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看我,我正看着他勃起的yīn_jīng微笑,他低头看了看,霎时明白过
来,满脸尴尬,不知说什幺,只好讪讪地笑着。
真真正用双手抓着一只大鸡翅在啃,瞄了一眼阿成的yīn_jīng,笑着说:「臭小
子,吃东西都不安好心,小心我把它也切下来烤着吃。」
说着,伸出油腻腻的手,一把抓住阿成微微勃起的yīn_jīng,拉扯了几下,笑着
叫到:「安分点。」
阿成一不小心,着了真真的道,整根yīn_jīng被弄得油油的,在炭火映射下,居
然闪闪发亮。
我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霞姐是过来人,当然明白,但霞姐没有不好意思,笑着对阿成说:「不要紧,
小张。我帮你擦乾净。」
说着,站起身,拿过乾净的毛巾,大方地擦拭阿成的yīn_jīng。
霞姐离阿成很近,又是俯下身,两只吊钟般的大rǔ_fáng就在阿成眼前晃悠,看
得阿成眼花缭乱,居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
霞姐察觉了,很自然的笑了笑,说:「小张。霞姐虽然一把年纪,但知道你
们相处的方式,也同意你们的方式。放松点,想做什幺就做什幺吧,不用不好意
思的。」
我们三个听了,心中一震,霞姐说得太对了,刚才是我们的错,潜意识没有
把霞姐完全融入我们当中,所以才会产生尴尬的现象。
阿成点点头,说:「霞姐说得太对了,刚才是我们还不够坦诚。」
说着,双手抓住霞姐的吊钟乳,抓揉起来。
霞姐微笑着,任由他弄。
抓揉了一会,阿成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由衷的讚歎道:「霞姐的rǔ_fáng真
是保养的好。
不但饱满结实,而且弹性一点都不减退。「
霞姐呵呵的笑道:「小张的嘴真甜,真会夸人,不知骗倒了多少少女。」
我和真真都叫道:「阿成有没有骗人,我们也要验个真假。」
说着,一起走前去,伸出油腻腻的手,就往霞姐的身上招呼。
霞姐看见这个架势,有点惊慌,手忙脚乱的招架着。
我们哪能放过她,夹手夹脚,一边架开霞姐的手,一边就向霞姐的rǔ_fáng抓去。
三个人翻到在地上,居然闹成了一团。
阿成见状,也大叫着:「刚才还没体验够,我也要继续。」
说着,也加入战团。
我们四个人,男女老幼,居然像小屁孩一样,你拉我扯,你喽我抱,在地上
来回翻滚,嬉戏打闹。
闹了好久,大家才慢慢平静下来,看看大家,由于大家的双手都是油腻腻的,
现在全部被弄到大家的赤裸的身上,地下是水泥地,虽经打扫,还是有灰尘,油
污合着灰尘,我们四个人像落难的乞丐一样。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笑了一会,真真用手拍擦了rǔ_fáng和yīn_bù几下,想拍掉上面的污迹,但这真是
多此一举,双手本来就肮髒不堪,真是越搞越髒.
阿成说:「别弄了,大家都一样。」
顿了顿,又说:「反正大家都一样,今天也是天体聚会,崇尚的就是自然,
就让他保持这样吧,我们继续我们的烧烤,好吗?」
真真拍手说道:「好啊好啊。这样我觉得大家更真实啦。」
霞姐微笑着摇摇头:「什幺都依你们的。」
于是,我们竟然就真的保持这副蓬头垢面、肮髒不堪的状态,坐下来继续烧
烤。
经过刚才这一闹,霞姐完全彻底放下顾虑,真正地融入到我们当中,享受天
体的真谛。
吃完烧烤,我们坐下来,边聊天边休息了一会。
真真提议去打网球,但这疯丫头居然说,为保持今天天体聚会的纯自然,除
了洗手和穿上球鞋,大家都必须继续现在这个状态。
我的性子一向是不服输的,当即举手赞成。
阿成和霞姐也只好无奈同意。
霞姐说:「我不会打网球,你们去打吧。这里我还要花点时间收拾一下。」
我们想想也是,阿成说:「霞姐,你收拾好了就下来找我们,记得要保持这
个状态哦。」
霞姐笑着说:「你们玩,我搞完这里切点水果给你们端过来。」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谢谢霞姐。」
于是,大家去洗了手,下去穿上球鞋,拿上球拍和球筒,真的就带着这副肮
髒不堪的身躯走去。
大家到了网球场,又活跃起来,好像忘记了自己这身髒髒,快乐地挥拍奔跑。
只是运动后又是一场大汗淋漓,汗水混着刚才的油污和灰尘,整个人简直比
戏院的小丑还小丑。
我们看着对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但说好了不能去处理,大家也只好就这样坐在一旁休息。
霞姐端来了水果盘,还带了一些饮料过来。
霞姐果然守承诺,没有对身上的污迹作任何的处理,两只白净的rǔ_fáng,此刻
成了花花的rǔ_fáng,晃来晃去,下面浓密的yīn_máo沾满了更是耀眼。
我们看得都笑起来,霞姐也不介意,大方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们打球。
我们打几盘休息一下,又打几盘,一晃已经到了傍晚,大家过足了球瘾,都
有点累了。
于是阿成建议去草坪上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