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正当我的手突破了理智的限制,就想往妈妈的衣襟中伸去时,一股夜风将窗
户吹了开来,冰凉的风夹杂着山谷幽静的气味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放下心中的杂念,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妈妈的芳唇,
轻轻在她耳边说,「妈妈,我是澈儿啊,你身体感觉好点没有?」
「讨厌,阿毅,我说了不准假装澈儿和我做爱的。」妈妈呢喃着,半睁着眼
睛调皮的用力抓了一下我的肉茎,似乎在惩罚我撒谎一般。
「妈妈,我是澈儿啊~」我的下体一阵酥麻,忍不住半跪在了床上,我发誓,
如果她再抓一下,我要真的忍不住了。
「喵……」一声幽长凄厉的猫叫划破了夜的寂静,从半开着的窗户中准确无
误的传入了母子二人的耳中。
妈妈的神志似乎恢复了一些清明,她松开了握住我肉茎的手,轻轻推开我,
问到:「澈儿,你怎么在这,你爸爸呢?」
「妈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爸爸还在国外呢,我陪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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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迷茫,还没待她开口,客厅的陶正直和陈雁婷也已
经走了进来。
「子澈,你陪婷姨去给你妈妈抓药,她可能有点发烧了,需要马上吃药。陶
院长会留在这里照顾你妈妈的。」雁婷阿姨焦急的抓住了我的手,要把我往门外
拖去。
「可是,妈妈她……」
没待我说话,雁婷阿姨已经打断了我的话,「你妈妈现在不舒服,我们又不
懂医术,留在这也照顾不了她,所以我们得赶快按陶院长开的药方去抓药,然后
尽快赶回来给你妈妈喝啊。」
一股红晕再次浮现在了妈妈的脸上,她艰难的摇了摇头,似乎要将什么念头
拼命的从脑海中摇出去一般。她右手狠狠一掐自己掌心的伤口,脸上露出了一阵
痛苦却又清醒的神色。这份清醒,恐怕是非常的短暂,可是,足够了。
「雁婷,你进来。正直,你去抓药。」妈妈揭开被子起身,脸色潮红的推开
了陶正直和我,一把将雁婷阿姨扯进了房间,将门紧紧关上。
在她起身的一瞬间,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是妈妈那深深的乳沟和赤裸的
大腿短暂的走光。好美,我心中竟然发出了这样不合时宜的感叹。
陶正直举手想要再敲门,但想了想,又苦笑着放下了手。
「发生了什么事,陶叔叔?」陶正直的礼物攻势成功卸下了我的心防,纵使
对他曾经有千般敌意,但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没有那么讨厌,而我也不知不觉的开
始叫他陶叔叔。
「你妈妈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叫雁婷阿姨进去陪她照顾她。没事的,
我刚才给她号过脉。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现在先去给她拿药吧。你要不要陪我
一起去?」
「不了,陶叔叔,我怕妈妈等下有事叫我,如果她有什么情况,我再跑过来
找您。」
「也好,那我走了。」陶正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不满和不甘,随
即恢复了和善的笑脸,急匆匆的走出门去。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一片寂静。我隐约听到室内的两个女人轻轻的交谈
着,随后,渐渐的听不清了。我的好奇心大起,竟然不自觉的将耳朵贴在了房门
上。
「唔……啊……」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这竟然像是……做爱前激烈接吻
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心中一惊,又听了一分来钟,没错,这似乎是,妈妈和雁婷阿姨在激烈的
接吻。
带着这巨大的悬疑,我开始飞速的打量起室内的布置,想要找到一个可以窥
探她们室内的途径。终于,我心中一喜,卧室和客厅是共用了一个阳台的,我只
要翻过并不高的隔墙,就可以到达卧室的阳台。
说干就干,为了防止陶正直突然回来,我先是把房门扣锁扣了起来,这才带
着极度的兴奋和悬疑感飞快的翻过了隔墙,小声的落在了卧室的阳台之上。
我推了推卧室的落地窗,纹丝不动,被从里面锁住了。我小心翼翼的围着落
地窗来回走着,终于发现一丝窗帘没有拉严实的缝隙。
我屏住呼吸朝那缝隙中望去,眼前的香艳一幕让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