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揉,当补偿过失吧。」
阿成笑道:「遵命。」
说着,伸手帮真真揉起来,真真闭上眼睛,享受着,不时发出哼哼的喃喃声。
此后一路无事,顺利回到真真家。
我们提了衣物,赤裸着走进屋去。
时候已不早,霞姐和阿成穿上衣服,霞姐开车送阿成回去,我和真真则留下
来。
刚才车内昏暗,现在才发现,真真白净的身上,竟然沾了不少血点,尤其在
光洁的yīn_bù周围,布了五六个血点,有一个血点刚好在yīn_chún上,看起来很是有趣。
想来应该是猥琐男脸上的血溅出来的。
我伸手过去,擦掉yīn_chún上面的雪,顺便又插进yīn_bù去挑拨了几下,笑着说:
「看看你,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你刚刚被pò_chù呢。」
真真敏感的阴核被我挑拨,身体颤了几下,有点恼怒地说:「刚才救了你,
现在竟然幸灾乐祸,早知把你交出去好了。」
说着,双手伸过来,想抓住我的rǔ_fáng,我笑着躲开,两人又打闹成一块。
闹了一会,我们嘻嘻哈哈地一起去卫生间重新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闹。
洗完澡,我们又到影音室观赏大片,直到深夜,又一起到真真的房间相拥睡
去。
第二天,我们两个一觉睡到快中午,起来后吃过午饭。
真真说:「今天我们去逛街吧,顺便修理一下头发。」
我肯定是无所谓了。
我们各自回房间穿衣服,我穿上一件短袖t恤,下面套了条中长裙,刚想出
去,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想了一下,哑然失笑,原来我竟然连胸罩和内裤都忘
了穿,又匆匆脱下衣服穿上。
折腾了一下回到客厅,真真早就等候多时。
只见她上面穿了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条a字短裙,显得充满青春活力。
真真见到这幺久,嘟哝道:「怎幺这幺久,菜都凉啦。」
我笑着说:「忘了穿内衣,又回去了一趟,所以耽搁了。」
真真向我眨眨眼,双手拿起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番,两只rǔ_fáng像小兔子一
样,蹦跳出来。
我惊讶地望着真真。
真真向我吐了下舌头,放下小背心,又抓起短裙往上一番。
顿时,真真光洁的yīn_bù又毫无遮掩的裸露着。
我更惊讶,颤声说:「真真你……」真真笑着打断我的话:「这样更舒服,
更凉快。
你也别穿这些东西了。「
我有点迟疑,没有回答。
霞姐在一旁笑着说:「小圆圆一下子还没适应,就让她吧。」
真真装模作样歎了口气,说:「好吧,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笑着,我们手拉手出了门。
我们走到路边,上了巴士,向市区出发。
此刻是中午时分,车上人不多,但也没位置,我们站到一个单座旁边,说笑
聊天。
单座上面坐着一个中年农民的,看起来很淳朴。
我发现,中年农民不停装作不经意似的往真真身上张望。
我看了看,恍然大悟。
原来真真没带胸罩,小背心又比较紧身,rǔ_tóu顶在小背心上,胸前现出两个
凸点,清晰地显露出rǔ_tóu的形状,非常惹人遐想。
我用手臂轻轻地碰了下真真示意,真真却毫不在乎,装作不知道一样,继续
和我说笑聊天。
我心里有点惊讶,也觉得有点好玩。
过了一会,巴士开进市区,车上的乘客陆续下车,我们是要坐到很末的站的,
所以一直站在那儿,也懒得坐下来。
到了一站,中年农民不知是不是到站了,看他想站起来,屁股还没离座,看
了真真一眼,又坐回去。
我和真真相视一笑,心中明白。
又过了几站,我们的站到了,车缓缓停下。
这时,真真做了一个大大出乎我意料的动作。
这时中年农民知道我们要下车了,正抓紧最后的时间,盯着真真的两个凸点。
门开了,我正想转身下车,只见真真对中年农民笑了笑,双手抓着小背心的
下沿往上一翻。
两只小rǔ_fáng瞬间像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真真还左右扭了一下身子,两只小
rǔ_fáng跟着左右摇晃着。
中年农民呆了眼,像被定住了似的。
但真真动作很快,还没等中年农民回过神来,就迅速的放下小背心,拉着我
下了车。
下了车,真真笑着问我:「刚才好玩吗?」
我笑着回答:「很好玩,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真真瞄了一下嘴,说:「这算什幺,是小儿科而已啦。」
接着又说:「你跟着我,不用多久,包保你脱胎换骨。」
我心中隐隐明白她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敢相信。
我们沿着商业街,进入各个沿街商铺逛。
天气很炎热,行人很少。
才逛了一会,我已是香汗淋淋,衣服贴在身上,里面还有胸罩捂着rǔ_fáng,非
常难受。
这段时间大多时间都是luǒ_tǐ,下面的yīn_bù已经习惯了自由舒适,现在被内裤
勒着,也是说不出的不自在。
真真看着我,笑着说:「早跟你说,又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