋门透入的夕照下,她全身的每
一寸皮肤都油亮亮的,分外诱人。
「话说那个小媳妇啊,屁股翘翘,两个奶子熘圆。惹得小少爷脸蛋红红,胯
下小鸡儿梆硬,只想快去小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