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伦哲想了想,才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淇儿在徐灯灯脸上亲了亲,把徐灯灯高兴地咧开嘴傻笑。
罗太后坐在榻上,看到这些,也很开心,笑得欣慰,孩子们真可爱。
就是这天,一份有关于李宪过往的资料,送到了圣上的面前,还有萧源让礼部,把李宪送上来的请封折子批复。
圣上把两人宣召过来了,把请封折子和资料,丢在了李宪的面前,“你好大的胆子,既然敢行此欺瞒之事。”
李宪拿起来一看,顿时面色大变,汗如浆出。萧源虽不明所以,却知道这一次,他失算了,心往下沉。
一切摊开后,李宪是数罪并罚,被禠夺世子之位,流刑三千里,杖一百,不准以银子相赎抵罪,遇赦不宥。这也就是说李宪,这一辈子到死,都只能在流放之地。
潘氏的封没能请来,身份还由继室,变成外室,李怿和李子芩是外室子女,比妾子、婢子更为低贱,李怿别说想承继爵位,若是李恒不同意,他都不能冠以李姓。
至于萧源,他僭越了,他挑战了圣上的权威,被触怒的圣上,在太子的劝解,并没有太过严厉的处罚他,被禁足一年,罚俸三年。
这看似圣上轻饶萧源,可禁足一年,萧源就离朝堂更远了。太子落了个,友善兄弟的好名声。李宪要被流放,李老夫人是万般舍不得,可这是圣意,除了太后,无人能劝阻。李老夫人递牌子进宫,想见罗太后。
罗太后身体时好时坏,没精力应付她,直接驳回了她的牌子,不肯见她。李老夫人又去郡主府找姚心萝,姚心萝是不想见她的,可她在郡主府外,寻死觅活,逼得姚心萝不能不请她进去。
李老夫人见到姚心萝,既不问她身体如何,也不问淇儿的情况,直接道:“你赶紧进宫去,请太后为你公爹求情,让万岁爷收回成命。”
姚心萝看着她,嗤笑道:“老夫人,太看得起我了,我没这能力,请老夫人另请高明。”
李老夫人着急地道:“恒哥媳妇,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那是你公爹,难道你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流放,他这么大的年纪,身上又带着伤,他受不了这个苦。”
“老夫人,我凭什么要帮他?他落到这个下场,是他自作孽。老夫人,您扪心自问一下,您跑到我这里闹,合不合适,应不应该?”姚心萝脸色微沉,“来人,请老夫人,请大夫进府,就说我被老夫人闹得动了胎气。”
“你你……”李老夫人没想到姚心萝会耍无赖,当面锣,对面鼓的诬蔑她。
李老夫人被强行送了出去,大夫进府,这事被传扬出去,李宪都错成那样了,李老夫人还来逼迫怀孕的孙媳,实在是太过份,由此被传出了不慈的名声。
潘氏则完全被打击的病倒在床,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明明是李宪明媒正娶的妻子,变成继室也就罢了,怎么还变成外室了?
李宪的流放是即刻生效的,连杖伤都没能养好,就必须去流放之地。潘氏若不肯随他去流放之地,她也不能留在定远侯府,不管是李恒、姚心萝,还是刘氏、方氏和汪氏,都不会答应她留下来。
潘氏拖着病体,跟李宪一起被流放三千里。李怿和李子芩留在了京都,李老夫人拉李宪的手,眼泪汪汪地道:“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你一定要保重啊。怿儿和子芩,你就放心吧,娘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有空,娘让他们去看你。日后,说不定你还是能回来的。我的儿呀,我的儿啊。”
刘氏眼皮跳了跳,这话听着好耳熟,当年大哥出征时,老夫人也说要照顾大嫂和恒哥儿,可最后,把大嫂给照顾死了,恒哥儿十岁就去了边关。
李宪被抬上了简陋的马车,潘氏随即也被扶了上去。马车缓缓离开,李老夫人哭得昏厥了过去,被送回了沁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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