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大声呼道。
「给你。」把吹风机递给我的是父亲,「她在接受体罚。」
我朝着客厅阳台的方向看去,不算宽敞的单人沙发上靠着一具年轻少妇的半
高挑ròu_tǐ,正是我的妻子杨欣欣。她的上半身双手背在身后,紧身的打底衫被向
上掀起,露出她那坚挺的rǔ_fáng和平坦的小腹,两颗粉嫩的rǔ_tóu被两只彩色的塑料
夹子夹住,下半身几乎是全裸的,两条勾魂的大长腿向两侧展开到了极致,腿弯
的地方被黑色的胶带固定住,呈现一个m字型打开,黑色的丝袜在裆部被撕开一
个巨大的口子,灰色的百褶裙静静地躺在单人沙发旁不远的地毯上。
妻子一双迷人的眼睛被黑色眼罩蒙住,嘴里还塞着一只口球,走近一看,细
微地可以发现香涎从嘴角慢慢的流淌出来。粉颈上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连接着一
条细长的金属环扣链条,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我结婚前养的金毛犬「大壮」曾经
带过的项圈和狗链,后来在妻子的威逼利诱下我只能将「大壮」送人,如今这只
真实被金毛犬戴过的狗用项圈在闲置了三年多后居然找到了用武之地,如同量身
定做般的戴在了妻子脖子上。
父亲在坐在一旁的三人沙发上,依然把全部心思放在tv—的农村题
材电视剧上,仿佛他刚完成的这捆绑少妇的绝色作品与他毫无干系一样。
我也无心再吹头发了,我站到单人沙发前,妻子却毫无察觉,即使他察觉到
了我的靠近,也没有办法说出任何话来。
我低头望向妻子暴露在空气中那闪耀而光洁的yīn_bù,似乎有一颗水绿色的宝
石浑然天成的镶嵌在yīn_hù下方的gāng_mén里,居然是一个肛塞,我心里埋怨起父亲来,
这可够狠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
单人沙发前的木质矮凳上,端放着一只假yáng_jù,父亲却没有将它插入妻子的
yīn_dào,难道是将行使此项权利的机会留给还是法定丈夫的我吗?
我转头望向父亲,他根本没有理睬我的意思,继续看着电视。
都说北京是个花花世界,是个大染缸,我那乡下来京的农村老父亲,短短不
到一年的时间内居然学会了那么多折磨女人的招数,还都是用在自己的儿媳妇身
上,要知道他刚来北京时不过还是个时不时穿着解放鞋,操着一口浓重口音普通
话的农村老鳏夫而已。
妻子此时显然已经是动情了,她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促一些,mì_xué被自己分泌
的液体浸湿,显然她此时无比渴望和欢迎任何棒状物体进入她的体内。
原来如此,都说知子莫如父,父亲还真是用心良苦,知道出差归来的我时隔
三个月必定要在自己妻子的身上狂风暴雨的发泄一番,提前就预热把儿媳妇的身
体yù_wàng给完全调动起来了。原本昨天晚上在深圳找了个美女疯到凌晨2点的我,
此时看到妻子如此姿势和美景,我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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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在阳台的洗衣机定时音乐响了,可能按平时都是妻子来收拾,然后把洗
好的衣服晾晒在阳台里,今天妻子肯定是暂时动弹不得了,只见父亲放下刚才还
在全神贯注看着的电视剧,从阳台矮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些衣架和若干夹子,默默
地打开滚筒洗衣机开始晾起衣服来。
可能是正好少了一个夹子,父亲没有再次打开矮柜抽屉,而是图省事直接转
身从妻子挺着的胸脯上松下一个夹住奶头的夹子。
高耸坚挺的奶头离开了彩色塑料夹的束缚,足以刺激妻子紧绷着的神经。或
许是因为嘴里塞着口球的关系,妻子一阵言语不清的呻吟,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
的钟,离九点还有十二三分钟,我还是有些按耐不住了,恨不得现在把妻子就地
正法。
或许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父亲晾完衣服直接就关了电视机,留下一句「我进
屋上网了」,就回卧室了。
随即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父亲发来的微信:晚上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和我说。
我帮妻子松开口球,摘下眼罩,妻子看到我,句话却是:「老公现在几
点了?」
「八点五十。」我一边用剪刀剪断她腿弯处固定的胶带,好让她的双腿能够
舒展落地。
「不行啊,体罚还没满一小时,爸爸说要到9点才能结束。」
「没事,爸同意的。」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我和自己老婆做爱还
要父亲同意了。
妻子捡起地上狗链的把手毕恭毕敬地交给我。
「走吧,我们回卧室。」我牵着狗链,故意走的很远后,再用力一拉,老婆
乖乖地跟着我,像古代流放的犯人一样被我拉进卧室,只是她走的极慢,原来背
到身后的双手被手铐铐着,肛塞也忘拔了,她两条腿大长腿穿着细高跟鞋却怎么
也迈不大步子,整个人走路的姿态扭捏蹒跚。
卧室的墙头是我们的婚纱照,只不过婚纱上的她几乎看不出笑意。
「老公,快!快操我!」妻子趴到床垫上,屁股撅的老高,姿势如同在小区
里发情的母狗,尤其是她的脖子上还带着一只真正的狗用项圈。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