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被吓到,不过自己又动不了,只能在边上看着,宽慰道:“素素,素素,你别哭,我没事儿的。”
白素素双眼盯着萧让,心头的委屈随着泪水一块滑落,留下的全是满满的心疼。
“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过来!”白素素抹掉眼泪,这几天的担心终于可以放下来,连忙起身出去叫医生。
萧让想叫住她问问杨诗咏的情况,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这刚醒来就去关心别的女人,说什么也有些过意不去。
萧让醒了的消息很快传出去,主治医生还没到,守在门口的金戈便跑了进来,这几天他到处替萧让报仇,稍微缓和一些就守在医院,推开门见萧让真的醒来,咬了咬牙叫了声萧哥。
萧让缓缓移过头看了眼金戈,咧开嘴笑了笑。
主治医生赶来,给萧让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情况还算稳定,不过要等萧让进一步恢复后才能再做确定。
这之后萧让病房陆陆续续的来人,时间得知萧让醒来,所有人都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事儿。只有华芸没有露面,房管家带着二狗子来的,二狗子一见师傅躺在床上的模样,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真跟死了师傅一样。好不容易止住二狗子哭,房管家看了看萧让,缓缓道:“小姐没在金陵,她说等她把手里的事儿办完就赶过来。”
萧让不疑有他,随口问道:“她办啥事儿啊?”
房管家摇摇头道:“我不清楚。”
周丫丫最后悄mī_mī的推开病房门,贼头贼脑的怕被人发现,轻轻关上门回过头,发现萧让正用极其玩味的眼神把她看着,吓了一大跳,一个激灵差点夺门而去。
萧让翻了翻白眼,缓缓道:“丫丫,你这是过来偷东西还是干嘛?看上什么拿什么吧,反正我也没力气拦你。”
周丫丫反倒不别扭了,哼唧一声从果篮里抓起一个苹果直接开啃,小嘴巴不停道:“外面守着个大木头,我敢偷什么呀我........”
萧让道:“那你现在干嘛呢?”
周丫丫停下啃苹果的动作,眼神缓缓移向萧让,下一秒便张牙舞爪的朝萧让扑去,不过扑到一半停了下来,哼哼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昏迷这么久,我照顾你多累啊!吃你个苹果怎么了,再说了,这苹果好像还是我买的,你这个白眼狼真没良心话!”
萧让苦笑一声,道:“嗯嗯,你吃,你吃,想吃什么吃什么,行了吧?多谢周丫丫同志这么久对我的照顾,改日我定当涌泉相报。”
周丫丫哼哼一声:“这还差不多。”啃了口苹果后突然想起什么,摇摇头道:“其实我不算什么,在你昏迷的时候殊曼可是每日每夜的守在你身边,看的我都心疼,她都瘦了一圈了,哎,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都不休息的........”
萧让突然一怔,看向周丫丫问道:“你刚刚说谁?”
周丫丫愣道:“殊曼呀,你不知道?她没来看你?”
萧让眉头紧皱。
周丫丫突然惊道:“她不会是知道你醒了,又不告而别了吧?”
“金戈!”
萧让轻喝道,病房门时间被推开,被周丫丫叫做木头的金戈走了进来。
“你现在出去,找到陈殊曼,务必要把她带回来!”萧让提着一口气沉声道,可能是由于身体原因,随后一阵咳嗽,把啃苹果的周丫丫吓了一大跳。
金戈点头立马退了出去。
萧让看了眼手忙脚乱的周丫丫,问道:“是怎么联系上她的?”
周丫丫见萧让还能说话,放心道:“我就给她以前的手机发了个短信,她第二天就来了。你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有大半的时间都是她在照顾你,真不知道你给人灌了什么*汤了,这么在乎你。”
萧让看着天花板怔怔出神,他原本以为自己和殊曼是有缘无份,珍藏着这份执念,可没想到老天又让她在次出现。以前看过一段老掉牙的酸文,就是写的缘分。这样说的“这个世上所有的缘分,都在随行的路上。别着急,别彷徨,在乎你的人自然会慢慢走近你,走进你的心房。拿出点该留就留,该走就走的态度。入我心者,地久天长。伤我心者,洒脱遗忘。给我暖者,握紧手掌。让我寒者,天各一方。真心待我者,感恩补偿。假意对我者,不屑守望。以我为重者,必有回响。拿我为轻者,无需来往。喜我者,相处欢畅。厌我者,不必捆绑。惜我者,待以君王。弃我者,不必珍藏!”
当初是宿舍里最文青的秦连杯分手后读的,听的一宿舍人蛋疼的不行。温晋那时候是个地地道道的有着模特情节的宅男,听了没用,至于云岚,他分手女人的次数比秦连动心女人的次数都多,也没必要听这些。当时只有萧让听了,不过并没有太多感受,唯一体会就是写这段文字的哥们儿太特么蛋疼,为了文青而文青,押韵的太过死板,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嫌疑,匠气重了些。可此时再回味起来,萧让能体会当时秦连的感受了,彷徨?茫然?还是悲痛?应该都有吧......
萧老板醒来了,主角不能掉线太长时间不是,兄弟们也不答应呢。极品已经一百七十万字了,点击也过百万了,预计里,极品也完成了一多半,感谢一路上兄弟们的陪伴。豆豆知道,如果不是豆豆续写这本书,兄弟们也不会搭理我,豆豆会一直写下去,至于后面兄弟们还在不在,豆豆不强留,也